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他的证实

“月儿,你看看我,我是你的砺啊!”耶律砺仿若没听见她的威吓,一个伸手便把她捞入怀中,眼神期待。

“放手!放手!”悦悦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想要摆脱他的牵制。

“月儿,月儿---”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快放手---放手---”他的呼唤令她有些害怕,四肢用力,猛的挣脱开他的怀抱,没想身体一个不稳,向湖面栽去---

“月儿---”耶律砺跟随着她跳下。

“救命---啊---救命----”月月双脚双手扑腾在水中,惊慌失措。

“月儿!”耶律砺抱住她的身体拖到岸边,见她哆哆嗦嗦,打横抱起她,寻了一所空旧的小屋。

悦悦静静的看着眼前男人满脸心疼,双手温柔擦拭着她的湿漉漉的脸庞。心中闪过一丝难过。

“我不----”

“衣服也湿了,脱了吧!”耶律砺突地抬起头说道。

“不要!”悦悦握紧胸口的衣襟,连连向后退去,打破方才的宁静。

“你这样会生病的,乖,月儿,过来---”耶律砺诱哄着她。

“我自己会换,你走开,我要出去!”悦悦尽量撑大胆子。

“你觉得可能吗?”耶律砺一个健步把她顶到墙角处,控制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救命---唔---”耶律砺用嘴封住她正要叫喊的声音。

探入她的口中,胡乱的寻找。

“唔---不---”悦悦双手想要隔开这亲密的距离,但他坚如磐石的身体一动不动。

舌与舌的碰触,强硬的呼吸更是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在她口中翻山倒海。

一阵晕眩后,他放开她,抬起她的下颚,眼神深情,“还敢说不认得我吗?”

这唇,这脸庞,这气味,这神情,都是属于花月月的,他万分肯定,可她该死的居然敢装作不认得他!

悦悦看着他中邪般的眼神,嘴唇微微启动,乞求着,“不敢了,耶律砺,你可不可以松开一点,这样,我很难受。”

听到她叫着他的名字,耶律砺心中一颤,顺从的放开她,却被皇甫悦下意识的用胳膊肘顶上他的胸口。

身体趁机奔向门口,刚要逃开,因听不见身后任何声音,悦悦怪异的转头,却见耶律砺倒在地上,抚住胸口,十分的痛苦的模样。

“你,你怎么了?”悦悦小心的靠近。

“药---药---”他发出难耐的低音。双手握紧胸口,拧成结。

见他脸色越来越惨白,悦悦确定他不是在故装,急忙蹲下,翻过他的身体,从他胸口衣襟处取出两瓶药,倒出一黄一黑,送入到他的嘴里。

片刻后,耶律砺果然有些好转。

“你快点离开吧,我也要回去了。”悦悦扶起他,让他靠在墙壁上,好心提醒道。

“花月月!”他钳住她的身体在手中,“三年了,够了!”他受够了,就算当初他违背了承诺,选择死亡,但究是逼不得已啊!她何必如此折磨他,报复他。

悦悦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耶律砺,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我叫皇甫悦,不是花月月!”她虽不知道他和那个花月月发生过什么,但从他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爱那个女子。

但她记忆中真的没有他的一丝丝影像!

“不可能!你就是我的月儿!”他绝不会认错人,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难道她跌落悬崖后,失忆了。

不可能,白小跌说过,这世间根本没有失忆这种病!而他也不信。

“你作甚么?”他拉过她的身体,开始解着她的外衣,令悦悦一阵寒冷,拨开身上的大手,退后几步,“耶律砺,你做什么?”

他推她靠在墙壁上,眯起双眸,点在她的腰间,“这里是不是有颗红痣?”

悦悦一听,瞪大眼眸,他怎么知道?

“说!是不是!”他突地怒问一声,悦悦心虚地对上他的眼眸,否认道,“没有!”

“不可能!”他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硬要掀开她的衣物来看。

“不要---不要---放手---”悦悦抓紧衣物,死都不让他碰。

“害怕就闭上眼睛,只要让我看一下,我保证,如果不是,我绝不会伤害你!”看着她惊恐,他也有些不忍心。

不行!

皇甫悦就是不让他看!

“你!”这女人为何如此倔!他四处看去,见内屋处有一旧炕床,便一把打横抱起她。

“救命---救命---喜绢救我---唔---”悦悦这才想起喊救命。

他用她怀中的丝帕塞住她的嘴,用屋内的破旧衣物绑她在炕床上,见她支支吾吾,不停的挣扎,眼神犀利威吓道,“是你不听话的,不能怪我!”

他看了她一眼,一件件的退去她上身的衣物,瞬间,她腰间的那颗红痣赫然呈现。

“该死的,你居敢骗我!”顿时,他的眼神半含喜悦,半含戾气。

“唔---唔---”她慌乱的摇摇头,表示她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会让你相信,你就是我的月儿!”来不及反应,一阵冷风穿过,悦悦的亵衣亵裤被他抛向空中。

他眼神看向她的双腿间,一个拇指般大的红印映进他的黑眸中。

“唔---唔---”她羞涩的摆动着身体,因他的手正伸进她的双腿间。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停留在那片记忆处,“还记得在药房那晚吗?是本王咬伤的(月月,你还敢不承认吗?”

不可能,他怎会知道她身上唯一两处印记,怎么可能,她分明是---

见她不敢置信的模样,耶律砺拿开她口中的东西,强大的身体压住她,以防她又要逃跑。

“怎么样?相信了吗?”不管她记不记得,是不是故意的,他绝不会放开她了。

“不可能的,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开封,又没见过你,不可能的—不可能---”悦悦盯着床顶,喃喃自语,用力在脑中思考,二哥告诉她从小身患重病,睡了很久才在三年前醒过来。可眼前这个男人这么清楚她的身体,他认真的眼神不像在骗她,他们有一个肯定在说谎!

她到底是谁?悦悦有些迷糊了。

“月儿,就算你恨我,抛下我,可为什么舍得丢下小鹰?”她是那么爱他们的孩子?

“小鹰?”这名字好熟悉,但她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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