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道法
次日，天一破晓莫野便背着竹箩筐上山采摘仙草，相对来说早上粘带晨露的仙草要比其它时间采摘的药用价值大，提炼仙丹成功的几率也随之扩大，莫野在一片形如沼泽地的地方认真仔细的寻觅着仙草的身影，仙草一般都比较小，大约在一只手掌的高度，而沼泽地的荒草密如发丝高深几乎超过头顶，脚下又有坑洼水坑，寻找仙草实属不易，就算寻觅得到采摘起来也很困难。
神州浩土奇珍异草多不胜数，荒山旷野孤岛山林到处皆有且多如繁星，但唯一的困难便是环境恶劣，距上交二十颗仙丹还有四天，风离和莫野还没有提炼出所需的三颗，莫野和风离都比较着急，说不定这次提炼不出二十颗仙丹还要被多罚十颗，那时距进入内门的希望又遥远几分，莫野忽然想到了昨日见到的六道仙人，六道仙人法力深不可测，或许他有提炼仙丹的捷径，这样就对二十颗仙丹的数目有了保障，莫野打算去请教一番。
还是那个地方，听到瀑布水响就不远了，六道仙人真的挺可怜的，下体被石化永远不能移动只能在原地耗尽一生，但他又达到了长生不死的境界，此事当真算得上是痛苦。
还未到六道仙人哪里莫野便远远听到六道仙人的声音，他道：“来了。”
莫野一惊，这相距百米树林稠密遮目，而地面全是松软的草地走在上面不会有多少声响，但六道仙人是如何知道的好像还确认是自己，莫野走到六道仙人身前盘膝坐下，道：“来了。”
六道仙人一副深不可测的神情，道：“说吧，什么事，要学我的道法吗？”
莫野道：“来了就一定要有事吗？不过还真有那么两三件事。”
六道仙人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说道：“你不是那种无事找别人聊天的人。什么，还有三件事，这下有的聊了，先说说第一件事。”
林中的翠鸟叫得非常好听，莫野把装满仙草的箩筐拿到面前，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学炼丹，快的那种。”
六道仙人说道：“你想学快速学会的还是学会快速炼丹的。不过你应该先问问我会不会或答不答应。”
莫野望着六道仙人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以后就不会找你聊天你会无聊死的，所以就算你不会或不肯都会教我的。我要学快速炼丹的。”
听了莫野的此番话六道仙人的脸居然没黑，道：“我教你炼丹你陪我聊天我又没有赔，答应了。”
六道仙人下体虽然不能活动但腰肢还能动弹，六道仙人弯腰伸手把箩筐拉倒自己面前，拿起一株仙草说道：“你这样采集仙草然后提炼的确很慢。首先你要知道炼丹是提炼仙草的精华，你只需要把仙草的精华聚集在一起这便是仙丹，我做一遍你看看便知道了。”六道仙人把仙草丢回筐内，双手手心相对放置膝前，渐渐的六道仙人的掌心出现一团流动的光华，然后莫野惊讶的发现箩筐内的仙草竟然散发出肉眼可见的精气飘入六道仙人的手掌，旋转收缩，不消片刻六道仙人停下手中动作，一颗完美无瑕的仙丹便出现在六道仙人的掌内，莫野接过仙丹不可思议的说道，“这是真的。竟然隔空吸取仙草的灵气然后用内力将其化成丹药，并可以吸取其他地方的仙草灵力，这样就不用采摘仙草而且每次都能成功。”
六道仙人说道：“没错就是这样，你试试看。”
莫野点点头学着六道仙人刚才的样子，然后在掌心聚集内力再用这股内力吸取周围的仙草灵力，渐渐的莫野掌心出现一颗很小的丹药，莫野心中暗喜继续吸取周围的仙草灵力，掌中的仙丹逐渐变大。
莫野望着手掌里的仙丹说道：“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做不出二十颗仙丹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其实这和修炼差不多只不过是内和外的问题，这种方法叫什么？”
六道仙人说道：“这种方法叫做‘凝丹式’，每个修炼高手都懂得一种方法，受伤时便可用此法吸收仙草的灵气进入体内疗伤，比服用仙丹更加有效。不过你的修为尚浅一天也凝炼不出几颗的。”
莫野道：“一天一颗便足矣。现在我可以说第二件事了，我想学你的法术。”莫野毫不客气的说了出来。
六道仙人说道：“你想过我会教你吗？”
莫野道：“还是那句话，你不教我日后我便不会找你聊天，那样你会无聊死的。”
“好小子你敢威胁本仙人。”六道仙人说道：“好吧，那我们就达成一个协议，我教你道法你陪我聊天。”
莫野说道：“就这么定了。”
丛林中很安静，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在时而鸣叫，或是不远处传来的瀑布击打岩石水幕声，听着比较飘渺。
六道仙人说道：“首先你要知道何为道？”
莫野好歹也是进过学院的人，对于何为道也是懂得一些，不由说道：“道道道、非常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呵呵。”六道仙人笑着说道：“说你会说，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莫野摇了摇头，他委实不知道，最多会背，略懂皮毛，六道仙人继续说道：“道，归根结底可以看出是指自然，所谓自然大道便是指天地万物，一花一世界，这就是道，每一个生灵都有它的道，如果你掌握了他的道便可以驾驭而用，这便是我的道，几百年了，虽然我已是不死境界，但我自己创造悟出得道却没有悟到尽头……。”
坐在六道仙人对面的莫野微微一惊，说道：“这么说你的道是驾驭世间自然万物了，昨天你将我禁锢在原地不能行走那便是你的道法吧，我感觉你用的是地面上的道，用地下的灵气将我的双脚禁锢住，只要我运用的灵气大过你所驾驭的灵气便可以解开禁锢，是这样吗？”
六道仙人满意的望着莫野，说道：“你很聪明，说的一点都没错，世间万物皆有道你只要参悟出它们得道便可随心驾驭，哪怕是一棵草一滴水都有很大的道，我的道和别人不同，我可以把一滴水通过风中的道光中的道和灵气等等将其放大，一滴水便可以变成一桶水，而其他人所会的道只能称得上是驾驭，而不能灵活运用。”
“会驾驭自然大道的不止你一个人？”莫野疑问略感吃惊，若真如此看来这世间强人当真很多。
六道仙人说道：“没错，有很多人会，有人修习的五行术便可驾驭万物，也有人修习的完现术也可驾驭世间的万物，还有人天生便可以驾驭万物，不过他们所能驾驭的都有个极致，而我的道无穷无尽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参透所有。”
莫野道：“大道无穷，或许你的道才是真正的道。”
六道仙人道：“如果你想要修习我的道，就要先学会感悟之道，你会佛门之法有些修为，感悟大道应该不难。”
莫野道：“感悟大道，是否如感悟天地灵气那般？”
“没错，大致相同，不过感悟起来要比灵气难得多，首先你要感悟世间的某一个物体，或是一棵树或是一个蚂蚁，用你的神识和内心去看去悟。”
“好，我试试。”
莫野盘膝坐地双手轻放在两膝上进入了入定状态，莫野像往常一样去感应天地，只觉得天地之间灵气大盛无穷无尽，很快莫野便看到了周围的景象，是不睁眼的状态下，周围丛林苍天郁郁葱葱，莫野看到了一片树叶缓缓飘落，然后莫野便用神识控制着这片树叶试图做到六道仙人所说的驾驭万物，但莫野的灵力在树叶周围周转半响树叶仍旧缓缓飘落，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力量的阻止。
过了良久，莫野睁开双眼露出几分疲倦，对六道仙人说道：“我刚才试图驾驭一片落叶，但是毫不起用，并不像你所说的可以驾驭。”
六道仙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说道：“驾驭自然万物并非容易，你刚才不是在驾驭树叶吗，如果你用灵力把风给驱动再用风来改变树叶飘落的轨迹这就是个小的驾驭。”
莫野恍然大悟，驾驭也要灵活应用，于是莫野再次进入入定状态，用心神去感应周围，那片树叶已经飘落，不过下一片树叶又飘落了，莫野用灵力感应到了风，然后用平时吸收凌厉的方法把风拉到了树叶的身边，树叶立刻飘忽起来改变了飘落的方向，莫野心中暗喜，然后用风力把树叶飘落的风向指向自己，风包裹着树叶起伏飘前向莫野身边飘去，六道仙人见了吃惊不小，满意而笑，待那树叶飘到莫野身前莫野睁开双眼伸手接住了那片树叶，有些惊喜交加的感觉。
六道仙人说道：“驾驭一片树叶简单，你在驾驭一块石头试试。”
“石头。”莫野心道石头和树叶也没什么不同，驾驭之术便可驾驭万物，“我试试。”莫野上手轻放在双膝上，进入入定状态感悟天地，旋即之间周围的景象便印入莫野心间，莫野把灵力锁定在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上，这块石头平平无奇静静的在草丛里躺着，莫野用灵力将之包裹，然后催动灵力试图将石头挪动位置，费了半天的功夫莫野手心都泌出汗来，石头却是丝毫未动，莫野仔细回想先前驾驭树叶的方法，随即进入第二次驾驭石头，莫野先是驾驭空气中流动的风里，试图用强大的风力把石头吹动，呼——，风啸而过，草丛的草尖被吹动，石头微微动了一下，就像被蚂蚁蠕动一般，毫不起眼，如不是用神念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石头动了，莫野此时已是额头出汗，费心又费力。
六道仙人微笑说道：“怎么样，还和刚才一样吗？”
莫野皱了皱眉头，不解地说道：“刚才我明明已经驾驭了树叶学会了驾驭之术的道法，但却又怎无法驾驭石头，难道万物皆有不同的驾驭之法？”
六道仙人长出口气，道：“灵活应用，如果你将草丛中的灵气向上提升那样石头布就会被凭空托起了吗？你先驾驭草的道。”
“草的道？”莫野百般不解
六道仙人道：“我刚才已经说了世间万物皆有道，一花一木皆世界，草也有道，我就不说草的道是为何，因为就算我说了你也无法做到驾驭，只有自己用心去‘悟’，这才是自然大道。”
莫野先是若有所思，而后说道：“我好像懂了，六道仙人点了点头。
莫野再次快速地进入了入定状态，然后感应周围景象，莫野隐约间仿佛已经明白何为‘道可道、非常道’的道理，世间万物皆有道，只要参悟它们的道进行掌握，这便是所谓的驾驭之术，莫野把灵力聚集在那块石头的周围，借使风力然后利用石头周围丛草的灵力驱动石头开始驾驭。
那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在莫野的驾驭下缓缓的动了，就像有只无形的手在玩弄石头，莫野驾驭着石头向自己飘来，石头的表面散发着淡淡的光华，飘到了莫野和六道仙人之间，莫野睁开双眼，石头依然浮在虚空在两人的眼前之处。
莫野微微喜道：“我想我已经学会驾驭之术了，万物皆有道，只要参悟它们的道就没什么难得了，还有便是灵活应用。”
六道仙人呵呵笑了，道：“看来你的确已经掌握了驾驭之术，不过你掌握的只是最基本的东西，你可曾想过驾驭活物？”
莫野问道：“活物，你是指青蛙飞鸟之类？”
六道仙人把石头从空中吸气在手中把玩着，说道：“没错，驾驭之术也可驾驭活物，这个相对来说比驾驭静物难得多。”
“活物，我想可以试试。”莫野对六道仙人露出慰问的神色，六道仙人仍是点了点头。
莫野感应着周围的活物，一只飞蛾被莫野锁定，莫野用灵力将之包裹试图能够驾驭，但那只飞蛾仍旧拍翅翩飞丝毫不受莫野灵力地影响，莫野急了，他明明已经悟到何为道，但却又怎起不到作用，那只飞蛾停停飞飞，最终不见了踪影，莫野深感郁闷，难道说刚才所会的驾驭之术变得不同了还是无效了，莫野着急的把灵力聚集在一根枯落的树枝上面，运转灵力驾驭风力和地下的力量，但那根小小的枯枝竟然分毫未动，莫野吃惊不小，多次尝试了几遍，仍旧无法驾驭，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已经驾驭一片落叶和一块石头，现在怎么连静止的枯枝都无法驾驭，莫野睁开眼用疑惑不解的神情看着六道仙人，对那含笑另有深意的六道仙人说道：“怎么回事，刚才我明明可驾驭一块石头，现在不说驾驭活物，就连枯枝都无法驾驭，这是什么原因？”莫野有些焦急，好不容易学会的驾驭之术难道算是梦游一番，当真使人费解。
六道仙人道：“这是当然，每一个‘物’都有它的道，每个物的道也各有不同，你刚才驾驭的树叶只是树叶的道，而你想要去驾驭其它之物，便要参悟其它的道，道有所不同而有所同，等你真正参悟了道，就会随心所欲想驾驭何物就驾驭何物，你在这一时半刻之中想要领略到自然达到那是不可能的，简直是天方夜谭，万事不得急，你还是慢慢参悟吧。”
莫野沉思良久，道：“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不过我一定会做到驾驭万物。”
“好，只要有恒心，想要做什么事都不难了。”六道仙人对莫野鼓励道。
莫野站起身子，背起竹箩筐，道：“我该走了，我还会来请教你的。”说着莫野已是转身离去，六道仙人惟恐失去的冲莫野喊道：“小子你别走啊，第三件事你还没说呢？”
莫野停了下来，没有回头，道：“第三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说罢莫野继续前走不再回头，六道仙人大急大叫，道：“可我不知道啊！”莫野边走边道：“和我没关系。”
六道仙人见莫野渐渐走远，自己又要孤独无聊的呆在这山野之中，向莫野的背影不停的说道：“第三件事是什么……你不说我会急疯的……是不是你来的时候我是如何猜到是你的…………本仙人修为这么高肯定猜得到是你……小子第三件事是什么……？！”
六道仙人盘坐在地上喋喋不休的冲莫野的背影说着，身边草丛泥土里的蚯蚓似乎都被这吵人的声音惊了出来，其实第三件事莫野就是想问问自己刚来的时候六道仙人是怎么知道是自己的，不过六道仙人都教了自己凝丹之法和驾驭之术，不容置疑的便也知道六道仙人修为高深，因此六道仙人知道来人是莫野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回到盘云宗外门，莫野径直来到炼丹房内，把竹箩筐放在地上莫野看着一脸沮丧之意的风离，便知十有八九是提炼仙丹失败，莫野还是开口道：“失败了吗？”
风离叹息一声，望着莫野，道：“失败了，还有三天就到上交仙丹的时间了，而我们还差三颗仙丹，屡次失败我看这个月的仙丹数量是交不出来了，不仅如此，我们下个月还要多提炼十颗，如完不成则再加十颗。”风离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箩筐里莫野采摘来的仙草，却是提不起一点劲来。
“不要失望，记得还有我。”莫野把手伸到风离面前，手心里赫然有三颗仙丹，仙丹芬香醉人闪烁晶莹引人入胜，风离惊讶的望着莫野手中的三颗仙丹，片刻又望向莫野，带着几分讶然和疑惑说道：“三颗仙丹，加上我们提炼的十七颗刚好二十颗仙丹，可是仙丹一般很难提炼短时间内很难完成，你是如何拥有的这三颗？”惊喜之余风离不解的望着莫野。
莫野把三颗仙丹放在储放仙丹的石盒内与那十七颗仙丹放在一起，风离也走了过来疑惑不解的望着莫野，莫野微微转身，道：“放心，这三颗仙丹既不是我偷来的也不是我抢来的，是我自己凝练的。”
风离怔了片刻方才说道：“你凝练的？今天？”风离站在莫野身边打量着莫野，似乎在说我不相信，和莫野在一起几个月的时间了，风离可从未晓得莫野会凝练仙丹，要是真会为何几个月的时间里都为凝练出一颗过。
“没错，我今天学会了一种可以快速凝练仙丹的方法，以后就不用辛苦的采摘仙草提炼仙丹了，也不用担心会达不到上交仙丹的数量。”莫野淡淡开口说道。
风离有些不太相信，说道：“快速凝练仙丹的方法，如何凝练？”
莫野并无得意之色，依旧平静的说道：“我现在便教你，以后就不用出屋在房内凝练仙丹即可。”
“你教我？”风离略感惊讶，道：“不过我不会法术没有修炼过我感觉会很难很浪费时间，我看还是……算了吧。”
莫野有些许不解之意，道：“你没有修炼过？那日在集镇上你手持青剑对敌修魔之人是如何做到的，剑气凌人又怎像没有修炼之人？”
风离顿露些许为难，说道：“我的确没有修炼过，那日你见我青剑散发清光其实那只是把普通的防身铁剑，是我运用了天地间的氢气聚集在上面所致的效果，你见我手掌拍地凌空弹起也是我利用了大地母气所助我之力，并非修炼之法。”
莫野一怔，风离所说的借助天地灵气和大地母气和凝丹之法的方式很相似，都是利用天地所蕴含之物聚集所需之处，这本是修炼高人方懂的道理和奥妙，风离却说没有修炼过，但又怎会操纵天地灵气，几乎做到了驾驭的境界，风离这般说岂非是在说谎，莫野狐疑的看着风离，却看不出任何说谎之意，莫野心中顿生纳闷。
莫野道：“你没有修炼过又怎会操纵驾驭天地间的灵气和其它？”
风离笑了笑，道：“这不难啊，我很小的时候便会了，记得三岁的时候我从河里分离出一个水球把我全身都浇湿了。”风离仿佛回味着童年趣事，在那抿嘴含笑。
莫野更是不解，忙问道：“这么说你操纵天地之物没有跟任何人学过，而是天生就会？”
风离神色如常，道：“是啊，这件事我还从未对他人提起过。”
不可思议，莫野不可思议的看着风离，天生便会驾驭万物，这该做何解释，莫野跟六道仙人学了半天的驾驭之术只算是略懂皮毛便觉得驾驭操控万物实属难事如逆天，而风离却是天生便会，怎能不使人震惊！
莫野似在自语，道：“怎么可能……这未免有些超出常理。”莫野双目放在风离身上貌似想要找出端倪。
风离神色如常并无感到得意或兴奋自豪，只是张着嘴干笑两下。
半响莫野回过神来想起六道仙人今日所言，有种人天生便可驾驭操控世间之物，但六道仙人没说其中的原因莫野也没问，不过天生驾驭万物这种可能是真的，莫野在心中微微对风离微微感到羡慕，对风离淡淡开口说道：“既然你可操纵世间之物要学这凝丹之法倒也不难了，我现在就告诉你如何凝练仙丹。”
风离犹豫片刻，旋即显得有些兴奋，注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