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判官说,我已经再也不可能会回去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季舞歌勾起唇角,笑容里带着苦涩,爱又如何,终究抵挡不过命运。

一股戾气自皇莆寒身体里发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朕就要做那逆天之人!”一股天然的霸气让他此刻看起来更是癫狂。

季舞歌彻底震惊,这才是皇莆寒,真真正正的皇莆寒!

摇摇头,“不可能的,你回去吧,我好累了,要睡觉了。”眉宇间尽是疲惫,皇莆寒的出现再次让她乱了,原本以为进入正常生活了,没料到他再次出现了。

皇莆寒看着她的疲惫,伸出手去,本是想要拍拍她,却停留在了那里,知道自己并不能碰触到她。“朕一定有办法让你回来。”俯下身子去,知道吻不到她,还是轻轻掠过她的额头,“好好休息,朕晚点儿来看你。”

随即季舞歌就进入了梦想。

***

“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回来!”皇莆寒冷冽的眸子让袁术士霎时间意识到了他的认真,这不再是探讨的话题,而是完全的命令。

他踮起脚步往前走一步,“只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说不当说。“不一定能够成功,而且她可能会有危险。”

皇莆寒沉稳的黑谭里并无杂念,“说。”无论什么办法,他都要试一试!

“让她死,她的灵魂会有最后一次的选择,她可以选择投胎重生,或者回到这里来,而且,她即使回到了这里,也不一定会寄托在谁的身上,只看她愿不愿意让皇上找到。”

“放肆!”皇莆寒怒,“你竟然让她死!”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不允许她受到丝毫伤害。

袁术士跪了下去,“是微臣该死,但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请皇上恕罪。”

皇莆寒双眸阴鸷,这并不是他的错。“不,朕不会这样做。”

他不许,也不会拿季舞歌的生命开玩笑,无论她在哪里。

***

已经好几天了,皇莆寒没有出现在她的梦里,她竟然开始强烈的思念他。

这么多天以来,警察一直围在道馆门口,便衣更是到处都是,季舞歌并不常出门,大多数时候都是和皇莆寒在梦中相遇,两个人并不说什么,即使是对看着,只要知道彼此存在就好了。

她记得皇莆寒告诉她的最后一件事情,他说他要亲自带兵去攻打柔然,因为他们屡次在边境犯事。

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他,她开始为他担心,他到哪里了?是不是已经开始打仗了?他会受伤吗?

心中颇多烦躁,因为得不到他的消息而坐立不安。

看着远处的警察再次涌进道馆,季舞歌握紧了手,该死的,这些人!

没一会儿时间,她就看到了双方发生了冲突,警察拿着警棍和徒手的师弟们展开了攻击,而李东耀正坐在轮椅上冷笑着看这一场表演。

季舞歌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并不去打警察,而是一拳打在了李东耀的后脑上。

李东耀被袭击,不用想就知道是季舞歌回来了,大声的喊道,“在这里啊,在这里啊,快抓住她!”

季舞歌却看都不看一眼群围过来的警察,狠命的朝着李东耀踢去,她承认她已经开始学着皇莆寒的性子慢慢的变得嗜血,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一把把他抓起来,手狠狠的卡在他的脖子上,力道之大,让李东耀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脸鳖的通红,朝着警察招手。

数把枪对准了她,“放他下来!”警察命令她。

季舞歌冷笑一声,“我不会放他下来,我会送他去死!”

李东耀恐惧的望着她,像是在向她保证一般,季舞歌却不屑的一笑,若不是看到刚才师父被警察那样围打之后,她是不愿和他计较的,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拖着李东耀的脖子往路边走去,“我再也不要你那些保证,让你死的痛快点儿是最好了。”她看向了远处而来的大卡车。

李东耀猛烈的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季舞歌感觉到背有点儿疼,像是被利刃剜入了肉里,紧接着,她就看到了李东耀身上的血,还有他身上一个大洞,一个活生生的身体被射出一个大洞来。

她知道,定然是她也中了子弹,此刻才开始疼起来。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回去了?

她倒了下去,李东耀也倒了下去。

***

***

再醒来,季舞歌竟然发现自己穿着一身貂皮绒衣,雪白的狐毛围在肩膀上,而镜中的她,竟然略黑,而且发型不似汉人。

“公主,你醒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转过身,她看到一个身着异服的女子端然的看着她,眸子里尽是恭敬。

季舞歌轻笑,拿起她手中的茶,“外面这是在做什么?”很吵,她皱起眉头。

“回公主,是皇朝那边来犯,将军正在奋死抵抗。”

“哦?”季舞歌这才听出一些趣味来,“他们还很厉害?”季舞歌想从侧目打探皇莆寒的消息。

侍女点点头。“将军快要支持不住了,”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自掌嘴,“请公主恕罪!”

季舞歌挥挥手,无意抓她把柄。“听说,他们的皇帝叫黄浦……”

“是皇莆寒,公主。”侍女小心翼翼的道。

季舞歌轻笑,果然是他。

她竟然真的又回来了。

他还好吗?

“只是不知为何,原本攻势激烈的他们,这几日忽然安静了下来。”侍女再道。

季舞歌心中一禀,他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为什么。”条件反射的问道。

侍女皱眉,“据说,好像是他们主将生病了。”

“他们主将不是皇莆寒吗?”她的心漏了一拍儿。他生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是。”侍女道。

“什么病?”她希望能够得到的更多。

侍女眼中分明是奇怪,却并不多说什么。只说,“不知道。”

季舞歌这才意会到是自己问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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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外地,这才回来,抱歉抱歉啊,就快结束了,差不多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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