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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顺王呢?”

我的眼皮不安地抽动两,九千岁没什温度的掌心便盖了上来,夺走我所有视线。

我没有动,不敢动。

有轻微的动静,混杂着动作间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分辨不他在做什。

未知的恐惧让我的胸膛跳得一比一快。

似乎是九千岁俯身,温热的鼻息拂过鼻尖,我一惊,还没来得及往后仰,嘴便给贴上一个软绵绵的物体……

那是……!

滑腻腻的肉条灵活地撬开我的唇,微温的液体被了进来,酸,苦,混着淡淡的沉香木气息。

被强迫抬起来,喉咙便本地做吞咽动作,将带有他味道的液体吞了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即使看不到,也该猜来了。

他将汤药暖,再用嘴渡给我。

眼睛上的手掌没拿来,我也忘记要躲,只知道浑身上都发麻发烫,失去了一切知觉,唯有九千岁的唇一次又一次贴上来时的触感无比清晰,带有独特香气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又随着呼吸被我纳入肺腑,将我由里到外团团包裹。

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也已经过分亲密,打破了我一直以来将他视作上属的我催眠。

退开的时候,他会用尖舔去漏在我嘴角的药汁,浅尝辄止,不多停留。

明明那小一碗药,却好像喝了很久。

最后一药顺着喉管流进胃中,柔软的唇却并未离去,我听见了瓷碗摔在地毯上的闷响,随后,眼睛上的手终于撤了来。

九千岁一手揽着我的背,一手托着我的,将我整个人抱挂在他的身上,直起了腰身。

我还未来得及重回现实,便失重感吓了一跳,意识环紧了他的肩膀。

就好像,在主动邀请。

一阵天旋地转,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平面,九千岁的身体也随着覆盖了上来,重量实打实地压在我身上,把我禁锢在他与床榻中间。

喂药的动作,随即变成了深吻。

他的唇对着我的唇,他的勾着我的,探到我的喉咙,逼迫我不断与他交换津液,里每一寸皮肤都被他吸得发麻,敏感的上颚也被粗糙苔不断摩擦。

那头仿佛透过肉体,直接舔到了我的灵魂,让我手足无措地战栗,只被迫承受这一场侵犯。

我觉得己昏了过去,又恍惚存了几分意识,被他吻到到渐渐喘不过气来,手上也调动不起力气去推拒。

一次,又一次。

冷酷的侵略者总是会在我濒临窒息之前退开几寸,放我急促地喘上几,却又很快再次贴上来。

啧啧的水声环绕在耳边,鬓角不知何时已被汗水浸湿。

烛台上的灯火渐渐燃尽、熄灭。

床帐也散落了来,遮住我之间的旖旎。

不知何时开始,也不知何时结束。

意识朦胧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有谁在喃喃耳语。

“……是我的……不会放走……”

突然现!每天忙里偷闲写一点,终于又写了一章。

啊,真好,抽个好兄弟与我吻(不

说正事,因为我既要备考又要写论文,近期真的不再分心了,所以在此正式请假到3.18,向所有追文的xdm深深鞠躬!忙完我会加更补偿你的!

第13章 爱情使人温柔

我与九千岁的相处模式那日后渐渐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但是要说变化在哪里,又一时半会说不来。

他依旧早晚归地上朝,依旧雷打不动地与我一吃饭,依旧会每夜监督着我喝药,然后将我进他的床榻内侧并肩入眠。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一般都没什表情,也不怎和我交谈,但整个人的气场给我的感觉却隐约与先前不太一样了,就好像悄悄软化了身上尖锐的刺,变得有些柔和。

但我不知道己的感觉究竟是不是真实的,亦或是因为与他接触得太过亲密而产生的错觉。

他吻我的次数一日比一日多,似乎是对接吻这件事上了瘾。

起先仅仅是在我每次喝完药后凑上来吻掉我嘴角的药渍,后来慢慢从啄吻变成深吻,再后来,频率也慢慢变得越来越高,如吃饭睡觉一样理所当然。

从不给我任何拒绝的余地。

大苍王朝重文重礼,虽然春节休朝才过了没多久,但无论官方或是民间,都并未因此而轻待了十五元宵。

又是一轮七日休朝,隔着围墙也听到外头举办灯会的人声鼎沸,但九千岁除却进宫参加祭祀大典的那一天外,余六日照例大门不,与我一起待在府里。

午后闲时,他到书房练字,总会把我带在身边,却不再命我给他擦剑,而是将我整个人抱坐在他腿上。

像个沉溺声色的昏官。

“会写字吗?”深入而冗长的一吻结束,我头昏脑胀地轻喘,他的气息却一点都不乱,一手扶着我的背,另一手伸到案前架上取一只笔,侧头问我。

尽管九千岁以如此亲密的姿态相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尽管他这些时日都未再对我动过气,但我在他怀中时还是打心里发怵,又不敢表现来,只拘谨地摇摇头。

我识字,但不会写字,因为暗卫不需要这个技,宫中管教的先生然不会将纸张墨水浪费在我身上。

九千岁看起来并不意外,调整坐姿,把我的身体挪了些许,变成坐在他岔开的大腿中间的姿势,背部靠着他的胸膛,面前是铺了宣纸的桌面。

“拿着。”右手被进什东西,我意识握住后,才看见是一支笔,笔身沉甸甸的,质感温厚平滑。

另一只比我宽大厚实的手随之握了上来。

我握着笔,九千岁握着我的手。

独属于他的沉香味混着上等墨汁的味道在我鼻尖环绕,熏得我昏昏沉沉,胸膛又没息地开始加速跳动,一砸在肋条上。

他微微弓腰,头靠着我的头,呼吸喷在我的脸侧。

提笔、落笔,柔软的笔尖在纸上留交错排列的笔画。

一横、一竖、一撇、一捺。

柯。

右手还被九千岁握着继续动作,我却了神,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大字,一时无言。

景。

寅。

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见到己的名字现在纸

上,第一次,是十岁学成师,正式跟随殿时,在生死契上按手印的一瞥。

“学会了吗?”耳边响起低低的问话,我恍然回头,对上了九千岁没什情绪的视线。

他又问了一遍:“记住怎写了吗?”

“没、没记住。”我脑子还未转过弯来,讷讷地回答,答完才懊恼己太不委婉。

好在九千岁并未多加责怪,沉默地又铺了一张新的纸,再度握起我的手,引着我去蘸墨。

“这回好好记。”像命令,却不强硬。

“……是。”

他的手很稳,即便我不懂书法,也感觉到他的字是很好看的,笔锋锐利,每一笔都恰到好处,每一个弯折都漂亮流畅。

我全神贯注地记着笔画的顺序,直到他放开我的手,才回过神来,这一次写的根本不是我的名字。

厉钦。

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呈在纸上,是他的手,也是我的手。

尊卑有别,主子的大名,人是该避讳的。

“督主——”我有点慌,转头唤他,鼻梁因为距离太近而撞到了他的,一时吃痛,话头骤然刹住。

九千岁的神情似乎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回神,用大拇指指腹替我揉了揉鼻梁骨,揉完又将我的头强硬地掰了回去。

“学会了的话,己再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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