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梅洛睛被关进地牢

“什么?”梅洛睛不可置信,她冲向慕雪,推开她,想越过她去责问慕白。慕雪急了,忙大声嚷嚷,“还不快点抓住她。这个可恨的贱人。”见梅洛睛被死死押住,她走了过来,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你以为只有你可以嚣张猖狂吗?今天我要叫你知道我慕雪也不是好欺负的。”说完,她扬手又连打了梅洛睛好几个巴掌。

梅洛睛没有感觉到痛,她只觉得心揪成了一团后又生生地被撕裂,那得痛不欲生这感让她再感觉不到肌肤的任何的痛疼,她甚至都不理睬慕雪的抽打,眼睛死揪揪地瞪着依然是呆滞无光的慕白。他好恨心,竟然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被折磨,难道说,过往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她再也忍受不了了,狂叫了起来,对着慕白大声地哭叫:“慕白,慕白,为什么,我要你回答我为什么?你倒是说话啊,于你而言,我是什么?是政治的筹码,是你登顶的踏脚石?难道说过往的情爱全部都是假的?我不信,我不信,你回答我,回答我?”

她哭叫得越厉害,越撕心裂肺,慕雪就越笑得猖狂得意,突然她瞥见慕白呆滞的眼睛里,竟然涌起了滚滚热泪,慢慢地滑落了下来。她心惊,更嫉恨,又怕梅洛睛发现端绪,于是又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后,对着黑衣人下了命令,“把这个贱人关入地牢里。”

黑衣人显然不听她的命令,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动。她急了,看向夜无涯,这时夜无涯才冷冷地一声短促可怕的尖笑。

“带下去。”他轻轻一句,黑衣人马上动身,将哭叫中的梅洛睛拖了出去。

夜无涯走到了慕白的跟前,讽刺地朝着他对了一口气,似是温柔地说道:“真是个多情的种子,都中了西域最厉害的蛊人虫,竟然还能流露出真实的感情。”他说着,还用手轻挑模了慕白的泪痕,嗅了嗅,尖锐地冷笑了几声。

慕雪怯怯地走到他的跟前,小心地问道:“我弟弟不会有事吧,这模样……”

“不会,过了今晚,他就会恢复了。只不过,到时他一定会恨死你,哈哈……”夜无涯变态可怕地笑起来,慕雪这时才觉得后怕,清醒过来的慕白会如何地对待她呢?

是夜,公主府落入了夜无涯的手中,府里没有死的人大都归顺了他,没有归顺的大都没能活下来,只有少数逃了出去。

夜凉如水,后院的湖畔边,一个模糊的人影用力地拖着另一个庞大的身躯,沿着僻静的湖边,慢慢向着府墙那边而去。这个湖是连着外面的,如今的她已经没有力气跃墙而出了,更何况还要带上张四。

施若琳蹒跚了一下,胸里一闷,咳了一声,又是一口的鲜血。刚刚她也是差点就死在了湖里,许是命大,她竟然被湖里水生的大树枝给挂住,才不至于被淹死。醒过来后,她回到了岸边,找遍了后院都找不到梅洛睛的影子。施若琳差点崩溃,她知道公主定然是凶多吉少了。她看了一下张四晕沉的样子,苦笑,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在这里,她要带着他从沿着这湖出府,赶往飞霞宫报信。

施若琳用力将张四搬上了停在湖边的小舟上,借着天光,慢慢地向向前划行。

就在施若琳悄悄离府时,公主府后院里却是悄悄地潜入了一个黑影。那人对公主府不太熟悉,在后院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出路。

“佳人,我不是让你在湖边的亭子里等我吗?怎么跑到这里来,害我好怕,怕你出事了。”就在他不知所措时,李媚儿出现了,她轻轻地责备了他一声。

赵斌吓了一跳,阴沉说道,“我要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佳人,我,”李媚儿犹豫了一下,“我刚刚跟踪了他们,她被关在了地牢里,晕过去了。可是佳人,你何苦要这么做呢?难道你就真的不能爱我吗?”李媚儿越想越伤心,悲泣了起来。

赵斌觉得她很烦,但又怕她嫉恨,只得安抚她说到,“我这不就是要与你私奔吗?若是没她在手上做为人质,我怕我们还没有出皇城,就会让梅洛兰给逮住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李媚儿半信半疑。

赵斌生气,甩开她的手,“你可以不跟我私奔的。”

“不,不,佳人,你不要这么说,我,我这就带你去。可是,我怕你那个娘……”

“别跟我提他!”赵斌恨恨地说道,他没想到自己如此尊敬的人会如此对他,为了他还不惜牺牲自己,到头来一旦没有用处,他就成了弃子,差点还被他出卖了去。若不是他无意间躲过了官兵的追杀,这会怕也是与赵恒士一样,被关进了天牢里了。

李媚儿不再说什么,安静地在前面带路,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梅洛睛被关的地牢旁,躲在暗处,见有人看守,赵斌又问李媚儿,“要怎么样才能进去。”

李媚儿咬了咬牙,强压住内心里的不安,拿出了一包药说,“我早准备好了,你等我一会。”

李媚儿说完,便走了回去,不一会又提着一个食盒回来了,她没有走向赵斌,而是直接走到了黑衣人那里。她也算是大胆,直接假以夜无涯的名义,说是要犒劳他们的功劳,特的命她送来夜消。

两名黑衣人起初是怀疑地看着她,又见她明媚动人,像极了被关在牢里的梅洛睛,具都对她起了歹意。想他们很想染指那个高贵的公主,却又都惧怕夜无涯,怕自己稍是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如今来了个与她相似的美人儿,还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他们不由得意马心猿,一边吃着李媚儿送来的酒菜,一边又在李媚儿身上乱摸。李媚儿又怕又恶心,却又不敢推开他们,只得强忍着。

不一会,药性发作,两名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时,就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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