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王爷不举
拓跋熙对于她的空口歉意,没好气哼了一声。这女人难道就不会看人脸色啊,还不快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歉意,不过,叹了口气,拓跋熙明白指望她主动,干巴巴进棺材还比较痛快酣畅。
“过来,”拓跋熙看了还不知所措的小满,“我走不动了,你过来扶我上床休息。”
小满忙赶过去,望着他惨白的脸色,关心地问道:“衣冠禽兽,你没事吧?”
拓跋熙瞥了她一眼,一只手搭上她的香肩,咕哝了一声,“想知道啊?你来试试看就知道了?”
突然想到什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呢喃道:“等你下辈子做男人,我蹿你一脚,你就知道了!”
“衣冠禽兽,你…好重哦!”拓跋熙似乎故意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小满的一个肩膀上,小满不停地喘气。
拓跋熙在心底嘀咕了一声:谁叫你踢了我一脚,我当然要报复回来了,哼哼,重死你最好…
“我快不行了,小满,等下万一我翘辫子了,你跟亮亮解释下我没有不要他。”拓跋熙在她耳边吹气,低低道,似乎在交代遗言。
小满望了他一眼,心中满是疑惑,不是仅是不举了么?
怎么又牵连到要死了的问题了?
有那么严重吗?不过她不是男人,还真是无法想象这其中的奥妙,不过听师父提起过男人的下面是很脆弱的,汗,怎么事后才想到师父的教诲呢!
够怪师父不耳提面令,没有强调,自己忘记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现在还是想想如何补救吧!
小满天生就是乐观的人,她还是一个行动派,想到要去找大夫来帮忙看看,也不知是哪来的气力,一把将拓跋熙拖到床边,推上床去。
就急急往外跑,拓跋熙不解地在她快要冲出门时叫住她,“你要干嘛去?”怎么还没受教呢?自己手了这么冤枉的一脚,按常理来推,她不是应该乖乖呆在自己身边细心呵护,然后自己骗她说已经不举了,接着她好心提议说帮自己恢复以往的神勇,然后两人就快快乐乐地纠缠到CHUANG上嘿咻去,自己也就不跟她计较那一脚之仇了。
只是,现在戏不按照常人的推断预演,那个死女人的脑袋还真是秀逗了,怎么一点也没有戏子细胞的,怎么粗鲁地将自己丢在CHUANG上,自己往外跑去呢?这接下来还有什么惊人之举,拓跋熙不敢往下想了,就怕她去提一桶冰来帮自己“举”起来,那他的小弟弟最后不是悲惨地沦为“不举”么,别无选择,太恐怖了…
“我去找大夫来。”小满被他叫住了,有些不高兴地回头,用白痴眼光瞪他,看他还是愣头愣脑,好心补充道,“你不是被我踢成不举了么,我去找大夫来帮你医治。”
说完,她提起脚,YU望外踏去…
“慢着,”拓跋熙急得坐了起来,“不准去,你给我回来。”
“为什么?”小满再次瞪了他一眼,难道这人被自己踢傻了,就这样接受不举成为现实了。
还是他想要自己怀着满满的内疚,为他一辈子做牛做马,那也太恐怖了吧?小满想着就浑身打颤,她的美美江湖梦,不能就这样破灭了。
“你还敢问为什么?你难道想世人都知道我不举了么,我可是安王府的小王爷,而且安王府就只有我这么一根独苗,我不举的消息传出去,那我父王母妃以及宠爱我的皇上伯伯不是伤心欲绝,肯定要找出真凶,而你就惨了,等着被追杀吧,天涯海角,莫非皇土,你小命休矣,也别想当什么侠女了。”
拓跋熙凉凉分析道,发现自己过于放松了,都快引起她的怀疑了,为了消除她的疑虑,“哎呦”,一声从拓跋熙口中传了出来,见她有退回来的趋势,他顺便倒回CHUANG上,以示身体不堪重负,受伤惨重。
“那怎么办?”小满觉得他的分析有点道理,也有点担心地问道,尤其他点出了自己无法当侠女,还要被追杀,那是怎样凄惨的境界啊!她不要…
“过来,”拓跋熙低低笑出声,劝诱道,“大夫没用,小满,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恢复。”
“只有我能帮助你?”小满更加迷茫,低低重复着他的话语,脚步也随之挪动,正往拓跋熙的床前走去。
耳边伴随着她有节奏感的脚步声,拓跋熙终于吐了一口气…
对上她清澈的大眼,拓跋熙心中还真是有些踌躇,就怕小满一下子看穿了自己的“小人”目的。虽然心中早已想好招数,就等着小鱼儿上钩了。
还是需要理直气壮,不然理亏天下无路行得通,拓跋熙自我警告,决定恢复霸道本性--偷腥。
小满满怀歉意地对上他惨白的脸,此刻,其实拓跋熙没必要过分思虑,只要装可怜就足够了,毕竟小满的一颗心已经偏向他了,只要稍稍发动攻势,目的就即可达到。
“我能帮你什么,脱靴子?”
小满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还真帮他脱起靴子来了。
拓跋熙发现她还有孺子可教也,还颇具好奇心,想看她如何接下去行动,自己的推测跟她小破脑袋装的破东西是否一致。
“你的脚好大哦!”
小满像发现新大陆般嚷了起来,又低头望了下自己的脚,还不停地点头。
拓跋熙翻了个白眼,都睡过几回了,敢情她还第一次发现,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身上的一切,等下一定要教她好好熟悉他的身体。
不过余光掠过她穿着平底绣鞋的小脚,脑海中深刻的记忆是她没有缠过小脚,但是天生足小,跟三寸金莲的大小类似,再加上没有缠足,她小巧的裸足形状优美,饱满光洁,犹如上等羊脂玉。
实则,虽然这个朝代奉从女子尊贵的地为之一要缠足,尤其身为管家小姐,但是商家小姐跟那些想想嫁进好人家的平民百姓之女也踊跃追赶潮流,纷纷缠足,以致于缠足这种变态虐待女子行径的行为也成了一种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