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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思春呢?
我分神去留心观察帐内的情况。
她的呼吸沉重,吐出与呼进都是刻意压抑着,肌肤与被褥的摩擦像春蚕吃着桑叶一般的轻微。
我恶意的加重声音,柔媚的呻吟喊着春情进了帐内。
我相信,她忍不了多久,只要是女人尝过一次快活的滋味,那以后就是洪水开闸,大江东去,挡也挡不住
。
她用尽力气去压抑她的呼吸,这样的忍耐与禁欲是一种挑战,要人萌生战斗的热情,恨不得拨开她伪装的外表,叫她大声叫出来。
我轻轻掀开了帐子,爬了进去。
光透过帐进来,变得朦胧,映出被褥下的她的轮廓。
强自忍耐不如放声高叫,走进青楼要了老鸨进门还这样一个人躲在寂寞的被窝里是让人唾弃的浪费。
素来节俭的我怎么能允许,何况,我也想要她。
想她的美丽与克制让我即使过尽千帆也难以言明的激动。
仿佛心里头有一个声音在吵着,上吧上吧,别犹豫,压倒她,她一直在心底渴望着但是被道德束缚着说不出来,你要做一个救世主,把她自冰冷的束缚中解救出来。
于是我上了。
她裹在被褥中,唯有莲足路在外头。
莲足白皙,从来都没有见过阳光,所以洁白到让人想起羊脂玉。
我握住她的莲足,手指揉着她的脚心。
青楼里的秘籍也包括穴道催情,脚底脉络纵横,藏着外行人无法知晓也许这辈子都无法知晓的秘密。
我的拇指按在她脚心中央,用力揉着,俯下身,伸出舌头自她的秀气的脚踝一路舔上去。
她身上的肌肤滑腻,舌尖像在品尝奶油,滑过肌肉紧绷而造型完美的小腿,慢慢走到了她的大腿。
大腿是女人肌肤最细腻的地方,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白嫩,手指摸上去都停留不住,那也是女人敏感之处,以手来回抚摸或是以嘴唇轻吻舌尖舔舐都能给她带来深深的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被老师看到了!!!!他没事站在我身后千吗!!!
下课了……不是我故意打断,我也很伤身,我刚进入状态……我操!!!!!!
中午下课就跑回寝室去写,大家稍安勿躁少安毋躁。
第 16 章
即使被这样刺激着,她还是强制忍耐着,身体未有多大的动静,只是被褥下的曲线起伏,叫我知道她也不是这般平静的。
我钻出她的被褥,趴在她身上。
她的眼眯起,当我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的时候,她才张开一些,看进我眼里。
我说:“你相公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么?不会叫也不会动,连大腿都不知道张开?”
她不言不发,我径直说下去。
“可怜哦。我不替那男人可怜,替你可怜,该得的快乐没得到,看把你憋的……”我笑道,手指勾起刮着她细腻的脸颊。
她气质冷清,此时也是一副庄严像,即使我趴在她身上,一条赤 裸的腿还寂寞的进她腿间做着勾缠的动作,她还能冷静下来,不像处女一样咬着手指羞怯怯的说一声表酱紫,也不是浪女一般直接跟我缠成了麻化,她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不回应也不抗拒,我反倒打了一个寒颤。
“为何这样看我?”我问道。
她说:“突然发现你还是有一点可敬的地方的。”
她的话状似是对我的赞美,却把我损到一文不值,在这发现之前我是否是连一点可敬的地方都没有?想来也知道。
大家闺秀看不起我,那是自然,她有万千人龙着,高高在上,怒目时候下人皆是战战兢兢不敢妄言,谁都怕她俱她。
而我不过是开了家青楼,小小的宅子里头挂了红灯笼,做的是为人所不耻的买卖,生张熟魏,见人就要赔笑。
而在我心底,她就是一个空架子,外头用金银珠宝铸成了架子,里头却空的很,每天扛着架子到处走,夜里头在床上那男人都是跟架子行周公之礼。
何必呢!
我反而笑得更是开怀,反正是不要脸了,何必再装什么,这时候,当是敞开了胸怀享受时候,四下无人,天知地知,也就你知我知外头的发春的野猫知道,再装给谁看。
“你不是说你是来嫖的么?怎么不嫖了?来这里撒钱就是听我这样叫春有意思么?”我舔着她的耳垂,说:“还不如叫我来伺候你,保准叫你舒服。妈妈我可是清倌。”
她大笑起来,身体的震动差点把我震下去。
我拔高了声音说:“骗你作甚,我除了伺候过你老子,开了青楼都是调教姑娘来的。”
“这也算是清倌?”她依旧笑个不停,笑起来的她反倒是舒展了脸上紧绷的肌肉,化枝乱颤,叫人一时看化了眼,还真没见过观音菩萨大小的,要是那观音雕塑也做成这个模样,保准没人去拜她了,叫她不笑时候还有仙气,笑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青楼是我开的,我说是就是。”我懒得跟她辩驳下去。
她身上一 丝 不 挂,随手摸去就是一片细腻。
我压到她身上,她止住笑,嘴角因为惯性还往上翘起,说:“我是来这里享受的,只是不想由你摆布。”
“我知道,我知道,一般的攻都是这样的心理,我理解。”我嘴里嘟囔着,低头吻她嘴唇的时候被她一手挡开,我不耐烦了说:“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那你不该在我身上。”
我说:“你知道怎么做前戏么?你知道姑娘家那些地方最要命么?你知道怎么摸怎么插最舒服么?”
我连问了好几句,她都不答,于是我下结论:“所以还是要我来教你。等你学会了……”
等你学会了就是你离开青楼去外头祸害良家妇女的时候,想着,我脑子里立刻浮现无数画面,衣冠华丽端庄面容严肃的李思春命令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涩丫鬟跪在地上,她自她身后撩起她的裙摆,一手探进裙下的亵裤中,揉捏着还是处子的女孩的化瓣,挑逗着这个不经人事苦苦求饶的小丫鬟,说:“你不是说什么都听夫人的么?小翠,让夫人好好的疼你这朵小化朵。”
可怜那还是墙头青梅一样的小女孩,被她修长而灵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