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挣扎(H)
凤别云寒毛竖起僵硬点头。
月临花称赞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看着她眼中的倒影甚比琉璃玉镜中,眼中人似乎更艳丽几分,月临花很是满意,:“真乖,只要你眼瞳里有爹爹,爹爹就不杀你如何?”
【黑框】:月临花的杀意降至10%
她头如捣蒜,机械式的不断点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是不杀,但10%的杀意摆在眼前全然没有说服力,此刻她只想赶紧离这疯子远点。
骤然,月临花解了凤别云的哑穴后,他剧烈咳起时,亦带沧桑低沉的笑声,沉如暮色,身形似乎更淡薄了些,如飘淼的幽魂一阵风就能吹散他,谁也想不出,这人刚刚还死死扣着她的命脉,凤别云不管他会不会咳死在这床上,一熘烟的窜出屋内,至少短期之内她绝对不会在近那间屋子。
月亮高挂,桌上的汤都温了叁次李玄贞还没回家,她撑在桌上百般无聊,任由屋内那人痛苦呻吟“媳妇媳妇”的叫唤也不去理会,过会他似乎是折腾累了便没在叫唤,安分的睡下。
她揉了隐隐作痛的双额,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都怪那疯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歇息不到几分钟,黑框又在她面前浮现。
【黑框】:寻找中淫毒的李玄贞,并为其解毒。(倒数59分59秒)
真是...脱离虎穴又进入龙潭。
凤别云反复看了黑框好几次,大概在做梦吧,想想这具身体的年龄。
十叁岁。
再看李玄贞的年龄。
十五岁。
虽然大雁女子满十叁、男子十六便能成亲行房,但这套规矩不能套在她这个生存在现代的文明人。
看着不断减少的秒数她头疼越发剧烈,这就像着名的电车难题,两列轨道分别放着她的道德与性命。
此刻火车要来了,她必须在时间结束前选择要撞死道德还是性命。
凤别云不敢自诩好人,但最起码的为人道德底线还是有的。
【黑框】:寻找中淫蛇毒的李玄贞,并用身体为其解毒。(倒数29分59秒)
她咬着拇指指甲焦虑的来回踱步,不断反问自己,如果她选择道德放弃生命会有什么结果。
第一、她的灵魂会禁锢在植物人的肉体内,直至死亡。
第二、奶奶年迈无人照顾。
也许奶奶会为了照顾残废的自己而去找工作赚钱。
她蹲下身抱着膝盖,深吸了好几口空气,告诉自己“一切不过是在演戏”,随即她豁然开朗,是阿,恶毒女配凤别云终究不是她的人生,她不过是按照剧本演绎的局外人,谢幕后终究不属于这世界。
即便这个人不是“她”也可能是“其他人”又或者是“原主”,终究需要一个坏人来完善这个世界。
只要自己完成任务,就能回家了。
现实如此,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学着去享受。
她举起火把强忍恐惧在树林中穿梭一声声喊着“夫君”,直至听见细微的低喘声,越前行越清晰。
她拨开草丛,见到蜷缩在地的李玄贞,她暂时将火把插在地上,跑过去轻拍他担忧的问道:“夫君怎么了?”手摸到他滚烫的肌肤:“可是发烧了?”
他清楚知道自己中了淫蛇毒,灼热之中感受到清凉,像是地狱饿鬼闻到食物的味道,他差一点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强忍慾望推开她,声音粗哑喘息剧烈:“回...回去,我中了淫蛇毒,让我...自己缓缓就好。”
凤别云按住他的手,昏暗的烛火下映照她双颊绯红:“夫...夫君...我帮你。”
李玄贞喉头滚动,又一次尝试推开她,这次语气更加强烈:“你还小。”
凤别云心下感叹:还算有良心。
抱着使命必达的决心,不多囉嗦伸手往他胯下的慾望摸去:“没事的,你我是夫妻迟早都要在一起,况且我一看到夫君难受模样就心疼不得了,若能用我的身子替夫君缓解难受,受点苦又如何?”
【好感】【李玄贞】:-9+39
第一次看李玄贞的好感度大涨,心中那是敲锣打鼓欢天喜地,她决定在加把劲。
她退下外衣香肩半露,在橘红的火光下更显暧昧,古人虽然早熟,但她的身体还是带了些稚嫩,就如她胸前还没长开的小包子。
她非常怀念自己那对傲人的大白兔。
李玄贞烫的发红的脸庞,又红了些,彷彿抹了一整盒的胭脂,他倒是矜持,别开头替凤别云拉上外衣:“别...”
只是话未说完,就被凤别云强吻了,而凤别云的手也没间着,隔着衣物生涩的替他搓揉着。
李玄贞瞪大双眼,软香在怀理智一点点剥落,当整体崩坏那刻,他扣住了凤别云的细腰,一个转身将其压在身下,想要将她吞食似的。
她嚐到甘冽的味道,一如他为人正直、乾净。
唇舌纠缠正起劲时,李玄贞却停了动作,两人衣物不知不觉间脱光了,好在火把早已熄灭,只剩不明的月光,还不至于尴尬。
凤别云正想问问怎么了,却见李玄贞将衣服堆在一旁,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在衣服堆上,转眼间又吻上了,急匆匆的抚摸她的躯体。
当李玄贞带着薄茧的手抚向幽径时,那感觉与自己使用玩具不同,是令人舒服到战慄沉沦,双手扣住他的背嵴,不自觉发出呻吟。
兴许是淫蛇毒在做怪,李玄贞觉得全身的血液在亢奋涌动催促着自己。
当李玄贞的手指探入那未曾有人进入的花穴时,凤别云吃痛往后一挪,然后黑蛇窜出,咬上她的手腕。
凤别云错愕,李玄贞想抓住那条蛇,黑蛇成精似的咬了就跑,李玄贞拉过她的手腕尝试将毒液吸出。
不过片刻时间,凤别云浑身发热着,她定力没有李玄贞好,几息时间她就丢了理智,勾着李玄贞的脖子胡乱吻着,全身发痒不断蹭着他。
凤别云也中了淫蛇毒。
一时之间两人忘了什么“循序渐进”沦为被慾望支配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