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子,我还是异国长公主,本国的王爷呢

“你这该死的女人,知道本皇子是皇子,还不放本皇子下来,以下犯上诛你九族!”小屁孩怒不可揭道,大有高人一等。

幸岚看着手下欢脱挣扎的小屁孩,她啥时候被人骂过和不敬的,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骂母皇该死的女人,小子骂本王该死的女人,不悦道,“真是一父同胞,您到底看不看的清——状况?”本王是您个小屁孩骂得起的吗?就算您是那人最受宠的皇儿,那人面对本王薄面都给,更何况您是个不受宠的。

这个女人不怕他,不畏惧皇权,还不悦地发问他,小屁孩不挣扎了,他在皇宫里生存下去,证明他不是一个笨蛋,虽然他只有八岁。夜色下他仔细一看这个以下犯上的女人,气质华贵傲娇,甚至看着他这个皇子,双眼还带着盛气凌人和不屑,身上的衣着饰品无一不是最好的,比母妃这个皇妃所喜的衣饰,还要好看,对!就是华贵。

“你是谁?”小屁孩满脸疑惑,似乎不太想知道答案,传言那个女人脾气可不是很好,除了太子,他也没有资格出现在任何宫宴上,所以不认识她也不奇怪。

李詹博分花约柳,轻快向前而来,要阻止幸岚不尊老爱幼的行为,幸岚一看恶心了一把,“一个男人的,要不要走得这么招蜂引蝶?”其实她想说:消··魂来的,随便在心里暗暗碎了一口唾液,真是的,爹爹是半个女人——鸭,这儿子再美好,也沾惹了几丝,不过比他那造作的二弟弟好多了。

显然幸岚的神情收敛的很好,李詹博还是感到幸岚对他的厌恶,毕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僵硬开口道,“王爷似乎不太喜欢臣子,臣子可是得罪了您?”

幸岚笑的很欢,反而有些虚假,“呵呵!没,真心没,若是喜欢,您我二人就是夫妻了,这情况不是您我乐意的,我绝对不会喜欢您。”

“那就是讨厌。”李詹博脸色有些受伤,到底是个男人,转而也就笑了笑,“五皇子年纪还小,王爷就不必与他计较,孩子心性罢了。”

幸岚丢下小屁孩,小屁孩还没站稳,她中气十足讽刺道,“下次不要让本王遇到您,真是污了眼。”家里爹爹的女人和孩子,那一个敢出现她面前的,要不是爷爷,她早就灭了一大堆,去你的传宗接代!

小屁孩气得全身一抖,一下站不稳,摔在地上,他怎么了?他不就骂了她两句,她是天皇老子,说这话也太伤人了,“您!”只说出了这个字,小屁孩毕竟年纪小,那眼泪哗哗直流,所有的委屈一泄而出,他在皇宫不受父皇待见,母妃忽然被送大臣,现在又被一个异姓王侮辱!越想越难受,这泪水开了大闸,这趋势越演越烈,让幸岚砸了砸嘴,心生愧疚,她就是太实话直说了。

李詹博急忙给小屁孩擦泪水,“五皇子,您别哭,王爷您怎能这么说话?他还是一个皇子。”

这么说,幸岚可不干了,她从小就被告知,身份的高贵,除了尊重那么几个人,她对很多人都是不假辞色的,一丝愧疚见阿门去了,不怒而威傲娇道,“他是皇子,本王还是王爷,富强的森林国长公主,就算是森林国的太子,也要给本王点头问好。”何况区区一个草原国不受宠的皇子!

李詹博气势一弱,是啊,他怎么忘了,她是谁啊,她是奢侈夫人唯一的女儿,他娘除了奢侈夫人之外,她也算得上娘的一个主子,放眼天下谁比她尊华富贵。

“王爷,一个孝子,您何必置气。”

“哼!这话我可不爱听。”幸岚看着李詹博,想到上官令慧,她的傲娇去了一半,“年纪小,有些东西还是小时候看清得好,免得日月累积,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往坏处想,不过年纪小,这时修身养品性是很好的,李哥儿,回头您就挑几个夫子进宫,给这些皇子公主知道尊卑,别到时候充撞到我母皇。”

不愧是娘的徒弟和奢侈夫人的女儿,想法全面和长远,架子就是太傲娇,令人不舒服,“王爷担心的也太长远,臣子遵旨。”

幸岚转身离去,衣袂蹁跹柔中带刚,留下嫡仙的男子和小屁孩,朦胧在夜色下。

一个掌风拍倒眼前的大树,幸岚言语轻轻道,“女人怎么强大,在男人心眼里,终归是低了一个档次,本王又何必顾及您们的感受。”踢开了眼前的院门,朝着一个屋子而去,大力一推屋门,看着夜色下睡得死死的男人,玉手摸着他菱角俊气的五官。

她不得不说母皇给她找了个极品男人,他总能让她身心愉悦。

满屋的春铯,坐下男人扭曲的欢迎,一声声的低吼,幸岚忍不住搂起他的胸膛,吻住他的喉结,男人托着她的腰身提起落下、螺旋,他知道讨好身丄这个女人,他在这个小院子里,什么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奴才都有——挥霍。

···看着男人疲惫不堪,双眼放空看着世界,幸岚侧躺着吞吐,她要干完这一次,男人才能睡,软声哄道,“可是累了?忍忍就舒服了,叫一声来听听。”

男人张开花瓣艳红的嘴唇,本是痛苦愉悦的大叫,出来的是猫叫的沙哑,幸而低沉绵延不断,“啊、、、啊。”幸岚一个激动,吞的更深了,疯狂摇刺着,男人如水中的船儿,在风雨飘零,女人还是恰当地护他在破涛汹涌的怀里。

草原皇宫里,也不太平,三个男人纠缠着一个女人,皇太后带着一群大臣在御书房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本来是找皇上的,谁知听了一夜春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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