分卷阅读7
“别走……”我听见有人在说话,九千岁正看着我,他的嘴分明没有动。
“……督主,我好热。”
声音软绵沙哑,是我己的吗?
脑子里一片浆糊,我不知道己身处何时何地,也不知道为什九千岁要用如此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我,只知道眼前的人很凉,我双手双脚缠上去,不觉地轻蹭他的身体,发满足的喟叹。
我怀疑己正被架在烤炉上,恍惚有劈里啪啦的烧柴声在我耳边炸起,将九千岁说话的声音遮盖得模糊不清。他的臂膀越收越紧,我却不感觉到痛,反而因为与他产生大面积的相贴而舒服得蜷起了手指。
他猛地一个翻身,我便突然被仰面按到在被褥里,比我高点宽点的身影拢在我身上,阻挡了投进房间里的月光,只余一双腥红的眼异常夺目。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喷来的气息撩过我的,酥酥麻麻。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回答什,只想让他继续抱住我。
“叫我一声。”见我不没反应,他又说,一边强硬地拉我环住他脖颈的手。
我生了些委屈,不想被他差遣,在他作势要撑起身子离开的时候,身上的难受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督主、督主——”我喘着气喊。
“好乖。”
他便再度把我抱进怀中。
他摸我的头,亲我的脸,慢慢地抽开我腰间的系带,将我的衣裤都剥了来,扔到床外。
我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但是没有了衣物的阻挡,我就更直接地汲取到他的凉意,便也抖着手,学着他的动作扒开他内衫的交领,将己贴了上去。
凉凉的,很舒服。
九千岁默许了我的动作,没有阻止。
与此时,他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在我背上游移,掌心略微粗糙,偶尔还用留长的指甲暧昧地划过腰侧,既像是在灭火,又仿佛是在点火,叫我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轻哼声。
“嗯……”
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急切了,搜寻的范围也变大了些,往探到我腰与大腿根部,颇有技巧地揉捏把玩。
不知为何,腿间隐秘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似乎渴望着被什东西狠狠捣入、快速摩擦,甚至为此渗了些许湿意。
我觉得己热得好像要把空气也点燃起来,想合上双腿,却在途中受到阻拦,变成了夹紧身上人的腰。
他揽着我的肩背,把我抱起来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利落地脱掉散落的上衣,扔到床,又再一次把我按在他的胸膛前。
一只手直直摸进我的腿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指腹已经触到了后穴,沾着粘滑的液体,毫不客气地打圈按揉起来。
“——!!!”
像是全身大火的开关集中在一处,那里突然升起一股无法招架的快感,痒麻无比。我呼吸一滞,随即喘得更加厉害了,浑身上都失去力气,腰也跟着塌了来。
不知道是我身上的滚烫传了过去,还是九千岁己也开始发起热来,不知不觉间,我靠着的那片胸膛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凉意。即便如此,我还是控制不住己去贴去蹭,本
地想要从他这里讨到些什。
更怪异的是,胸前两点乳头在他胸肌上蹭动的时候,也舒服得令人发抖,血液在沸腾,连带着被揉弄的后穴也一颤一颤地开始收缩。
于是那两只手指便破开穴插进了来。
“唔啊……”
我听见己发无力的吟,腿间湿意更甚。
九千岁小心地避开指甲,用指腹换着角度按揉内壁,抠挖勾弄,没弄几,就把我由内到外都给揉软、揉湿。
不够,还想要。
想要更多、更大、更粗暴的抚慰,才解解这来势汹涌的痒。
本占据了主导,我抖着腰扭了扭,想求得更多的满足,身体里的手指却骤然停了来。
难耐地夹紧穴,那手指就直接退了去。
“嗯……难受……”从额上流的汗水迷进眼睛里,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隔着水雾,我看见眼前赤裸着的胸膛退开一点,往床头探去,像是在翻找什东西。
很快又回到原位,一只手用力拍上我的尖,发一声清脆无比的“啪——”,痛中带麻,掀起又一波热意。
“急什?”他问,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手掌顺势掰开肉,将湿软的穴暴露来。
那地方此时敏感无比,即使只是空气的接触,都是一种残忍撩拨,喉咙便不由主地露一声不满的闷哼。
有什东西抵了上来,不给我任何准备的空间,突然开始一寸寸、一分分地顶进我的身体。那东西冰冷、坚硬,其实不粗,是很长,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碾着肉壁挤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肉壁太热,入侵者太凉,以至于每一分毫的挺进都带来了强烈无比的触感。
我的十只脚趾分开、绷直,又无法忍受地用力蜷起,将床单蹬得一团皱,哽着喉咙屏住呼吸,直到那东西推到最深处,碰到最要命的地方时,才骤然软身体。
欲火得到一点点压制,理智暂时回归了些许,我恍惚想到,己身体里着的,好像是……玉势。
还是九千岁亲手进去的。
懊恼与羞耻只存在了那一瞬,渐渐被浸染得温热的玉势便被握着尾端,开始小幅度地打着圈研磨。圆滑的头部一擦过湿软的穴心,从尾椎骨到天灵盖都被大的刺激占领,将来之不易的清醒冲撞得溃不成军。
那东西做得好生精细,柱身微微上翘,无数的凸点与沟壑都准确无比地卡进我每一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弄撞击,明明不大,我却有种己马上就要被涨破的错觉,
所有感官都被集中在腿间,我被迫感受着由慢到快的研磨,无法拒绝地承受从浅到深的抽插,任由酸麻酥痒的快感在我身体每条经脉里乱窜,情潮不断上涨,直至把我淹没。
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脖侧,九千岁一言不发,手上却发了狠地一捣进我的身体,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最开始还抖着嗓子胡乱求饶,到后来却是连叫都快要叫不来了。
身前的性器未经触碰便已经泻了好几回,污秽的浊白将九千岁的腹部与裤头尽数喷湿,谁也分不心思去管。
原来快感到了极端,也以是痛苦与折磨,我的叫喊逐渐带上了哭腔,哪怕是高潮完的
不适期,身体里的玉势也没停止过侵犯。
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也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我无助地抱紧眼前人的肩背,呜咽着承受。
此车名为“肉体与感情共升温之车”
第11章 前缘
又做梦了。
梦境里的画面被蒙上一层暗色的纱,有些模糊,有些发灰。
我像一个无人知晓的游魂,突兀地闯进这片时空里,漂浮在半空中,借着蒙蒙亮的天色,看见了十五岁的己。
长长的大通铺上睡了五六个年,尚且稚嫩的“我”从最边上的位置满头大汗地坐起来,无声地喘了几气后,不置信地掀起被子看了一眼,脸上瞬间就浮现十足十的慌乱与难堪。
八年后的我至仍十分清晰地记得这个时间点上发生了什,我在睡梦中见到了己的主人,彼时还未封王宫的八皇子。梦里,他我对我温柔地笑,然后弯腰,轻轻在我脸颊上印一吻。
于是,我作为暗卫队发育最为迟缓的成员,也终于……长大了。
与记忆里如一辙,“我”蹑手蹑脚地爬大通铺,绕开睡梦中的一众队友,躲到屋外的大树后换上另一条裤子,又抱着脏了的裤子一路小跑院外。
——无他,只是因为害怕让屋内的队友发现,所以宁愿摸黑去用外头,也不敢用己院里的水井。
我飘荡着跟过去。
虽是夏日,但凌晨时分还是难免冷了些,“我”瑟瑟发抖地蹲在水井旁,一边用力地搓洗裤子,一边压着嗓子哭,大滴大滴的泪水掉,落在手里的“罪证”上;鼻子上也挂了一条清亮的鼻涕,好险在快要垂断的时候,被手背除暴抹去,甩进草地里。
画面有些滑稽,我在一边看着,却异常平静。
我记得的。
记得那时的己是多害怕与慌张、又是多厌弃己。害怕,是怕己对殿的大胆肖想会被发现,怕变成一个喜欢性的怪物;厌弃,是发现己原来是如此龌龊之人,竟在梦中如此亵渎美好圣洁的殿。
洗了多久,就哭了多久。“我”虐般一边又一遍地搓洗裤子,冰冷的井水一桶又一桶地浇,把双手洗到通红破皮,直到天色渐渐从暗灰变得青灰,估摸着大批宫人马上就要起床忙碌了,才将裤子晾到最角落的枝桠上,慢慢往回走。
双眼哭得一片红肿,“我”怕短短的路程消不来,还特地饶了远路,顶着凉风,抱着双臂,一步一磨蹭地往回走。
我飘在空中一路跟着,也不知为何,画面突然一变,就被拉进了己的身体里,仍是一步一磨蹭,闷头走在朱红色的宫墙。
庭灯已经燃尽,朦胧天色遮掩了本该拐弯的路,不知不觉便走偏了方向。前方是陌生的宫道,一片寂静中,隐约有怪异的响动传来。
脑中警铃大作,我想转身原路返回,才发现己根本接管不了这具身体。十五岁的“我”仗着己轻功小有所成,贴着墙根无声无息地摸到拐角后头,果真见一扇虚掩着的小偏门。
放轻呼吸,伏低身子,慢慢将眼睛凑近那处门缝。
里头是一大群太监。
准确来说,是一大群跪着的年轻太监,与一名站在前头挥
动长鞭的老太监。那老太监一头发丝已经尽白,肩背也略显佝偻,但往那一站,气势却分毫不减,嘴上念念有词地骂咧,手中一鞭鞭抽在低伏着的太监背上,将他的衣物尽数打烂。
微亮天光中,我定睛一看,其中最严重的几个,已经被抽得皮肉外翻、鲜血淋漓,却没有一个人敢叫喊声,偌大的后院只有老太监的独语,与鞭子破空的声音。
抽了好一会,老太监终于停了手,突然从鼻腔中发一声哼笑,提高了刺耳难听的声音,喊道:“钦,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