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帮他

小满的家境也不错,但是不明白她为何没有缠足,不过如果小满缠足,估计性格也不会跟今时今日淘气、迷糊,也不会做出出格行为,那与自己今生估计也会失之交臂了吧!

小满没有缠足是她小时候贪玩,爬树,掏鸟窝,而且自小与展名扬订了亲,人家男方都不舍得她缠足时要忍受那非人的疼痛,夏家父母也就没有强求女儿一定要缠足,这也是小满留了一双天足的根本原因。

看着她还是懵懂得盯着自己的大脚不撤回视线,拓跋熙无奈地说了句:“小满,你是造成我不举的真凶哦,没有帮我恢复你就死定了,等下我要你所做的一切,你都许拒绝,要虔诚地配合我的指示行动,明白吗?”

“最重要的是不许问为什么!”

拓跋熙为了先下解除后顾之忧,补充道。

“为什么?”小满脱口而出,接收到他的瞪视,又急急忙忙收回去,“没有为什么,我知道了。”

“哦,”小满听得糊里糊涂的,但是为了表明自己支持到底的决心,便将疑惑吞会肚子里,没有问出口。

拓跋熙对她的表现到现在为止还算满意,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蛊惑她,柔声道:“那你先脱掉自己的靴子爬上床。”

小满大眼中漾满疑惑,狠狠咬住嘴唇,一个“为什么”差点又脱口而出了,衣冠禽兽对自己还真是了解,似乎早就猜到了自己会有无数个“为什么”,不过有疑问不能问出口,还真是憋得痛苦啊!

拓跋熙当然察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偷笑了三下,当然要预先警告你了,不然接下来还有更加火爆的,你再问,我还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我的居心叵测”了。

小满乖乖脱好了靴子,爬上床,跟拓跋熙大眼瞪小眼起来。

拓跋熙忙收回神游的思绪,咳了下,接着吩咐道:“解开我的衣衫。”

“为什么?”小满一吃惊,来不及捂住嘴,为什么就蹦出来了。

拓跋熙无语仰望着床顶,暗叹了一口气,好心为她解惑道:“我不举了,当然要检查下受伤到何种程度,还有没恢复的指望。”伴随着语毕,他又可怜兮兮地抬眼望了小满一眼,以示自己的伤痛,天地可鉴。

“哦,对不起。”想到自己就是真凶,还在病人伤口上撒盐,小满真心道歉道。

小双开始袭上拓跋熙的胸膛,开始解开他的外衫,小脸露出几丝绯红,当她发现他居然没有穿里衫,外衫的扣子解开之后,露出的是他结实平坦的胸膛,她的小手顿住了。

小满被眼前的“美景”给迷惑住了,还伸手多摸了两把,证实他的胸膛是不是没有一丝赘肉。

拓跋熙低低吟笑,对于小满千年难得一见的害羞十分满意,还舒适地调整了个位置,供其方便“膜拜”。

拓跋熙的外衫终于被解除了锁定,丢到一边了,现在他全身就只有一件贴身的亵裤了。

他那里在她的盯凝下似乎有胀大的趋势,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拓跋熙硬生生用内力化去了那股YU望,因为第一次尝试,所以还是有些不熟练,导致冷汗滴滴从额头上沁下,沾湿了一边的黑发。

这番景象,看在小满眼中,有了另外一番解释,暂时告别欣赏衣冠禽兽健美的体魄,小满开始担心起他的身体来了,他的状况竟然比刚才更严重了,愧疚刹那间狂涌了上来。

“衣冠禽兽,你没事吧?快说,我怎么帮你?”

这下小满变得迫不及待了,就怕他因为由此及彼,一个不举牵引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并发症。

呸呸呸…怎么尽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想呢?小满抬起小手,敲打着自己的小脑袋,不许自己胡思乱想,拓跋熙倒是有些不忍,在忍受自己的YU望疼痛之外,还要防止她“自残”的行为。毕竟自己还在演戏,万一不小心穿帮,好歹也有个照应么。

再说,她现在可是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的,自己身上就只有那么一件薄薄的亵裤,而她穿着一件嫩黄色的绸衫裙,这皮肤摩擦着布料,带来的是阵阵异样的刺激,他还需要忍住自己的身体变化,可见是痛苦到了极致,还真有点自作自受,但是他还是想要将骗局继续下去,不想轻言放弃。

想到等下将被吃掉的“肥肉”,他又有了期盼跟隐忍的无限动力。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进、出”而求索。

“嗯,”拓跋熙沉吟了片刻,哑声道,“脱掉我的亵裤”。

“都脱完,你会着凉的,”小满咕哝一声,伸手捡起一旁已经脱下的外衫,披在他身上,却被拓跋熙恼怒地一个挥手,衣衫滚落,翩然落地,瞪着她吱声道,“没看到我额头上都是汗水么,你想热死我啊!”

“快帮脱掉。”拓跋熙吩咐道。

“哦,”瞄了他怒火泛滥的双眸,小满双手开始活动起来了,只是由于过于激动,一个不小心,发颤的指尖划过他的那里,透过布料还是带给他强烈的震撼,差点呻吟出来。

死女人,还真会“无知”的挑逗,害他差点忍不住,前功尽弃,化身大野狼,将她拆入腹中,细细品味一番。

小满清澈的双眸一眨也不眨,尽是盯着那个布料包裹下的神奇东西,印象中它真的有变大的,如今却一动不动萎焉在那里,难道“不举”后就是这样的效果。

男性尊严扫地,怪不得拓跋熙如同得了精神抑郁症一样,脾气暴躁无偿,还好,他的声音还是低沉磁性,没有变成跟宫内太监那样娘娘腔似的尖锐,想到太监,小满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再次抬头望了拓跋熙一眼,确定他还是否正常,她可不想跟一个太监一起面对面讲话啊?

恐怖的一幕…

“快点…”

拓跋熙见她老是爱发呆,有些受不了地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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