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娇娘随夫省亲
见肖玉蝶的决心那么大,没办法,洪仁斌只好同意带三人回洪阳老家省亲。两人马上分头准备,肖玉蝶准备回家的事,洪仁斌安排曲龙甸的事。还像过去一样,主要是叮嘱何忠实和汪百昌,注意掌握好部队,保持同他的联系。
听说带她们到洪阳省亲,小媛和小贞高兴得心花怒放,可还不知足,二人撺掇肖玉蝶说,现在日本鬼子已投降,天下太平,坐吉普车回去多风光。肖玉蝶想想可以呀,就去问洪仁斌。可洪仁斌说,他家离公路有七八里,汽车不能直接开到家。车子放在哪里?大家只能骑马去……
肖玉蝶虽已二十岁,也生了孝,但她驻颜有术,娇嫩得还像十六七岁的未婚妹子模样,尤其是打扮后,和小媛小贞在一起,外人难分大小。这次,三人没化装易容,而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第二天一大早,如花似玉的三位小夫人,陪同洪仁斌,各骑一匹快马,向着洪阳疾驶而去。
紧赶慢赶,不到煮中饭时刻,四人就已赶到了洪家大院大门口。这一次与上次不同,听到门人禀报后,洪茂麟夫妇急急跑到大门来迎接了。
四人拜了洪氏夫妇,随同到了大堂,又一次正式拜见。接着,肖玉蝶介绍了小媛和小贞,把洪仁斌有九位夫人的情况说了,她还特意说了雪莉、雪芹姐妹的不幸去世,二位大人听得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悲伤,一会儿惊奇。她随后又把洪仁斌如今有四子二女的情形,也一一说出,让二位大人听得惊惊喜喜。
因陈家的男丁不旺,洪仁斌为了安慰雪莉父母,让昱彰和昱文随母姓之事,也禀告了。
说到这里,肖玉蝶见洪父洪母脸上似有一丝不快,便马上说,现在日本已经投降,不会再要她们姐妹去外面奔波杀敌,她们共有七位姐妹,全都会一心一意替洪家生养孝,我们洪家肯定会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这话,说得洪茂麟夫妇眉开眼笑。
肖玉蝶随后打开带来的两个皮箱,请洪父洪母过目礼物。其中有最时髦收音机一台,镏金小台钟一座,金怀表两只——这些是肖金凤特意从重庆替洪家买回来的,另有很多的珠宝和古玩字画。这些,让二小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曲龙甸的一些洪氏人物,也托四人带回来些钱财物品。当天下午,洪仁斌带着三人拜访了本庄的近亲——洪长豪、洪良谷、洪玉芬三人的父母。
肖玉蝶和洪玉芬感情深,因这次回来得仓促,洪玉芬没托带东西,但肖玉蝶早就想到了,她给洪玉芬父亲送了一对黄杨木镶金嵌玉镇纸,给其母送了条做工精致的金镶玉项链。上次洪玉芬回家省亲时,就讲了她和肖玉蝶的感情,洪茂程夫妇对肖玉蝶早就有好感,现在见她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更是高兴。
四人欢欢喜喜走了三家,回来吃了晚饭,洪仁斌在陪父母说话。肖玉蝶和小媛小贞被丫环笑荷引到了卧室,卧室格局,左边大通间是书房兼会客厅,右前间是下人的房间,以前曾是洪长云住的,右后间才是洪仁斌的卧室。
这一次,肖玉蝶没去偷听,她知道没有必要。顶多会评价小媛小贞这两个通房丫环,她心里明白,老爷子肯定会说好。她打发笑荷走了后,准备在下人的房间里,和小媛小贞好好谈谈,解决一件十分棘手的事。
吕冰秀前天走后,在安排来洪家的事时,肖玉蝶曾对小媛小贞说过,今后陪哥的时间,每人增加一晚。改成:九至二为肖玉蝶,三至五为小媛,六至八为小贞。在安排时肖玉蝶就已说过,哥外出时,不受这规矩约束,哥带谁外出,自然就是谁陪哥,这是自然的。
这次洪仁斌带了三人出来,只有两个晚上,怎样安排陪哥,肖玉蝶一时难住了。当天是八月初二,自然是肖玉蝶陪,这毫无疑问。可明晚呢,按规矩,初三属于小媛陪哥,可在外面不受那规矩的约束。而小贞的蜜月还没过完,按理说应该照顾她。都有道理,愁坏了肖玉蝶。
她心想,好好和小贞谈谈,如果她能理解,开心地同意明晚让小媛陪,那就太好了。在跟她两人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肖玉蝶让小媛在房里坐坐,她带着小贞去了后花园。
两人在一块大石上坐下,肖玉蝶问小贞,知不知道她最难做的事是什么。小贞奇怪地反问她:“姐,你也有难办的事么?我不信。”在小贞的眼里,肖玉蝶本事大得很,什么也难不住她,整天乐呵呵的,快活潇洒,不见半点忧愁。
肖玉蝶叹了口气才说,其它也没什么,主要是安排姐妹们陪哥的事,好难安排哟,以前雪芹还有好大意见。她见小贞没说话,就接着说,这次回来省亲,只有两晚,她说想来想去,要小贞想开点,明晚让小媛陪哥。
小贞正在蜜月中,确实想多在洪仁斌身边。这次能陪哥回来省亲,她已兴奋异常,没考虑陪哥的事,现在听肖玉蝶一说,倒勾起了她心中隐藏的念头,可她敢不同意么?只好勉勉强强地答应:“我听姐的。”
肖玉蝶见她答应得虽不是很爽快,毕竟答应了,就不再说起。
是晚,肖玉蝶又一次有了做新娘的感觉。
次日早上,四人在后花园练功后,洪仁斌说,明天就要回曲龙甸,还有好多人家没有去,今天兵分两路拜访。肖玉蝶说,让小贞跟洪仁斌一起,她和小媛由家人带路,尽量在半下午拜访完。
洪仁斌带着小贞,很快拜访了那些人家,直到做中饭时,才到洪长云家,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家,他同样给洪长云父母送了份大礼。
洪长云家原来只够温饱,现在成了富户。一见到洪仁斌,洪长云父母自然惊喜异常,忙到外面请了人来,杀鸡宰鹅,捞鱼买肉,办起了丰盛的酒宴。洪仁斌放开胆子,开心地吃喝,直喝得酩酊大醉……
半醉半醒之间,洪仁斌东倒西歪地,让小贞搀扶着,跟着一位老妈子,到了客房。他一被扶上床,就沉沉睡着了……其实他只是假寐,他知道小贞特想跟他在一起,想看看这个胆大的小魔女,敢不敢做些出格的事。
老妈子一走,小贞去关了门,回到床边,她只略略站了一会儿,就动手替他脱鞋子。她没说话,也没迟疑,马上又替他脱衣服,他装作不省人事,让她为所欲为……大热天本就穿得少,只三两下,她就把他剥光了,并放下了蚊帐……
他悄悄睁开眼,发现她在房中来回走了走,又在窗户边站了站,再在门边静静地听了听,才快步向床边走来,他赶紧闭上眼,装作没醒……
不一会儿,一个嫩生生、光溜溜的人儿,轻轻上得床来,抱住了他……
他还是装成醉得人事不醒,浑身软绵绵的,他想看她怎么做。她停了停,轻轻地摇着他,悄悄地喊着哥,想让哥主动,可他还是神志不清……她这才好像下了决心,抱住他吻起来。尽管哥没反应,但一开始主动,她竟一发不可收,从他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向下、向下、再向下……到了那地方,她迟疑了下,才轻轻地抚摸着揉搓着……接着她竟……他一下子亢奋起来……
她伏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撒娇地轻轻说,你就装吧,装吧。看你还怎么装?他偷偷忍住笑,还是一动不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听她说了句“我不信你还能装”,竟主动地……放肆地动作起来……
他哪里还能控制,用力地抱紧她,一翻一滚,把她压到了身下,不管不顾地尽全力动起来……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哥,哥!”
他忙及时制止了她:“喊呀,大声喊呀。傻瓜……用力喊呀,让天下人都知道。”她不敢大声了,边配合着他扭动着,边压抑地轻轻诉说着:“哥,哥,我好舒服,好舒服,好快活哟……我爱死你了……爱死你了……”
回到洪仁斌家,小贞还掩饰不住满足的神态,走路都是脚尖点地,还轻轻地哼着歌。那情形,肖玉蝶马上猜想到,当天发生了情况。小贞的那块田地,已经得到了灌溉,她就放心地当晚让小媛陪哥了……
洪仁斌的这次省亲,确实心满意足。试想想,三位漂亮迷人的小娇娘,个个功夫精湛,花朵般围绕在身边,哪能不让他舒心惬意。其父也对自己曾首肯肖玉蝶,也是称心如意。外界的反应,更是好评如潮,衷心赞美,无以复加……
按预定行程,四人很快回到了曲龙甸。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洪仁斌他会不会听肖氏姐妹的,解甲归田,到黔灵湖边去享受众女陪侍的快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