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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敏感地带,我却被这个吻激得一个哆嗦,并且随着那唇逐渐往滑,变得越来越亢奋,越来越火热。

最终停留在干涩而隐秘的入。

他顿了一,粗糙的面便骤然重重地舔了上去。

我无法控制地发一声小小的惊叫。

也是最后一声。

厉钦捞过散落在一旁的衣物,随手团了团,强行进我的中,堵住我所有的拒绝与叫喘,然后埋头,再不留情地施加他的惩罚。唇配合着又凶又快地攻略那处软肉,吸咬、摩擦、探入、舔弄,直把我舔得化作一滩春水,只颤抖着抓紧身被褥,从喉咙深处挤模糊不清的哭喘。

直到里里外外都湿软一片。

书房是圣贤之地,平日里然没有什床笫器具,如却是什都以成为器具,玉笔、镇纸,甚至于御赐的玛瑙珠串……

但最多的还是厉钦己,他的手,他的。

快感在身体里胡乱窜逃,脱而的吟从压抑到高亢,哭腔越来越明显,最后又变得沙哑无力。

哀哀的求饶换不了半点怜惜,反而引来更激烈、更凶猛的侵犯,除了一波比一波高亢的情欲,已经体会不到任何感觉。

折腾到后面,我几近崩溃,即使厉钦的手只是在我后腰处摸摸,也激地我拱起脚背,不觉将身体里的异物吃得更深。

嘴里的布条不知什时候被拿了来,某次高潮后的片刻清醒,我趴在厉钦怀中,半喘着对他道:“你不用勉强、己做、这些取悦我的。”

这样的性交几乎只是我单方面的享受。

“不勉强。”却被极为干脆地否认,“我喜欢看你被我玩到浑身粉红的样子,边哭边高潮的表情,都很爱。”

于是又被强行拖入欲望的深潮中。

他在床第间,从不掩饰己性格中强势的那一面,不允许我挣扎,不允许我抗拒,甚至不允许我在不应期冷静太久。

我只在不间断的失控中彻底打开身体,接纳他所有的恩赐与侵犯。

甚至于被玩到失禁。

即使不是第一次了,羞耻也没有半分减轻,满屋的膻腥味混入淡淡尿骚味,再也无物射的器官耷拉在小腹,快感的余韵未散,我将脸埋入手臂中,压着声音一抽抽地哭。

“你又把被子弄脏了,小景。”厉钦强行拿我的手,额头贴上额头,欣赏我遍布泪痕的脸,叹着气问,“这怎是好?”

此时我已是没有多神智,他却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对不起……请、请您惩罚……”

“都是你的味道。”他直起身,在己湿漉一片的亵裤上抹了一把,“那就罚你也染上本督的味道,嗯?”

第一次的,他在我的视野中解开腰带。

抽噎还未停,我被扯着头发拽起来,面朝按他的间,脸颊贴到一团软肉,发啪的一声。他的动作很粗暴,但用了巧劲,并不算痛。

分明是侮辱人的动作,我却偷偷蜷起了脚趾,心中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不是情欲,而是别的什东西。

于是顺从地张开嘴,将那干干净净的东西了进去。

我清楚地看见那

两道改变他一生的狰狞疤痕,看见他并不旺盛的毛发,嘴里的东西没有味道,也没有生机。

与其说是性,不如说是表忠、是臣服。

就像狗狗对主人的摇尾行为。

我也没想到己会做这样的举动,是当厉钦在我眼前时,便心甘情愿地这做了,不需要他亲发号施令,也不需要强迫,我主动吐嘴里的东西,伸头从上而地舔,将他舔得水光一片。

不知道他是否有感觉,只知道他的气息随着我的动作逐渐越来越重,最后变成野兽般的粗喘。

正想抬头看看那张脸动了情是何等的艳丽,却被再度抓着发根按回软榻。

我已没有多力气,软趴趴地,被捞起身,掰开肉。

“啊啊啊……唔……”

湿漉漉的软肉挤进来的时候,甚至发了难耐的吟,宛若最荡的女,也像发了情的雌兽。

直把身后的人勾地发了疯,掐住我腰身的手骤然收紧,另一只手大力地打上我的尖,发一声清晰的脆响。

我痉挛般收缩身体,火热地将体内的东西层层包裹。

那是厉钦。

“哼嗯……”

这个事实让我止不住地亢奋,胸前在被褥中小幅度乱蹭,挣扎着用手去摸根本硬不起来的器具。

那是我爱的人。

高大的身体就着插入的姿势俯来,将我整个身体压入怀中,我原以为是拥抱,却没想到其实是禁锢。

身体里的东西酝酿片刻,然后在我失神的某一瞬间,竟开始往里入温热的液体……

我愣了半刻,反应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轰地一声。

从喉咙中发无声的尖叫。

想要挣扎,才发现面八方都是肉体铸造的牢笼,小腹也被牢牢按住,无处躲,无处逃。

只仰着脖子,感受小腹中越来越重、越来越满的酸涨感,感受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被液体持续冲刷的酥麻。

然后在大的恐惧与难堪中,蜷缩着身子,达到令人崩溃的干性高潮。

所有的声音都被大手牢牢捂住,只有仿佛一辈子都流不尽的眼泪,承载着我已经满到招架不住的快感,大颗大颗地往掉。

我是被玩坏的性玩具,而厉钦,是我唯一的使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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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乃瞻衡宇,载欣载奔”陶潜《归去来辞》,文中“宇”是屋檐之意,但单独拿这个字来说,还以作国家、疆土的意思,所以文中小柯会说守护国土。

“熙”有阳光之意。

以上都来百度。

我天爆肝了,姐妹!

第46章 我根本不在意他是否是大恶人。

“听说了吗?八王爷……大怒……封号……”

“是吗?!”

“嘘!小声点!”

“……不是还……怎会……”

“日去采买……王府门……”

外头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夹杂着的几声惊呼却是清清楚楚,厉钦没有声制止,只是关上窗,隔绝了侍女的窃窃私语。

我眨眨眼,端起热茶喝了一。

这个春节注定是前所未有的动荡。

五日前,大年初一,醉酒后的八王爷顺王在宴上狂言,抖了当年己被派到础地驻察时,因为觉得棘手,故意压申派灭门惨案的事情。那不是后宫家宴,而是文武百官齐聚一堂的宫宴,此话一,人人色变,皇上龙颜大怒,当场砸了手中金樽,命人将顺王羁押大牢,并向百官承诺追究到底。

大年初二,连夜赴京的础地太守战战兢兢地将五年前的卷宗送到御前,证实申派灭门一案确实存在。晚间,刑部来报,顺王在大牢中突发癫狂不止、神智尽失,似有中毒之象,无法正常审问。

大年初三,顺王府所有人都被轮流提审了一遍,失职之事未有进展,却牵了顺王被禁足的两年间所服用的药物有异之事,风波再次卷回宫中,陛怒火攻心,连连服用救心丹,才被搀扶着继续彻查。太医院即刻变了天,在重兵包围之终于翻了当年顺王治疗心疾的所有药方,发现其中每一张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添加了慢性微毒。与此时,一队御前亲信被陛派往础地,重启灭门案的调查。

那一夜是整座皇城的不眠夜,所有人都提心吊胆,担心罪责一秒从天而降,从此身首异处。

大年初,在杀了近百个宫女太监之后,刑部终于逼问了零碎信息,没有时间清理,血迹斑斑的几纸证词就被送往御案,陛一头青丝又白了几分,太傅、宰相面面相觑,一把花白的胡子都在颤抖——所有的线索都明确地指向二皇子,皇上一年前亲拟的当太子。

直到昨日,也就是大年初五,太子终于证据确凿、孤独无援的压力之如实招供了。不仅招了为夺嫡而迫害手足的事实,也招了为夺取剑术秘法组建私兵而灭门申派之事。于是,东宫失守,更多铁锤般的证据重见天日。

太子、顺王双双被剥夺封号,暂扣大牢,等待证据齐全一发落。

尽管厉钦对我描述得轻描淡写,但是个人都闻见其中浓厚的血腥味,无数人命悄无声息地蒸发在皇城上空,有时半夜发梦,耳边还会隐约响起凄厉的哀嚎与惨叫,诅咒着视人命为草芥的王侯将相。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我做的,也只是感慨一声罢了。

京城权贵无不人心惶惶,只有督公府一派祥和安宁,虽然挂不了红灯笼,却依然喜气洋洋地迎来了新的一年。

不知是因为放了心结,还是因为宫中事变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厉钦这几日肉眼见地放松,成日大门不,抱着我黏黏腻腻,哪怕人偶尔犯错,也都大度地没有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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