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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随后进了浴室,过了很久才出来。

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半裸着上床把光溜溜的顾慈然捞进怀里,与他肌肤相贴,十指紧扣。

顾慈然的脊背抵在项辙胸口,他能听到项辙一下又一下澎湃有力的心跳。像巨浪拍打海岸岩石,而后缓缓聚拢夜的潮汐,深沉又安宁。

“哥。”

“在想什么?”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笑了。

项辙嘴角上扬,捏了捏他的脸:“再叫一声。”

“哥。”

“哥哥。”

项辙觉得自己白在浴室待那么久了,他突然为自己少有的“君子”后悔。

“怎么了?”他搂紧了顾慈然,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顾慈然眼睛很亮,笑得很甜,“我以后,可以看你那本《希腊神话故事》吗?”

项辙愣住了。

“哥?”

项辙:......

“哥......”

项辙无奈地说:“看吧。”

他把人翻了过来,让顾慈然趴在他身上,又问:“什么时候看到的?”

顾慈然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你上次出差那次。”

“过了这么久了才跟我说,嗯?”项辙笑了,惩罚性拍了拍他的屁股。

空气里传来暧昧的拍打声,在寂静中显得尤为突兀。

不痛,项辙只是很轻地拍了拍,但他的臀肉不受控制地轻晃了几下。

顾慈然被他拍得脸红,难为情地说:“我错了......”

“都看到些什么?”

问到这里,顾慈然突然来劲了,眼睛闪着光,小嘴也直突突:

“你说三个女神争苹果无聊。”

“说水仙花好臭美。”

“还说他跟爸爸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突然安静了,因为某个滚烫的硬物再次戳到了他。

“哥,你......”他有些紧张又有些疑惑,“你不难受吗?”

“为什么你不......我呢?”羞于说出那个字,他红着脸用停顿代替。

项辙现在当然是难受的,但他仍是温柔地,不带情欲地亲吻顾慈然的额头,“乖宝,我很喜欢你。”

“嗯......”

“你很好,你值得好多人喜欢。”

“你是你自己,不是我用来泄欲的工具。”

顾慈然愣住了,他没想到项辙会说这些。

“我喜欢你,当然想上你。不过还包括爱你,想尊重你。”

项辙停顿了一下,自嘲到:“这么说可能有些虚伪,毕竟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强迫你。”

“我承认我一开始是想纯粹报复。”他笑了笑,“不过也因为你好看。”

“在感情方面我可能十足十继承我妈,自私冲动,不计后果,什么都先做了再说。所以那天我也这么干了。”

“干你当然很爽。你以为我在浴室这么久做什么?打扫吗?我当然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操晕你。”

顾慈然羞赧地低下头,手指不自在地蜷缩。

项辙把他的头抬起来,慢慢贴近他,和他鼻尖相抵,“我想要你。我疯狂地想要入侵你,攻占你,看你难耐喘息,在我的液体里溺毙。”

“我怎么会不想碰你呢?”

项辙叹了一口气,“只是我更希望你知道,爱情不只等于肉欲,也可以是干净的。你很美,很好,很珍贵,你要爱你自己,因为我也爱你。”

“今晚温柔又美好,它应该和你的眼泪一样纯洁。”

“如果我不告诉你这些,如果我今天执意碰你,我会觉得自己很卑鄙,或许我从来都只是一个下流的强奸犯。”

“不是!”

“不是的!”顾慈然哭着说。

项辙叹息到,“乖宝,你是水做的吗?”他吻净了顾慈然眼角的泪。

“不是!你不是!”

“好,我不是。那你是不是水做的?”项辙勾了下他的鼻子。

“......”

“嗯?回答哥哥。”

“我是.....水做的......”顾慈然抽抽搭搭说。

“好啦乖宝,哭什么啊?”项辙说,“哥哥知错就改,不再做坏人了。不值得高兴吗?”

“高兴......”顾慈然又有些委屈,眼睛红红地小声嗫嚅:“但是......”

“但是什么?”

顾慈然赤裸着身体,眼睛湿漉漉的,搂着项辙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

“哥哥,不是你的原因。”

“是我自己想跟你......那个。”

......

项辙在心里发誓他明天绝不做人,然后沉着脸再次进了浴室。

24

沸水在锅中激烈翻腾,发出咕噜声响。层层水花在灼热温度下化作白色雾气四处溢散。

水已经很开了,一层干涸的白色水渍早已黏在锅上,火却仍旧在烧,警告声铮鸣作响。

“......唔。”

顾慈然撑在案台前皱着眉一下接一下轻喘,许久等到空隙,他颤抖着用汗湿的手终于将火关掉了。

他脸色通红,眼睛蒙着透明水雾,泪汪汪的一片模糊,像盖了层盛夏汗湿的白色衬衣,水色里暴露诱人的情欲。

“你把阿姨叫走,是不是故意让我好办事?”项辙呼吸急促,灼灼热气喷薄在顾慈然的侧脸。他从身后抱住顾慈然,宽大修长的双手抓住那粉嫩的茎身剧烈撸动。

“我不是......”

顾慈然不受控地又喘了一声,两条细长的腿也有些发抖。他的裤子早已被项辙褪至膝盖,裸露出大片白皙嫩滑的皮肤。

项辙的手好烫啊......又准又狠地磋磨着他的性器。

那么娇嫩敏感的事物,被项辙那么烫的大手挑逗玩弄。他的前端早已不自觉地翘起,变得越来越硬。

在项辙熟练动作之下,酥麻的快感呼啸着侵袭了顾慈然,他很快高潮了。白色的液体从前端涓涓突出,喷了项辙一手,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顾慈然在高潮中脱力,身体支撑不住地软了下去,大力又无助地喘息着。

项辙搂紧了他的腰,低头情色地舔着顾慈然的脖子,问他:“乖宝,舒服吗?”

他的呼吸很烫,声音低沉温柔,沾满粘稠精液的手此刻暧昧摩挲着顾慈然的尾椎。

顾慈然说不出话,他被项辙牢牢抱住,全身都被属于项辙的气味包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巨大滚烫的性器虎视眈眈顶在他股间,烫得他心颤。

深不可测的危险与欲望,让顾慈然从未有过的害怕。

“哥......别在这里。”

两个人睡到快中午才起来,顾慈然本来想在厨房煮面,没想到水刚开,项辙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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