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氏66°:**胜地
这丫头是顺毛驴,戗茬就炸,旬柯严重发现她敌强我强、敌弱我弱的特点,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那天她的配合度可是相当高呢。
夏悠念捂着被他亲吻的脖子,防备的皱着眉,“你今天怎么了?”
“我想吃你……”旬柯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按住洗手台上悠念的手,含住她的嘴唇舔弄着,有点恶意的吮吸着、轻啮着。悠念越躲他就越深入,直到她被迫的张开嘴任他横行无忌。
偷情!他偷情!
夏悠念左躲右躲的下场就是他的吻越来越密实,直到整个人贴在身后的镜子上,呼吸逐渐与他同步之后,悠念忽然推了推他,动作不大,刚刚好自他的唇边抽离。
“……有人。”
果不其然,走廊外边陆陆续续传来男女的说话声,女的声音旖旎动人,柔得像是夏南的水,男的声音有点糙,不用看人也知道是个大肚子的老男人。
越走越近,悠念屏佐吸发愣的时候,旬柯拉着她匆匆躲进卫生间的小隔间和科勒马桶挤在一起。
旬柯一转把手锁上门的档儿,外边的人也推开门进了卫生间。
这个小隔间甚是干净华丽,没有肮脏不入目的东西,墙壁是金色碎纹装饰壁砖,可以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
他已经不需要再靠过去,因为已经近在咫尺。
旬柯微微上前一步,将她抵在木质隔断上,扶在她腰际上的手滑至衣内一路上推,半诱惑的又顺着她的腰身滑至臀尖,顺着她的曲线将她的身子扣向自己,悠念抓着他腰侧,一双手把他好质地的衣裳抓出了褶皱,不知是抗拒还是在忍耐。
他的吻细碎的遍布在她的颈处,一只手移至身下拉开了她的拉链,勾着她底裤的布料轻轻一拉,整个手掌探了进去,中指更是不客气的挤进了她湿濡的禁区,轻浅的律动着,带着些许湿意的指头。
不时滑出那温润的甬道,他并不急于这么快结束这个过程,一双带情的眼眸盯着垂着脸的悠念,他的动作越是深入磨人,她的气息就越发绵软,伴着小小的轻颤吹在他的脸上。似乎觉得这样的欲还不够足以让他停下玩弄她的坏心思,他解开皮带,松开自己的束缚,将她的裤子退至她的腿弯,从底裤被他拉下一些的边缝,将尚有些抬头的欲望送入她的空间,磨着她的兴和那染着湿意的花瓣,挺入、抽出,反反复复,过门而不入的让他的坚挺愈发挺实和高昂。
资历尚浅的悠念哪禁得住他的调情,若不是腿弯的裤子拢着她的双腿,她都要滑倒在大理石地面上了,他的下身与她的身子如此厮磨在一起,瘫软的膝盖稍稍一软,他立即扣住她的臀瓣,收紧的双腿将他严严实实的夹在其中,湿濡的蜜液让他的分身将抽插的动作更流畅,不进入却做着比进入更淫靡的事,悠念红透的双颊,迷幻的眼神,唯一倔强的唇紧紧的抿着,没让半点呻吟声自口中溢出,她愈是这样旬柯的进攻愈是变本加厉,酥麻感一波接着一波的侵蚀着她早已涣散的神经,小小的呻吟声自唇角溢出,头颅不自觉的扬起,微含着乞求的眼神醉了一般地望着他,一句话哪怕一个字也不说,就用眼神乞求着他,让她不要这么辛苦的忍着。
旬柯不依,微微俯下头颅将唇靠近她的唇,轻轻地擦过她的鼻翼,以舌尖舔着她的唇,忘情的悠念,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唇与舌尖含在口中,似模似样的学着他吻她的方式追逐他欲擒故纵的舌尖。
长裤滑下长腿,被旬柯拉下的底裤也随着她的动作落至长裤上,旬柯抱起她,令她的双腿搭在他的双臂之上,借着后边木墙抵着她的背部的力量,轻轻一抬她的臀,自己便顺利的进入了她体内,解除的束缚、诱人的身姿、急促的呼吸,让他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撞击着她软得不太真实的躯体。
“轻、轻一点……疼,那里疼……”腹中又酸又涨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可越到后来就越觉得他的深入令她感觉有些痛。
“……宝贝……这不是疼……”旬柯喘息了一下,颠起她的身子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悠念的体内伴随着强烈的收缩,只觉眼前如蒙上一层雪花点一般陷入短暂的失明,而旬柯也在这个时候将她紧紧的抵在墙上,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猛地跳了几下,一股热流紧接着冲入她的体内,旬柯再也负担不住她的身子,松开了手臂,让她顺势滑入自己的怀中,两个契合的人挤在角落里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呼吸,彼此相拥在一起,借以支持彼此高潮过后的虚软。
还是如初夜一般,旬柯扯下卫生纸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为她擦拭爱后的痕迹。
“还好吗?”他替她穿上底裤、长裤,虚软的悠念脸上的红潮未退,被爱欲浸透过的眸子含蓄得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悠念仍觉得自己腿软得厉害,但又不能以这副尊容去见舒蕴岂,难得的抬起眼别别扭扭的道,“我想回家。”
彼此给彼此的伴儿打了个电话,旬柯有些歉意又有些虚荣的满足,看着系好安全带就要合眼的悠念,忍不住倾身吻上了她。
不同于床上前戏的助兴之吻,这一吻包含了他太多的想法,悠念没有像刚才那般回应他,而是含义颇深的看了他一眼。
心里不是滋味。
***
“悠念?”
夏悠念抬起头看向和她一起结账的男人,竟然是前阵子碰上的孟凡。
“买药啊?真巧。”拿着小票递给了收银员,不禁打量起夏悠念来,啧,你别说,几天不见似乎有点不一样了。“生病了吗?”
“哦,没,买一盒维生素。”悠念将不该让他看见的东西揣进了口袋中。
“没生病就好。”孟凡中规中矩的笑了笑,“对了,你最近有没有接到范榕的电话。”
夏悠念抬起眼梢,“他是谁啊?”
“呵,说你绝情你还真是,你班的范榕啊,你班班草,长相比我差一点点个子比我高一点点的,人家周日有个告别单身的应场,班里有头有脸认识他的几乎被请去了,你去不去?你要是去的话,我俩搭伴一块去,反正你班里的我也不认识几个,你去了还能帮我引荐引荐。”
“我才不去,我跟他又不熟。”悠念怎么会不知道范榕,以前还跟他吵过架,他说她没爹养没爹教,悠念就给了他一文具盒,给他早慧的大脑一记爆K。“哼,他那么傻还能结婚,能不能行人道啊?”
据说从那以后范榕真个就‘傻’了,从班级第一变成了万年老二。
诅咒他生儿子俩屁X!生女儿长小鸡鸡!
“你嘴巴还真坏,呵,你知不知道他老婆是谁?”
“只要不是任一菲,我都能接受。”任一菲就是那个万年压在范榕身上的老大。
“女人的直觉……不得不承认准的很,确实是任一菲,嗯,去不去,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孟凡和悠念一同走出了药店。
“他死了我会去,其他一律没空。”悠念可记仇了。
“别介、别介啊。”孟凡一拉住夏悠念,“我都夸口肯定把你请到的,你别拆我台,给个面子行不行,想想我让你抄卷子时的大无畏精神——”
夏悠念好笑,“我这可是欠你一辈子的情啊,你那时要是再大无畏一点,我现在就去复旦当教授了,别说给你面子,你让我以身相许都行。”
“那你再卖个面子给我,先以身相许,当教授的事从长计议好不好?”
夏悠念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