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你要以这样的状态当保镖吗?

景枫急忙低头,手里勺子乱拨餐盘里的米饭,道:“哎呀,现在不好奇了,吃饭吃饭。.”

费时蓝眸清光淡闪,“要不要我告诉你?”

他心底那一丝心绪抓挠得他难受,他想弄清楚景枫对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先生!”

“总统先生!”

随着一阵餐刀叉叮铛响,在用餐的工作人员都站了起身,纷纷打招呼。

景枫咬着汤勺发愣。

总统先生又来工作人员餐厅吃饭?

真亲民。

可是在她眼里觉得总统先生卸下脸上的冰霜多笑笑,相对比来工作人员餐厅吃饭更显得亲民。

费时放下餐具,伸手拍一下她肩膀站起身。

景枫眼眸微闪回过神放下汤勺站起身。

费汤加扫眼看一圈,眼底平湖无绪,道:“都坐下吃饭吧。”

众人才一一坐下,各自用餐。

费汤加大步走去取餐。

齐晨及十名保镖也排队各自取餐。

费汤加拿着餐盘看一眼景枫和费时,大步向二人所坐位置走去。

齐晨也端着餐盘跟在其后。.

景枫眼见费汤加向她走来,一想起下午扑到总统先生怀里那事羞愧得不行,心底防线一下子轰塌。

不行啊,她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脸皮还是不够厚,先躲躲吧。

她拿了餐盘正要站起身,手被费时抓住了,“坐好,吃饭。”费时低声道。

“我、我吃饱了。”给大龙虾她都吃不下了。

“饱什么?吃完这些才饱。”

这时费汤加已在她身旁位置坐下。

而齐晨则坐到费时旁边。

“先生。”费时向费汤加点点头。

景枫咬咬唇也打招呼。

“唔。”费汤加轻应。

“费保镖、景保镖,你们和好了?”齐晨温雅的朝二人笑笑,道。

费时怔了怔,“和好?”

“哎呀,哪有?”景枫低了头,轻声道。

身旁人的气息馥郁清逸,让她紧张得全身毛孔都紧缩了起来,身体僵硬,手拿汤勺都不会动了。

齐晨有心逗景枫,笑道:“哪有?没有和好?”

“没有,哦,不是,我和费时没事,哪来的什么和好?”景枫急急道,情急之下手里的汤勺掉了地上。

费汤加拿着汤勺的手微顿,侧头看她,梦幻般蓝眼睛冰寒像什么东西碎裂似地绽开。

“先、先生,对、对不起。”景枫红着脸结结巴巴道。

妈呀,犯什么白痴啊?

怕他干什么?

以前都没有怕他,现在怕什么?

不就是把他锁定为扑倒要睡的目标吗?像打枪那样不就完事了吗?锁定目标,开枪,有什么难?

“景枫,用这个。”费时把自己餐盘里的汤勺塞她手里,从容自若道:“快吃。”

费汤加眸光无声,看向费时。

还没回神的景枫手一松,那汤勺落在餐盘里。

费时蹙眉。

费汤加转头看向景枫,冷声道:“你要以这样的状态当保镖吗?”

“对、对不起,先生。”景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发现这些天总统先生对她好像特别不顺眼,可不要开除啊,要不然被那鬼老头缠下去,她小命迟早玩完。

费时清浅眉目一动,道:“先生,今天的汤不错,趁热喝吧。”

“先生,一会儿要接见卫议员呢。”齐晨道,微笑处从容淡定,温雅如月。

费汤加喝一口汤,狭长眼眸带出寒光微转,落在景枫脸上,“不要以为赢了我就沾沾自喜,紫荆宫需要的是以肉身之躯挡枪子儿的保镖,而不是杀手。”

景枫心情渐平静,唇角微微弯起,缓若清风般一笑,坦然道:“先生,我没有沾沾自喜。我知道做为总统保镖的职责,以身挡枪子儿我从来不怕,保护先生保护国家,这是作为公民的责任,这是我该做的。”

费汤加似乎微怔,拿着汤勺的手微顿,修长的长指动了动,俯首继续喝汤。

费时面色清浅依旧,偷偷向景枫竖起大姆指。

那边齐晨也一挑眉,抚着眼镜多看两眼对面的女人。

说是公民的责任大部分保镖都会这么说,可是说该做的,除了费时,真就没有保镖会这么说了,而且这女人说得并不矫情,很真诚。

可惜了是女人,要不然和费时并肩不无可能。

“说得好听,做得到才算数。”费汤加自顾吃着,冷声道。

“先生,景枫说一不二,从不空口说大话,做不到的事她从来不说。”费时道。

“你是她?还是她肚里的蛔虫?”费汤加没有抬头,冷冷呛一句。

费时看一眼景枫,道:“我了解她。”

他本想说了解景枫就像了解自己那样,但转念想没有必要给景枫添上一些麻烦,也就只这么说了。

做为保镖,景枫最近所表现有点奇怪,难免会令先生不满。

“先生,时间会证明一切。”景枫道。

“希望你有这个时间来证明。”费汤加没有看她,吃东西的动作优雅但并不慢。

景枫心头一震,“先生要开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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