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打

天承的话婉如一刀一刀地插进她的胸膛一样,很痛很痛,他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跟自己撇清关系吗?

空气中蕴酿着一股诡异的气味,时间宁静地飘过,天承再也坐不住了,也不想对着这些人的虚伪嘴脸,大不了他跟薇儿归隐山园,山间流水的生活也挺适合他们俩,放下请辞的话后,就匆匆离开。

宴席在天承离开不久,好像失去了原来的意义,神冥也觉无趣,真是无趣,也匆匆地完了场。

天承命令下属快速地回到他的太子殿,锦轿也飞速前进,而站在高处的神冥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锦轿落在太子殿前,天承快跑着入内,本来想看一下那个小宫女现时的情况如何,可是那里已空无一人,突然他的心一下子落空,询问着宫女们,她们说:“那宫女起来后一直坚持要回去以前的宫殿去干活。”她们也不敢有所阻拦,因为太子曾经吩咐着她们,她想怎么样尽量满足于她,要是刻意地阻拦,等太子回来告他们一状,那芑不更冤。

天承让他们一个一个宫地去找,一定要找出她来。

在暗处的神冥也有一丝的失落,原本以前可以一睹那女子的风彩,可是终是无缘相见,一下子,他的心有点恨自己,自己怎么啦?为何会期待呢,自己的心不一早许给了他的薇儿吗?其它的女子在他的眼内只是工具。

他很不悦地离开了,一脸阴森地回到他住的宫殿,关上了门,拿出身上收藏着的锋利匕首,扯开胸前的衣物,对准着那朵花,一刺。

鲜红的血!顺着那朵娇艳的花,缓缓地流出,细看一下,那原本娇艳的花,现在已七零八碎,旧伤未完好,新伤又再刺激着,可以看出,那花儿很痛苦地无力开着。

神冥轻皱了下眉,望着那残碎的花儿,望着那汩汩流淌着鲜红的血,他笑了。

每一次,他的思想稍有一点点脱离他心爱的女人时,他就会用这个方法来刺激着,记得有一次,他刚坐上皇位不久,那晚喝得大醉。第二天,他发现自己身旁睡着个女人,一把那个女人踢下床,阴森地望着那俗气的女子,没有问任何的原由,把她拉出去斩了。

而那一次他拿起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往那朵花儿上刺,那次,是他下手最重的一次,差点死去。之后凡是他自己觉有任何一点对不起他薇儿的事,他就会拿起来就这样刺着。

只有这个方法,才是最直接有效,而现在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他也很满意。

任何的女人也休想进来。

雪儿回到她以前的忙活的宫殿已经是过午时了,她一粒饭也没下咽,回到那里,那个老奴一看到她气就来了,把全部的脏衣服扔给她洗,放下那难听的狠话就离开了。

雪儿在搓洗着衣服,一边洗一边想着那个吹笛的人,很优雅的男子,只一想起,她的脸就热起来。

特别是那双温暖的手,让她沁心的暖和。

刚才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睡在那张香软的大床上,很是愕然,她爬起来,看到时候不早了快快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可是那些宫女们却阻着自己,她真的很急,要是不回去肯定又要受到毒打。

后来问了很多宫人才能回到这里,因为这里太大了,自己也分不清那个方向。

她一边空着肚子一边洗搓着衣服,突然间,右胸口突然生痛的紧紧地揪着,脸色一下子发白,额头布满冷汗,把洗着衣服的盆一下子翻倒,她扒在地上,不断地痛苦的翻腾着。

泪水不觉间地流出来,那种揪心的痛意令她觉得太可怕了,自己究竟是有什么痛,来到这里那么久了,第一次试过这般地痛,却觉得这般痛很熟悉。

“啪!”

“啊————!”雪儿终于忍不住撕叫起来,那条粗黑的长鞭子狠狠地往着她身上抽,火辣辣的痛意告诫着她,她又挨打了。

还未停下,看到她少有地在长撕叫着,看到她很痛苦的样子,老奴开怀地笑了,谁叫她刚才受了很大的委屈,屈在心头的气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消下,每次在主子那里受到的气,可以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宫女身上发泄一下也是好的。所以刚好看到她打翻洗衣盆,所以,正好有机会用大大的黑长鞭来抽着她瘦弱的身体。

“啪!!”一反手又是一抽,“啪!!”再反手又是一大抽,这样反复着。

“啊!!!!,啊!!!,啊!!!!”雪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断地在地上翻腾着,脸色越来越刹白得惊人,她双后可怜地抱着自己娇弱的身躯,汗已把她的头发全部沾湿了。

渐渐地她的身体已再也发不出任何翻腾着的力,身体只本能地卷缩着任由老奴不断地抽打,而那痛意也渐渐地无了知觉。

周围在旁围观着的宫女太监无不看到觉得残忍,可是这里是那个老奴的辈份最大。不可能有自己说话的份,只不忍地看着,心寒胆颤。

宫女们悄悄地让开一条路,在路的中间,走进来一个银白色衣袍的男子,在那鞭子还未来得及抽下去的同时,那把系在腰间的剑,一下银光闪闪的出鞘,狠狠地将拿着长黑鞭的手与身体分成两部分,一下子那只拿着长黑鞭的手掉在地上,不断地在地上打着寒颤,而那黑鞭也与手分离了,鲜红的血顿时喷洒四溅。

“啊——————”惊叫声四下响起,很多在旁边看着的宫奴也沾着那腥红的血气,很是惊慌,他们所有宫奴望清楚来者竟是太子殿下,齐齐跪下头来,不断地参拜“参见太子殿下!”

那老奴望着自己地上的手,与面前的太子殿下,惊惶失措,竟忘记了地上的手是自己的,也跪下来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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