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孙氏争执
“姨母是觉得羊氏的门槛太低,太好踏,还是欺我羊氏无人,姨母,你要记住,这里是羊氏祖宅,不是你孙氏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献容一拂袖,上好的青瓷茶盏被甩到地上发出“啪”地一声,瞬间四分五裂。
“红玉,送客!”献容高声唤来祖父亲自赐给她的婢女,她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瞪着孙姨母,“若是姨母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这羊氏祖宅,姨母日后也不必来了!”
孙姨母被气的浑身发抖,她枯枝一样的手不住颤抖地指着献容,“阿姐,这就是你的继女吗?纵不在乎秀堂兄的面子,也不顾你的面子吗……阿姐,她可将你放在眼里?阿姐,你可是做母亲的,就这样任由一个继女欺到你这母亲头上吗?”
其实她想的是,你就这样任由一个继女欺负到你的亲妹妹头上吗?但碍于羊氏的地位,这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下去。
因为太过愤怒,也因为平日里乖顺的像绵羊一样的献容突然奋起反抗,她的声音都跟着变流,整个人更是忍不住地浑身颤抖着,眼眶也泛着红,似乎恨不得将献容抽筋剥皮。
孙氏有些尴尬地望了望献容,又看了看孙姨母,好半才挤出一句,“阿……阿妹,照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阿容虽是我的继女,可我无所出,她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自会管教,就不劳阿妹你费心了!”
“你C哇,好哇!”孙姨母被孙氏的话一噎,怒视着孙氏,“你入了羊氏门,便成了羊氏妇,胳膊肘便朝羊氏拐了过去,如今你这继女忤逆不孝,你竟还敢帮着她话!她那点破事当谁不知道呢!我今日把人带了来,你们母女竟敢假作不知。好好好,好个孙氏阿妩!”
她连三个“好”字,又道:“今日你落了你阿妹的面子,阿妹不在乎!但来日,你是不是还要落父亲的面子,落秀堂兄的面子?孙氏阿妩,别以为你做了羊氏妇,便能在我们面前横行霸道!你可别忘了,你虽是羊氏妇,却也是孙家女!秀堂兄如今在大将军面前得脸,实话告诉你,孙氏阿妩,今日我来,正是受了秀堂兄之意!如今你打了他的脸,来日,有你受的!”
“姨母是觉得羊氏的门槛太低,太好踏,还是欺我羊氏无人?姨母,你要记住,这里是羊氏祖宅,不是你孙氏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献容一拂袖,上好的青瓷茶盏被甩到地上发出“啪”地一声,瞬间四分五裂。
“红玉,送客!”献容高声唤来红玉,她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瞪着孙姨母,“若是姨母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这羊氏祖宅,想必姨母日后也不会再来了!”
孙姨母被气的浑身发抖,她枯枝一样的手不住颤抖地指着献容,“阿姐,这就是你的继女吗?纵不在乎秀堂兄的面子,也不顾你的面子吗……阿姐,她可将你放在眼里?阿姐,你可是做母亲的,就这样任由一个继女欺到你这母亲头上吗?”
其实她想的是,你就这样任由一个继女欺负到你的亲妹妹头上吗?但碍于羊氏的地位,这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下去。
因为太过愤怒,也因为平日里乖顺的像绵羊一样的献容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竟敢当面斥责她,孙姨母气得声音都跟着变流,整个人更是忍不住地浑身颤抖着,眼眶也泛着红,似乎恨不得将献容抽筋剥皮。
孙氏有些尴尬地望了望献容,又看了看孙姨母,好半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阿……阿妹,照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阿容虽是我的继女,可我无所出,她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自会管教,就不劳阿妹你费心了!”
“你C哇,好哇!”孙姨母被孙氏的话一噎,怒视着孙氏,“你入了羊氏门,成了羊氏妇,胳膊肘便朝羊氏拐了过去,如今你这继女忤逆不孝,你竟还敢帮着她话!她那点破事当谁不知道呢!我今日把人带了来,你们母女竟敢假作不知。好好好,好个孙氏阿妩!”
她连三个“好”字,又道:“今日你落了你阿妹的面子,阿妹不在乎!但来日,你是不是还要落父亲的面子,落秀堂兄的面子?孙氏阿妩,别以为你做了羊氏妇,便能在我们面前横行霸道!你可别忘了,你虽是羊氏妇,却也是孙家女!秀堂兄如今在大将军面前得脸,实话告诉你,孙氏阿妩,今日我来,正是受了秀堂兄之意!如今你打了他的脸,来日,有你受的!”
孙氏嗤笑一声,道:“这就不劳阿妹你操心了。阿妹与其在这里同我与阿容争辩,不如早些回家好生想一想孙氏那么多族人,秀堂兄为什么偏偏选了你这个堂妹来羊氏祖宅这话,阿妹,你心里当真不明白吗?还是,你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最初的震惊过去后,孙氏便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当家主母的样子,闲闲地端了茶,一派悠然自得。
反而是孙姨母气的不轻。
“还能为什么?”孙姨母恨恨地,“若不是看在你是我阿姐,又是羊氏主母的份上,你当我愿意走这一遭?罢了罢了,如今你孙氏阿妩既是羊氏妇,便不再是我孙家人了!孙氏阿妩,你可得记着你今日这话才是!来日待我见了秀堂兄,阿妩,你可别后悔!”
孙氏嗤笑一声,“阿妹暂且放心,你我同是出嫁女,况且如今父亲还在,便是当真要将我开除宗籍,那也该是父亲来做这个决定,至于阿妹你——”她意味深长地,“阿妹,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府中庶子庶女那么多,阿妹竟还有闲心来同我争辩。”
孙氏虽仍是笑着,但手却一摊,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来。孙姨母怒极,不由狠狠地瞪了孙氏与献容一眼,急急唤了随身侍婢,“我们走!”
这一次,她似乎当真有了几分骨气。连桌上的那碟寻常待客用的点心,也不过悻悻地瞅了两眼,便气哼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