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初夜(H)



在寂静的夜晚,李玄贞粗喘声格外明显诱人,气息下沉腰肢一挺,破了那层薄膜。

凤别云拱起腰肢发出绵延细长的尖叫声,撕裂的剧痛与快感齐肩而来,一时之间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只能凭着本能推搡着。

紧緻细密的收缩感从腰肢冲上大脑,彷彿穴里长了一张贪婪的嘴,不断想将他的阳物吃下去。

李玄贞发出舒服的叹息,紧随而来是过度紧緻带来的痛楚,凤别云年岁尚小又是初经人事,未受过开拓就这么被他胡乱入了。

绵软的的哭嚎声,多么引人犯错。

豆大的汗滴顺着下颚坠到她的鼻尖,粗粝的手指不断捻弄着花珠,他倾身吻上泪珠安抚道:“别怕。”

凤别云脑内七荤八素无法辨别他说出口的话语,只想将那根烙铁一样的东西赶出去,不自觉的用力几分,尝试将其挤出去,却得男人痛苦的闷哼声。

一时之间两人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着了。

若有人能那盏烛台照亮,就会发现此刻的凤别云有多么扰人怜爱,她抽泣着:“疼,你...啊...别进来了。”可体内作乱的淫毒让她神智崩溃,食指深陷李玄贞的背嵴,精神上的想要,肉体上的拒绝,两者不断磨着自己,她只能胡乱扭着腰肢,欲拒还迎。

有了血液的润滑,李玄贞发现可以稍稍挪动,便尝试着小幅度的前进,一下比一下深入。

奏然凤别云全身紧绷发出细长的呻吟,然后任由源源暖意浸湿身下的衣裳,全身脱力,大脑空白一片,恍若置身云间。

而李玄贞忍不住了,将她的玉腿搭在肩上,一下一下撞击着,啧啧水声环绕着深林,越发急促又因她年岁尚小,李玄贞不敢深入,至多没入一半,浅尝辄止。

凤别云还没缓过神,又被情欲强迫推上高峰,不同于前期的难受,快速的浪潮让她无瑕顾及痛楚,似乎每进入一下,快意便会增长一些,不断积累到达了临界点,只需一触便能溃堤。

李玄贞一声粗喘,扣着她的后脑杓吻了下去,夺走她仅存的氧气,两人同时间达到了快乐巅峰。

而下秒凤别云有些缺氧,极度欢愉后伴随着无尽疲倦,她脱力软下去,闭眼前她依稀看到。

【好感】【李玄贞】:30-100

凤别云气的想掐死李玄贞,却无力执行,身体的疲倦强迫她睡下。

次日清晨,凤别云全身酸软,下身隐隐作痛,她稍稍挪动脑袋,与李玄贞四目相对时,他慌乱的抖了一下,差点将水杯砸落在地,红着耳廓说道:“给。”

凤别云看着李玄贞升到60的好感度,确认是自己昨天眼花看错了,否则她今天一定会掐死李玄贞。

稍稍挪动凤别云疼得倒吸几口凉气,在他的搀扶下坐起身,接过热水杯,小口抿着哀怨看着李玄贞,而他耳廓的鲜红逐渐攀上麦色脸颊,平时总是一副年少老沉模样,全然没有少年的清朗,如今见他这份“娇态”,倒是起了几分玩心。

她润了润嗓子,桃花眼含笑:“夫君昨晚好生厉害。”

凤别云语出惊人,李玄贞咳了几声,随后缓了气息,握住她的手郑重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正直、善良、有担当能明辨是非不随波逐流,全然是自己的理想对象,若是放到现代,有这么一个人向自己告白,肯定二话不说答应。

只可惜,这是虚妄,作为一个演员她不至于人戏不分沉沦在戏中,可她作为一个女人不免感到惋惜,最终千言万语只凝做一声长叹。

而且“千古一帝”是有女主角的,女主角才是那个抚平他伤口与之并肩走过一千万字的伙伴,而她作为人人叫骂的恶毒女配断不可能喧宾夺主,时间到了她自然得退场。

她深深看了李玄贞一眼,不是感到心痛,只是惋惜,此刻倒是了解所谓“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李玄贞以为她要拒绝,手中力度重了几分,却听到她道:“夫君这般话生分了,我们可是夫妻呢。”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李玄贞觉得古怪,她明明在自己面前,却感觉离她很遥远,下一秒又听她俏皮笑道:“你本就应该对我负责才是,现在我想喝鱼汤。”

看来是自己的错觉,她就在自己面前,那个骄傲耀眼的凤别云,他摩挲着凤别云的手掌,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还想吃什么?”

想起李玄贞连狗都不吃的破厨艺她连忙改口:“算了,不想吃鱼,我只想喝青菜汤。”害怕李玄贞把青菜汤做成黑暗物质,她在叁叮嘱:“只要把青菜扔进水里煮就好。”

说完话后,凤别云没有多言,掀起被子倒头就睡,只是这片刻安宁没有多久,她感受到一股不详的气息,迫使她睁眼。

月临花穿着绛紫色的衣服正盘坐于地,一手撑脸打量着她。

宁愿是毒蛇猛兽在身前,也不想看到这疯子,跟他相处久了有害心灵健康。

凤别云不由叹气。

月临花微微歪头,无名指抵着他如刃的眼尾,语气缓而轻佻:“不欢迎爹爹?”

非常的...

不欢迎。

她清咳几声:“放在平日定是欢迎,只是媳妇现在浑身难受的紧,无暇招呼爹爹。”

他伸出另一隻手轻握她的下巴,左右端详她脖子上暧昧的吻痕:“爹爹自然知晓,昨日你们两个还是我捡回来打理的。”

凤别云瞳孔微缩,在大脑解析出他话中意思后,呛水剧烈咳着。

月临花笑了,他食指缠上凤别云发梢,他说:“为了顾及媳妇的面子,我告诉李玄贞是你将他拖回来清洗的。”并用暧昧语气说:“不乾净的东西爹爹都替你弄乾净了。”

看到月临花满脸兴奋还想向她讨赏,更加头痛欲裂,现在不止身体上的疲倦,更是心灵上的苦闷,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长了倒刺似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听月临花骄傲说着:“媳妇不用害臊,这褪下衣服的躯体爹爹见多了,你于他们并无不同,皆是一个样。”说罢扯了他的衣襟开始解腰带:“你若不信,爹爹脱给你看,李玄贞有的爹爹也有,甚至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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