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上朝

房门外的敲门声,坚持着响了又响,有节有奏,还有太监催促上朝的话语,扰的奢侈头痛地压了压眉头,还是受不了这种打扰,推了推身后熟睡的呼延,谁叫他靠床边,感到他没反应,只好打开干哑慵懒的嗓子道,“还不起来,早朝了。”

呼延把她搂紧了一些,继续呼呼大睡,一整夜的运动量,女人贪得无厌让他疲倦,现在就算天踏下来,他也贪睡不愿多动。

男人没回应,奢侈动了动身子,体力充沛,看来昨夜她吸得厉害了,失去武功后,她这身子一段时间内,不得不和一些内力深厚的男人结—合——榨取体能,这种不得不为之的事实,令她有些莫名的负面情绪。

转头微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状况,疲倦贪睡的男人,宛若调皮的大男孩,温暖地依着她的后背,天真烂漫不设防,睡得天昏地暗,有意娇气地告诉她:不要打扰夫君,和平时抓狂砸东西时判若两人。

心头无语,只能看了看前面的古易,拍了拍他熟睡的脸庞,古易一伸手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胡闹,他还要继续大睡。

看来二人都在贪睡的行列,只好拿开二人抱住她腰身的手,自己爬起来,起床气虽然不大,还是噼里啪啦地,打了二人屁股,各三大巴掌,谁知二人根本不予理会,猪仔般的睡着,呼延还抓了她的枕头,闻着上面的味儿,继续美美地睡;古易翻身抓了床内的被子,抱在怀里更是心满意足地睡!

再瞄了一眼留下的六个红掌印,放下手掌,只好自讨无趣,到一边洗脸漱口,挑起一边准备好的衣物,一一着装,她闻到了衣服上淡淡的钱香,看来这些是棕亲自准备的,多年的商人生涯,没有磨灭他在暗卫营的一切,来无踪去无影,倒多了个心眼,留下这钱香来争宠,表示他的来过和贤惠,其实争不争,又有何区别?她的爱不会给他半分,甚至她所有上《过的男人。

展开灵巧的玉五指,随便抓了抓秀发,这些年待在她身边的男人,都会亲自给她盘发,现在心里作怪不太想盘发,一下子发现习惯于男人们的盘发,这是不好的习惯,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容貌不施粉黛、披头散发,慵懒着别有一番风情,思考了一秒,不算糟糕,打开房门出去。

请皇上上朝,见房里久久,才出来个女人,在门外候着的太监们老精,速度看清来人,急忙低下头去,掩饰不尊。早就得知屋里谁是谁了,来之前上面的人也拿了画过来看,特别以防万一冲撞了奢侈夫人,画显然不如真人性、、感、妩眉,还是实物的好,可惜他们是无能之人,无福消受‘大鱼大肉’。倒也无不可能,只要伺候奢侈夫人欢心,说不定就肯医治他们的小J,一想到这,她在他们心中的形象高大起来,省略了昨夜她的纵晴声铯,二男被她干到现在都起不了,那二人还是有头有脸的大男人——草原的皇和首席御医大人仲长古易!

奢侈眼神平静,看着太监个个都有小心思,他们见到她出现,眼睛有那么一两秒钟的空白和不信、惊讶,后反应过来给她行礼,她大气道,“都免了,今日早朝,我上,走吧。”话完,迈步就走。

什么!女人早朝?太监们反映过来,一个年龄较大的太监朝反方向小跑,其他跟着奢侈走,奢侈像没看到异样,继续迈步离开,太监要去哪里?她随便他了。

看到地上有几块手帕,还是男姓的,奢侈停顿了一下脚步,一个太监上前来,恭恭敬敬道,“奢侈夫人,昨夜太后、大臣们在这里等了一夜,刚刚才去上早朝,太后···”

“无聊。”奢侈打断太监的话,这草原的人——好生奇怪,一群人听床雨爱,还是奇葩少之又少的三劈,不怕上火?

···奢侈这才到殿门口,好几个太监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心里都暗暗叫苦:太妃娘娘还未请来,这可怎么办?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奢侈夫人是卑微的女人,可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今日她要代替皇上上朝,草原何时有女性立于朝堂,这样做朝野会怎样的腥风血雨?如今朝堂的众大臣会有什么反应?一定激烈!毕竟草原当年战败,可还是男人当家,不像森林国——女皇,彻彻底底被女人压制。

一个太监的公鸡嗓子响起,声音极大,“奢侈夫人上朝!”这声音有好意提醒的成分,令奢侈往殿里看去,看来这些大臣不欢迎她啊,太监都揣摩得到这心思。

她早就不喜欢权利的事情,谁叫她昨晚搞得男人‘爽’过头了,今早不想起床,只好分担男人的事情,她是很民主的。

大臣们看着出现的女人,有那么一刹那——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们,还不向奢侈夫人行礼!”为首的太监机灵道,奢侈坐在皇位上,看着个个大臣的表现,云淡风轻道,“爱卿们,一切照旧,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大臣们还在懵了,他们是有事,而且是家族大事,不过是私事——后宫,这怎么说?引发事件的主角是她奢侈夫人,如果主角是任何一个人,他们倒不怕。

“都哑巴了?昨夜侯在御书房外一夜,难不成上火了,嗓子都张不开了?如有下次,都解甲归田,草原不需要一群无用之人!”

女人的声音还是云淡风轻,打在大臣们的耳朵里,可是又羞又惧,急忙大跪高呼,“臣无事禀报!”

“三天后科举制考核,以此类推三次,为期九天,哪个爱卿一次都过不了,提早告老还乡!太子呢?”奢侈抛下一个炸弹,让他们温故而知新,不要有事没事满口仁义道德和封建思想,进而左右九五之尊的行动。

为首太监打了一个颤抖,他比低下的大臣们还要紧张,小心翼翼道,“奢侈夫人,太子今日不适,御医已过去。”

“嗯,大臣一个个轮流上前,把您们今日所奏的奏折念出来,风吹早呢?”奢侈不容拒绝,军阀气息道,突然想起那个老匹夫,不是还没告老还乡吗?怎么在早朝上没看到他。

为首太监擦了擦虚汗,这次唯唯诺诺道,“回奢侈夫人,风宰相在太子殿!”

一个个大臣有条不絮上前来,太监一一把奏折呈上来,奢侈看着大臣所念的奏折,面无表情,等大臣念完,无一不是把奏折摔在大臣脚下,空气越来越窒息···,一个早朝,开得大臣七上八下,生死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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