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先生,听说景枫下午在射击馆里扑倒了您?

“啊?”景枫一时没有领会过来,愣着不知所措。.

费时伸手从后背轻扯扯她衣角,沉静道:“先生,景枫是担心踩到金女士才摔倒的。”

听他这么一说,景枫心神急转了过来,急急道:“对对对,是、是担心踩到金女士。”

“哼!”费汤加冷哼,看向金诗诗,道:“金诗诗,你也就这点本事?”

金诗诗眼眸儿咕噜一转,抬眸讪笑道:“哪有?哦不,哪敢?我也只是说说,先生身边的保镖我爸爸哪有权力开除?我那不过说的气话,我担心先生嘛,景保镖是保镖,身体健壮,就怕伤到了先生。”

“你的意思说我弱不禁风?”费汤加冷面上似挂着冰,没有一丝情绪。

金诗诗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么说,先生哪会是弱不禁风呢,先生的身体可是棒棒哒,健美身材呢。”

“哼!巧言令色。”费汤加眼眸冷扫一眼她和景枫,站起身大步向外走。

“先生先生。”

金诗诗急忙站起身追去。

费时大手轻拉一下景枫手臂,低声问道:“没事儿吧?”

“没事儿。”景枫挑眉笑笑,“走吧。”

傍晚,费汤加坐在椭圆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唇角噙着冷意,听齐晨汇报上午与景枫聊天的内容。

“先生,听说景枫下午在射击馆里扑倒了您?”齐晨忍不住问。

费汤加眼波不兴,冰冷依旧。.

齐晨垂眸掩了眼底笑意,“哦,景枫是摔、摔倒,先生您没受伤吧?”

“有本事你看着我说。”费汤加不动。

“对不起先生。”齐晨抿嘴笑了笑,抬起眸看他,声音平稳了些,道:“想来景枫不是故意的,有关她的各项报告都良好,她是一个合格的保镖。”

费汤加唇角微动,微讽,“你一向不说人好,就一个上午让她给收买了?”

“没有没有,先生别误会。”齐晨伸手推了推眼镜,正色道:“我是想留下有用的人在先生身边,费保镖自然是一流顶呱呱的,但他不能二十四小时跟在您身边,他总得休息。再说了,费保镖是您的堂弟,您不一直说吗,不想让他为您冒险。我是想,这要是有合适的人,以后就调费保镖回特勤局做长官吧,这样先生用不着为难,对小费老先生也就有交代了。”

费汤加神色微动,伸手拧拧眉心,“再说吧,Andre是个倔脾气,要是强令把他调走,他准跟我急。你也不用过多担心,要是怕死,我还当什么总统?那个景枫,女流之辈,当不了首席,你也别费心了。就她那神神经经的二样,你受得了我受不了。今天下午的事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是金诗诗伸脚绊了她。”

“金诗诗?”齐晨眼眸一闪,垂眸道:“对不起先生,我不该自作主张约她跟您打高尔夫。”

“不是说是我让你约的吗?”费汤加冷哼。

齐晨抬眸,唇边一抹儒雅笑意,“真是您交代的。”

费汤加眸光凝起。

“先生。”齐晨心思一转,急忙道:“金副总统那儿,我觉得该给点面子的。远的不说,就目前来说,惹毛了他对您没有好处,他可是一头休眠而又随时伺机而动的雄狮啊。副总统虽说没有多大的实权,可他是合法的总统代替人,您想想,全国大部份公民希望您顺顺利利,您说最不希望您顺利的人是谁?不就是副总统吗?他现在想拉拢您给他当女婿,我觉得是好事,这样一来,您以后施政的道路就平坦了,还有对您下一届的竞选也有利。”

费汤加不动,一双蓝眼睛越发的幽蓝,如同月夜,散发着无声的冷,“你知道我不喜欢政治交易,便何况是我的婚姻。”

齐晨手抚抚眼镜,“我知道,但是至少敷衍一下,暂时别让矛盾公开化,这样才有利于您施政。您别忘了国务卿苏珊娜可是金副总统的同校学妹,没有金副总统的支持倒无所谓,那位苏国务卿,您可不能没有她的支持。”

“这样的问题不需要反复的提醒我。”费汤加抬手制止。

“对不起先生。”

“我饿了,用餐吧。”

“好。”

紫荆宫工作人员餐厅。

景枫无精打采地吃饭。

费时端着餐盘在她对面坐下,用餐叉叉了一块鸡扒到她餐盘里。

“我吃不了那么多。”景枫用餐叉叉回去给他,“你多吃点,吃帅帅的改天带你见舒嘉。”

“我可没有答应你。”费时又把鸡扒扔她餐盘里,“别推来推去,快吃。”

景枫抿抿唇,眸子一闪,嘻嘻笑道:“我要是吃了,你就答应我见舒嘉?成交。”

说完不等他开口就叉起那块鸡扒咬起来。

费时自顾吃着,不作声。

“这回可不许耍赖,到时我约好了告诉你。”景枫道。

“你那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干什么?闲的吗?要是闲着就多多训练,别到时被开除了都不知怎么回事。”费时清清淡淡道。

景枫心底悄然一惊,咽下嘴里的鸡肉,道:“什么情况?我会被开除?我又没有犯错,你打哪听来的?总统先生亲口和你说的?”

这怎么可能?

难道因为有要睡总统先生的念头就要被开除?

无稽之谈嘛。

“不是。”费时眼底平静,拿起杯子喝一口果汁,道:“我是担心,你最近怪怪的,听说早上还被先生罚做俯卧撑了?”

景枫吃了一口饭,咬着汤勺子笑,“你神通广大,都知道了还问我?”

费时淡笑,“干嘛问齐秘书,问我不就好了嘛,我和先生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我会不知道?”

当他听齐晨说景枫打听先生的喜好,他吓了一跳,景枫这是想干什么?

喜欢先生?

怎么可能?这一年来也没见景枫有对先生特别不一样的表现,要是的话,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景枫脸色微红,眨眨眼眸,讪笑道:“那没什么,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闲着和齐秘书胡乱聊的。”

“那继续好奇。”费时放慢了吃饭的速度,表现出万分的耐心,“问吧。”

她竟然脸红?

当真心里有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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