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恶浩
“诺,救护车来了没有,快!”平舒紧张地问着童诺,童诺点了点头,“早就叫了,就快来了。”
“平--舒,我--很希望下---辈子能够跟你在一块,永远也不要分开。”方衡的意志也越来越薄弱,声音也渐渐地小了。
“会的,衡你要坚持着,要坚持着,知道吗?”平舒一边流着泪,一边安慰着说。
方衡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意,扬起嘴角,“平舒,你--今天-好-美。”然后缓缓地合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衡,不要!”在意志迷失的最后一刻,平舒的叫喊声,迸进了方衡的脑子中。
平舒哭泣着望着这所有的一切,这个原来幸福平静地教堂,她的妈妈,方衡都依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周围散发着无比浓烈的血腥之味,抱着还很小的小哲,在他的怀中放声地大哭,救护车快来,快点来呀,她心中不断地在祈求。
“小哲!”
“妈妈,我好害怕。”小哲浑身颤抖地说。
终于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还有警车的声间,不断地靠近。像救世主一样,在平舒的心中升起了一抹希望。
救护人员动作很快速地为他们止住了血,还有为他们带上氧气筒,抬上移动的床架上,送往救护车内。
方老被警察再次抓住,他也知道再被抓住的下翅是怎么样?
平舒转过头看着那依然没有一丝愧疚的方老,眼眸中带着深深的痛恨。转过身来,跟着那救护人员上了车。
平舒,童诺,小哲,三人都坐上了那救护车上,童诺温柔地轻吻着平舒的额际:“平舒不要这样,没事的。”
平舒含着泪,点了点头,没有发出任何的语言,童诺只感觉到她的身体无比地颤抖,冰冷,害怕,恐徨,童诺的抱着她的双手圈得更紧了。
他们依然回到这个若大的医院,这里一切大得惊人,大得让平舒感觉寒冷,这里的气味,这里所有的一切,带给平舒是无比地迷茫,无比地徨恐。
为什么偏偏又回到这里来呢?爸爸与业都是在这个医院离开的,在这里发生的所有让平舒感觉害怕的事情,给平舒带来无比的悲痛,现在那样痛依然沥沥在目。
浓烈的气味仍是这么的熟悉,有点让平舒心不安稳。
手术室的门依旧亮起了这盏红色的徐灯,平舒望着这微微发亮的灯,心中的不安徒然升起,嘴角场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
“平舒不要这样,放心没有事的,知道吗?”童诺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抱着还一身新娘装扮的她,安慰道。
平舒无奈地望着童诺,眼中现起了无比地伤痛,“真的吗?真的会没事?”连她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握的问,刚才她明明看到妈妈的身上流下好多的血,就跟上次爸爸伏身为自己挡下那一枪一样,还有方衡,那血都是红得让她刺眼,她只能六神无主地看着,毫无办法。
她的妈妈,小时候觉得无比漂亮的妈妈,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为什么?
难道上天就这样喜欢跟她开玩笑?她就这么跟父母无缘,她内心多么地渴望能够跟自己的母亲相认,为什么妈妈明知道自己是她的女儿也不早点出现跟她相认?
非要在她有危险地时候才出现呢?她的出现就这样变成天人相隔?
“妈妈,刚才那两个躺在地上的是什么人?”小哲内心很害怕,小声的问着平舒,刚才他看到了这个血腥的片断都把小哲吓坏了。
平舒的泪更加劲了,怎么跟他说呢?难道跟他说,一个是他的爸爸一个是他的外婆?这对于一个三岁的孝子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她说不出口,只能流泪。
“小哲乖,你暂时不要问了,知道吗?妈妈现在心里正难过”童诺小声地安慰着,他知道平舒现在肯定特别难受,在她的心中这么想跟自己的母亲相认,可是等来的却是天人相隔,这个世界真的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要让平舒受着这一切的苦难,他多么想为平舒分担一些。
那盏徐灯突然暗了,平舒跑过去,医生出来了,平舒紧张地问着:“医生,他们怎么样?”她的内心是多么地害怕,害怕着一切就像上次一样,因为她的心里面的阴影太厚了,还没有来得及抹去。
“你是他们什么人?”医生望着一身新娘子打扮的她。
“我是她的女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平舒望着医生,眼眸中带着那一丝的恳求。
医生遗憾地低下了头,轻轻地摇了一摇:“她因失血过多,缺氧过久,所以,已经停止心跳也有一段时间,我也也没能为力,至于那个男的还好点,正中的位置不是要害,也因失血过多正在昏迷中,但还没有渡过危险期。”说完低下头走了。
蓦地,时间像在这一刻停止了,这里真的很冷,很冷,她瑟瑟地抱着自己的身体,无力地坐到这个光滑的大理石的地砖上,一阵阵地冰冷直窜到她的身上去。
现在的医生怎么医术这么的低,三番四次连救一个人也救不成,还怎么当个医生呢?
一阵阵地急促地跑步声,在这个若大而安静的走廊上急跑着,渐行渐近,不得不让人注意着。
中年的男人气喘着跑到平舒的身边,“珂--珂梦,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对着平舒焦急地问。
可是平舒根本没有听到,她现在还沉浸着母亲离开的悲痛中,木然地望着远方。
“平舒,珂梦她怎么样?你告诉我,那可是你亲生的妈妈。”小有紧抓着她的手臂,或者是因为力度太大的问题,抓痛了平舒。
回过神来,望着这个也很面熟的男人,这是谁?她认识吗?
“我妈妈,我妈妈,她--死了!”平舒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一句短短地话让小有掉进了无底地深渊,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死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使劲地摇着头,他的梦儿,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