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景保镖,你就这点本事?

齐晨伸手推推眼镜,“是您说的,就前些天您接待L国总统晚宴后说的。.”

费汤加眉间轻蹙,“我那不喝多了吗?”

齐晨心底暗叫老天,“先生,您是总统,能不算数吗?”

费汤加没好气地呼气,上了电动代步车。

齐晨惶恐不安地跟上了车,一坐下急忙打电话下达指示。

景枫和费时也快步上车。

“先生等我!”金诗诗气喘吁吁跑来。

费汤加俊眉微拧,冷声道:“走,让她坐后面的车。”

“是。”

电动车呼一声开走,留下金诗诗在原地跺足。

“金女士,请上车吧。”留下来的保镖礼貌地请金诗诗上车。

金诗诗伸手扯下头上的帽子,理理柔顺长发,装腔作势的笑笑,优雅上车。

总统一众人到达特勤局射击馆时,整个射击馆早已是清过场戒严了起来。

特勤局正副局长及一众长官早早在射击馆门外等候着。

费汤加下了车大步向馆内走,“没特别的事,我来打打枪,让工作人员带领就好,你们忙吧。”

“是。”一众人同时应。

在一旁等着的工作人员急忙上前打招呼,快步引路。

费汤加大步入馆,费时和齐晨紧紧跟随,景枫及二十名保镖随后。

“先生等我!”金诗诗轻喊着快步跟进去。

准备就绪,费汤加站在射击位前,向费时道:“Andre,你教金诗诗,我和景保镖比比。”

“是,先生。”

费时转身向金诗诗,道:“金女士,应总统先生所命,今天就由我来教女士打枪。.”

金诗诗媚眼俏抬,看向费汤加,长长的假眼睫闪了闪,道:“先生不可以教我吗?”

费汤加拿了耳罩,冷声道:“没听见我说要比试吗?”

金诗诗讪然,“那好吧。”说完向费时道:“有劳Andre了。”

“Andre可不是你喊的,那是家人喊的名字。”费汤加道。

“哦。”金诗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抚了抚胸强自笑笑,道:“那有劳费保镖了。”

费时英俊的脸没有什么表情,伸手道:“金女士,请!”

他与先生是堂兄弟,自从先生去年当上总统,讨好他的女人都是冲先生去的,他不介意,也习惯了。

金诗诗笑着点点头,不舍地看一眼费汤加,走到一旁边的射击位。

景枫犹豫了一下向费汤加道:“总统先生,真比啊?各自打打不行吗?志在参与,不在成绩。”

她真不想比,赢又不是不赢又不是,她又不是那种智商高能的人,不会驭权术,这样的状况她都不知怎么应对。

她当初进入特勤局不是为了福利好或者升官发财,她只觉得保护国家总统很神圣。做为公民,她有责任保护国家,保护总统就是保护国家,自从当上总统先生的保镖,她感到很荣幸。

“景保镖,你认为总统是说话不算数的吗?”费汤加冷睨她一眼,戴上了耳罩,“开始吧。”

景枫转身暗吐舌,就是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回答她所问的问题,结果没说不止还罚她做俯卧撑,一整天下来都是变相的罚她。

她戴上耳罩,拿了手枪掂量着,咬牙思忖。

赢?还是输?

赢了,总统先生没面子。

输了,又显得她太没能耐。

平手?

这又不是赛场上,没人报分,看不到对手的成绩。

唉,真为难死了。

她如热锅上的蚂蚁,站立不安,抓腮挠耳。

不行,不能输,搞不好总统先生就是有意试探,等她输了就有了开除她的借口。

是啰,就应该是这样,她不能输,她还要扑倒总统先生呢。

一想到这儿,她脸皮火烧似的热。

丢脸啊,人家总统先生就站在旁边,她竟在想着扑倒,啧啧,真是不要脸。

她敛了敛心神,手拍拍胸脯给自己打气,深吸一口气戴上耳罩,举枪瞄准。

成绩出来,景枫完胜。

费汤加看一眼景枫,湛蓝清冷眸子不动,扔下耳罩,“喝点东西。”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先生等我!”金诗诗快步跟上,心里如释重负,还好先生没有要看她的成绩,要不是可真是糗死了。

费时向景枫笑笑,大掌轻拍一下她肩膀,道:“不愧是奥运冠军。”

景枫心底小小得意,弯唇微笑,“要是输了可真是愧当这个称号了。”

“很棒了,先生的枪法其实也足以上赛场上拿冠军的,你能赢先生,说明你的实力还在,我都还是你的手下败将呢。”费时开心道。

他还真担心景枫不敢赢先生,以他对先生的了解,先生可不喜欢唯唯诺诺惺惺作态之人,景枫这赢是赢对了。

“我十多岁就进国家队,是专业的,要是赢不了你们那岂不是对不起国家?”景枫伸手推他后背,道:“走吧走吧。”

射击馆内咖啡厅。

费汤加已和金诗诗坐一桌,景枫和费时在旁边一桌坐下,“我去去洗手间。”

费时点点头,“去吧。”

不一会儿,景枫走出来。经过金诗诗旁边时她突然伸了脚出来,景枫心一惊,极快反应一跳跳开,脚落地不知怎么地没站稳,“呀!”随着她惊呼一声,下一秒她扑到了费汤加身上。

“景枫。”

“先生。”

费时和金诗诗急喊。

再下秒,景枫抬头看到了费汤加眸中悬浮着一刃刺骨的光泽,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脑中一片空白,慌乱道:“对、对不起先生。”

她心底敲小鼓似的急跳,且惊又喜。

她竟然扑倒了总统先生的身上?

这好像也没有多难啊,刚才不知道金诗诗是否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让她误打误撞扑到了总统先生的身上,真让她难已置信呢。

“景枫,快起来。”费时大手用力拉景枫,他急急向费汤加道:“对不起先生,这是意外,景枫不是有意的。”

景枫回过神来,站起来退了一步,平定心绪镇定道:“对不起先生,请先生原谅。”

“景保镖,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保镖怎么当的?你想对先生做什么?明天,我让爸爸开除你。”金诗诗杏眸圆瞪,恼怒道。

本想绊倒她,没想到竟趴到先生怀里去,真是气死人了。

真要想办法叫爸爸禁止女人进入紫荆宫当保镖。

“够了。”费汤加冷冷开口,眸光微睨,“景保镖,你说。”

景枫定了定神,道:“刚才金女士突然伸了脚出来,我想着跳开以免踩到金女士,可是不知怎地我脚发软没站稳,结果就摔、摔倒了,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不是故意的,以后可就要故意了。

金诗诗眼眸一转,急急道:“不关我的事,我是觉得累了,伸腿放松放松。”

死女人,竟敢说出来?

真不知死活了,回头她就让爸爸开除她。

费汤加凌厉的眸闪出锋芒,金诗诗心虚地抿抿嘴,垂下眼帘。

“景保镖,你就这点本事?”费汤加仰脸微侧头看向景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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