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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慈的哥哥,项辙。”那个人这么说。

“我来接小慈回家。”项辙伸手就要去搂顾慈然。

“等一下!”陶吻邱拍开他的手,严肃地问:“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你是不是骗子?”陶吻邱脑子不清醒,不过他至少知道不能因为随便几句话,就让不认识的人把弟弟带走。

项辙解开自己的大衣,披在顾慈然身上,“外面太冷了,你要是怀疑我身份,我们进去说。”

“不去!骗子!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陶吻邱突然哭了起来。

项辙有些头疼。

这人是他弟弟队友,也不能动粗。

“哥。”怀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顾慈然睁开了眼睛。

“呜呜呜,小慈你醒了。”

陶吻邱马上控诉到:“这人说是你哥,他跟你长得一点也不像,你说他是不是个骗......”

顾慈然向那个骗子伸出了手。

还叫了声:“哥。”

项辙把顾慈然抱上了车,又问车外面的陶吻邱:“要不要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们先走吧。”

陶吻邱吸了吸鼻子,接着又说:“我爷爷去世了,他为了安慰我才陪我喝酒的,你别骂他,他平时可乖了。”

“嗯。”

“你不是那种会打人的哥哥吧?”陶吻邱想起刚刚项辙的语气。

“不会。”

一路上顾慈然都安静地睡在项辙腿上,倒是让项辙以为在街头大哭的那个人是自己的幻觉。

顾慈然睡得很沉,一直到项辙把他抱回房间都没有醒过来。

项辙把顾慈然轻轻放到床上,就这么看着他。

好多天不见了。

他弟弟眼睛紧闭着,因为刚刚哭过,眼周通红。

项辙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不过他看起来,好难过。

顾慈然周身都是酒气,就这么睡了他明天起来自己一定会生气。项辙想给他洗个澡。不过他刚要走,袖子却被拉住了。

“怎么了?”项辙俯下身问。

顾慈然摇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用手背擦掉眼泪,摇晃着坐起来。他好像很痛苦,又执着去做。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

顾慈然深吸了一口气,低头酝酿了很久,“你......”

他突然停住了,却又重新哽咽着抬头,把眼泪死死兜住,直视项辙。

项辙握住了他的手,明显感受到顾慈然在轻微发抖。

他在害怕。

项辙用自己平生最温柔地语气说,“不急,慢慢来。”

听到这句话顾慈然却绷不住了,眼泪小溪一样地流了下来。

项辙试探着把他抱进了怀里,一下一下拍他的背。

顾慈然哭了好久,久到他快没力气了才带着哭腔开口。

“项辙。”

“嗯?”抱着他的那个人,声音依旧温柔。

“你是不是喜欢我?”

顾慈然埋在他胸口,不敢看他。

项辙愣住了,顾慈然察觉到他拍自己的手停了。

顾慈然觉得自己太丢脸了。

他不该说的。他在问什么呢?他为什么要问呢?他太丢人了。

项辙拍他背的手停了。

然后双手郑重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又轻又温柔,浅浅的触碰,像被纯洁的羽毛擦过一样。

“傻不傻,怎么这么久才知道?”

23

顾慈然觉得自己真的好不争气。

他怎么只会哭。

项辙的西装前襟都被他弄湿了。

“现在知道了吗?”项辙用拇指抹掉他的眼泪。

“嗯。”

顾慈然搂紧了项辙脖子,在他耳边说:“你不要骗我。”

“不骗你。”

项辙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又问:“那你呢?”

顾慈然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

项辙以为会听到自己想要的那句话。

可顾慈然却说:

“你戳到我了......”

项辙低头看了看,无奈地笑了。

“怪你。”他说。

顾慈然不说话,红着脸趴在他身上。

项辙揉揉他的头,抱他去了浴室。

他把顾慈然放到了浴缸里,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蹲在外侧打开了喷头。

热水在黄色暖光下小声流淌,反射出星点亮光,像迪士尼动画里仙女散落的金色仙尘一样。

不,顾慈然想。

项辙小时候看的是希腊神话,或许在他眼里,那更像阿波罗遗落水中的小小太阳。

项辙给顾慈然洗了个澡,字面上的意思。

热水浇灌到顾慈然光滑的皮肤上,在灯光下闪耀出粼粼亮光,他像极了沐浴在金色河流中的银发精灵。

项辙温柔地给顾慈然擦洗,抚过他弟弟白皙诱人的胴体,却按捺住了所有下流的旖旎。

偏偏他弟弟看他憋得难受,扑闪着大眼睛不知死活地问:“你还好吗?”

“不用跟我......那个吗?”

项辙的裤子又紧了几分。

他觉得小家伙是真傻。

他当然想了。

他不能更想。

从他看到顾慈然第一眼起,就想把人推到床上狠狠操。

他想把顾慈然牢牢按住,把他双手双脚紧紧绑住了,将他整个人完全束缚,不容许他有任何的反抗与挣扎。然后慢条斯理打开他,侵入他,掠夺他,占有他。

他想看顾慈然崩溃失控,想看他挣脱乖顺的牢笼,想看他被红色欲海烧了眼睛,求饶不得流下色欲的泪。

他想在顾慈然身上自在起伏,似炎阳下的浪花,带着滚烫的亲吻游走那个人全身,哪里都是他的。

他想亲吻顾慈然发抖的粉嫩乳粒,想用唇舌将他纤细的骨头描绘舔舐,想刻画他情动时的每一份神情,轻嗅他身上的每一寸愉快血肉。

他想在高潮时摩挲那诱人的雪白后颈,想和顾慈然做爱尽兴,想在细腻皮肤上张扬吮出自己的渴望与沉迷。

项辙要让顾慈然哭,让他叫,让他在火热爱欲里濒死,让他里里外外全是自己的痕迹。

让他的堕落着迷,只为自己。

项辙一直清楚自己可怕的占有欲。

他也从来不会约束自己。

只是,他觉得至少今晚不该。

他们的一开始由他的罪恶缔造,爱情最初生于他的强迫与恶毒。

他曾让他的小慈痛苦。

从震惊到沉默,最终他也会心痛。

开端已经够下流了,那至少,互通心意的今夜,可以纯洁一点。

他不希望让那个人觉得,爱情只能跟肉欲挂钩。

“我想抱抱你。”项辙说。

顾慈然笑了,跟个小傻子似的,低头抱住了他。

项辙把他擦干净,再轻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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