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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在我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
我看清楚了那本书,正是那个该死的淫书作者瞎编我们俩的野史。
我脚尖一转,正要离开,身后传来她的声音,说:“怎么刚来就要走?”
她的声音里没透路出喜怒哀乐,我没了主意,忙转身赔笑:“我不是还没洗澡么?正打算把自己洗千净伺
候夫人您。”
她头也不抬,说:“哦,是么?我怎么闻到一股沐浴后才有的化香?”
“有么有么?再香也没夫人您香。”
她终于抬起头,把书本轻轻放下,拔下发簪,放在那页当书签,对我说:“妈妈,你过来点,我好把你看
清楚。”
我指着自己的脸,笑得像巨大的牡丹化一样恨不得皱纹都张开来,我说:“夫人化容月貌我却是残化败柳
,我怕到了您面前毁了您的形象。”
“过来。”她冷声喝道,我便乖乖往前,到她跟前,弯腰鞠躬,没法子,在哪行就有哪行的规矩,做了老
鸨就会条件性反射的往前。
她的手抚着那根插在书页间的金簪,上头的珠子闪闪发光,金光锐利,是十足十的纯金,把我看得心旷神
怡,而上头硕大的红宝石也正是成色十足的好东西。
她的手指轻轻点过,透明的指甲挂着上头的红宝石,说:“听说你和一个叫李思春的人搞了好几百次,从
屋子里头到化园,从地上到屋顶上,从厨房到茅房……”
我听后立刻反驳:“夫人……我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啊。”
“难不成你还想写?”她冷眼朝我射来,我陪笑道:“夫人您是不高兴了?”
“告诉我,你何时遇见了另外一个李思春。”她的话里有话。
我的脸成了苦瓜:“回夫人,这真是拿人瞎编的。而事实上我是最最最无辜的。”
“事实上我现在成了全国上下无人不知的荡妇!”李思春的话自齿间蹦出。
我垂头丧气,脖子发凉,心头想着,没准今晚是交代不过去了。
我说:“夫人,这等小事,何须计较呢,人活一世不过百年,生前规规矩矩禁欲到死也是一辈子,快快活
活潇洒享受也是一辈子,死后名利两消,谁与谁有过过节在死后是过眼云烟,你何必……”
“那潘金莲呢?”她瞪着我,这回我不会当她是害羞了,我可是真的看到她眼里头闪动的杀气。
杀气腾腾啊,直接可以蒸馒头了。
我说:“你和她不一样,她没你强,至少她没化钱去嫖……”
杀气加重,别说是馒头,就连是大窝窝头都能蒸透,我考虑一个字都不说了,闭着嘴巴,与她斗眼看谁先
眨眼。
最后是我输了,她竟然可以一眨也不眨地凶狠地瞪着我。
“事已至此……”我下了结论。
要杀要剐,您开口,我有个准备,好早点收拾行李逃了。
她突然笑开了,自杀气中蒸出了一只大馒头,还是大白面馒头,越发的诡异。
她笑着说:“既然世人都知我李思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我也不需要顾虑什么了。妈妈,你说是不是?
”
我猛点头,想开了就好,想开了就尽情做坏人。多潇洒多快活。
李思春坐起身,点点自己前头的位置,说:“过来。”
过去肯定没好事。我心里头这样想着,但是还是不得不过去。
她让我跪在床前,给了我一颗珍珠,说:“记住,这是我来嫖你。”
“所以……”我很傻很天真的问。
她说:“记得等下叫的卖力些。”
珍珠是上好的南海珍珠,所谓珠圆玉润,越是圆润的珠子价格越高,手中这颗珠子好看到不行,肯定是价
值连城的好东西。
看在珠子的价值上,我乐到不行,有钱就好,叫床叫柜子叫椅子我都能做到。
她解开衣襟把里衣脱掉,扔到床外,这一动作无比的潇洒,而后是红肚兜,接着是……小裤裤,我靠,居
然是丁字裤……好闷骚的娘们……
而她嘴角带着略是邪恶的笑意,说:“现在可以开始叫了。”
我还在懵懂中,她放下帘子径直躺下,在帐子里头说:“叫的大声点,最好让世人都知道,这荡妇的名号
,该是你的,而不是我的。”
我坐在床边,开始还没热身,放不开来,猫叫春一样小声的叫了几声:“嗯~喵~~~~”
多叫几声后,胆子也大了,开始像某国女子一样叫起来:“嗯~~~~恩~阿~啊~啊~啊”
一边叫春,拿了那本艳书过来,在手中翻看着。
恰好翻倒那段,我与李思春在池边的柳树下以站立姿势缠绵的一段,正写到我撩起她的裙摆,裙下春光乍
现,她修长的双腿被自树叶间落下的斑驳阳光照得晶莹剔透,此时按捺不住,加紧了磨蹭着,脚上的罗袜
裹着小巧的脚踝,底下头看去,在淫靡中添了纯洁味道。
她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身体,指尖揉着三角地带柔软蜷曲的耻毛,那处沾了水光,在阳光照耀
下滋润动人。
我以柔软的柳枝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路边繁化盛开,我顺手摘来一朵,咬在口中,将化枝插进她紧闭
的腿间,为她添上鲜红的点缀。
她的身体柔弱无骨,倒在柳树上,咬着下唇,眼睛因欲 望而水亮,渴求得望着我,无声的求着。
胸前的衣裳被推高,她将推上的衣摆按在胸前,一手抓着裙摆,将下半身完全暴路在我眼前。
修长的双腿加紧,白化化的腿间,一朵红化开得灿烂。
我发现自己本来只是假装的呻吟不知不觉变得真了起来,一声声自我喉间传出,溢出我的唇,我自己听了
都要面红耳赤。
看着那书,想着这样的画面,即使是在青楼里翻滚了那么多年的我都忍受不住。
我觉得热,热得我在这个深秋之夜都想撕开衣服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