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爱卿妖娆
心灵有了一个安稳的港湾,日子也仿佛过的快了很多。林宝儿常常呆坐在店里独自回味田暮的每一分关爱。他是如此细腻的男子,遇到他是她今生的造化吧。可他们的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完美的结局。他的温暖到底不属于她,他是有家的男子。她从不想破坏他的家庭,也不想伤害他家中的亲人。他终究无法伴她一生。即使他愿意,她自己就那么甘心寥落终老吗?待到她年老色衰他还会对她如初吗?随即怅然所失:“田暮啊,何必对我这么好,非要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吗?将来我该怎么把自己嫁掉。”
林宝儿只能让自己学会遗忘,遗忘田暮是已婚男子的事实。至少他在这个城市只有她?可真的就只有她吗,她自己对此还是不确定。男人优秀如他,有多少痴情女儿会如她一样苦苦追随:面对金钱又有多少抱着各种目的的风尘女子会主动贴上来。他仿佛给了她感情,却从未说过“爱”,他仿佛要了她的清白,却很久没有要求再次欢娱。她再次陷入对他的不可知。
与田暮的交往场所,转移到了饭店。他有空就会请她吃饭。仅仅吃饭而已,之后她便很快会被他送回家。常常打来午夜电话和她通宵聊天。林宝儿觉得这种关系可能不太正常。或许她的思想对他的吸引远远大于她的身体。天啊,她真的就这么缺乏吸引力吗?看看镜子里自己突兀的曲线,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应该还可以吧?林宝儿开始在乎田暮的欲望究竟指向谁。
又一个春天来到了,田暮的生日将近,他提前通知她做准备。她回想除夕和他一起放爆竹,新年陪他拜访朋友,参加“同乡会”。他给了她体面,却从没有要过她。她想他一定还有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承载他的欲望吧。
他的生日第一次有了林宝儿的参与。记得去年他被她留在漆黑的公园里。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他的朋友们安排了接下来的节目。
在台球桌上,田暮第一次领教了林宝儿球艺的高超。他们的配合赢了很多钱。忘了告诉他,她在初中时代的假期是在门口邻居摆的台球桌上混大的。她骨子里从不是乖乖女。“文静”只是他的心目中的固有印象。
在KTV,他更是忘情于她犹如未消原唱的优美歌声。相识这么久,她在他面前从未开口唱过,即使他车上的音响音质超好。
在DISCO,他怕了她,那个他面前淡定安静的女子,在闪动的灯光下,迷蒙的烟幕中,那个妖娆的身影,已经不是多年前只会摇头的小女生了。她在他身边摆动的曲线分明是诱惑。
林宝儿满意的看到田暮被诱惑的痴迷目光。
PARTY结束,朋友各奔东西,田暮终于开口了:“宝贝儿,今晚给我,当作生日礼物。”此时,他只想她把自己包好送给他。
到了他的客厅,林宝儿开了音响放着一段缠绵的“情摇滚”,随着舒缓音乐给他送上一段魅惑的香艳舞蹈。他的理智被她的指尖和唇舌彻底征服了,合着他低沉的嘶吼田暮释放了情欲。结束后,她喝了口他杯中的红酒,缓缓哺喂在他口中。
“好痛快,小妖精,爱死你了。”田暮继续拥吻她怀中的宝贝。
“我没听错?是爱?”林宝儿发现他不同以往的措辞。
“是爱,男女间只有在此事上产生火花,才是爱。我一直这么认为。”他告诉她他所谓爱的标准。
“从前呢?”
“喜欢,欣赏。”他不舍放开她,把她紧紧圈在怀中。
这就是男人吧,用下半身想事情。
“宝贝儿,你好美。”他头一次具体的评价她:“仿佛花花公子杂志上的诱人女子。”
“我比较不符合国人的美女标准,还是胖了点。”她怕他不喜欢。
“我不喜欢排骨,你比较和我的胃口。我呢?比较矮,至少在北方是。”他是怕她介意这个。
“我不喜欢太高的。我已经足够高了。”林宝儿懒散的望着眼前心满意足的田暮,在他无限的温柔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