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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馆里。

咖啡厅盈满了香气。缤纷艳丽的花卉与浓郁诱人的咖啡香杂糅在一起,碰撞出气味的盛宴。

藤萝架下的迷你舞台前,两个身穿黑色长裙的栗色卷发女子,头戴一朵妖冶的红色玫瑰,优雅妩媚地拉着小提琴。

项辙叫人包了场,谈生意,总还是清静一点好。

项辙还是一身黑西装,着装与平常无异,他温柔禁欲的脸庞带着营业的微笑望向对面那人。

彭郁筹穿了一件米色衬衫,外面套着驼色长款毛呢大衣,搭配深棕色皮质短靴和黑色紧身长裤,显得一双腿修长无比。

来之前他特意做了头发,仔仔细细喷了甜腻的香水,现在他整个人,从头到脚散发着一种无比昂贵精致的骚气。

他点了杯玛奇朵,一边用细勺轻轻搅拌着咖啡,一边又抬起头,仔细地看着对面男人的脸。

项辙深邃锋利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这张时而温柔时而无情的嘴,每一处他都朝思暮想。

项辙不愿见他,甚至拉黑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他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一天,这个人,他势在必得。

“学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还会再见面。”他甜甜地开口。

“没有。”项辙微扬嘴角,语调意料之中的平静。

彭郁筹也不生气,他依旧凝望着项辙,主动引出话题:“其实你找我的这件事情也好办。只是,学长你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除非......”

他用手支着头,轻佻含情地暗示项辙。

项辙没有说话。

“我记得当时我们在一起,各方面都是非常契合的。学长,你还记得吗?”彭郁筹的眼神里,带着阔别数年的期翼与思念。

项辙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彭郁筹继续自言自语地讲到:“我那时确实不该那样纠缠,希望你能原谅我。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那种理由,我不相信我们的爱情那样无趣。”

他说完这话又笑了,眸中闪着向往的光,“那个时候,我每天都会等你下课,然后你会带我去酒吧。那是我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我很激动,也有点害怕,但是你在我旁边,勾勾手就碰得到。”

“还记得吗?我们常常温柔缠绵一整夜,彼此眷恋对方的身体。甚至对于我来说,我爱你,疯狂渴望你,我想要永远融入你。”

项辙听完想要说些什么,彭郁筹用手却示意他不要说话。

“或许我以前是很无趣,但是我现在变了,我可以......”说完他便下定决心似的,突然伸脚,用脚尖戳了戳项辙腿间,还情色地用脚揉了揉。

项辙却没有任何动作,像是他没有任何感觉一样。没有欲色也没有抗拒,只是不动声色看着他。

这时候项辙的手机突然“嘀”了一声,他平静地拿出口袋匆匆扫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彭郁筹不信他没反应,这次使了巧劲,稍稍用力地踹了他下身事物一脚。

项辙的下身立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但他脸上却平静无波,叹息着说了句:“你别这样。”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彭郁筹得胜般说道:“你明明都......”

项辙有些无奈,“你这么折腾,我怎么会没有动静?”

他心里无比嘲讽,面上却只平静地深吸一口气,像是用了最饱满的耐心,温柔地说:“那时候,我看到你,早已经没有任何遐念。我告诉过你,我们是朋友了。”

彭郁筹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放下腿并拢,他不敢置信,却又挣扎着挽回,“当时是你告诉我,有想要的东西很幸福,所以......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努力去争取。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项辙没有反驳,他从高定西服口袋里拿出手巾,然后轻轻擦拭了彭郁筹快要溢出泪水的眼角。

随后不等对方抓他的手,又优雅从容地坐了回去。

“都过去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带着笑,客气又疏离。

反而招来服务员为自己点了份蛋糕:“带走,谢谢。”

彭郁筹脸色有些发白,但他依旧强装镇定,努力平静问到:“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吃甜食,怎么现在是变口味了?”

对面却笑了笑。

“还是说......你有别人了?”

“你猜?”

“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彭郁筹紧紧地抓住项辙的手巾,整个人脸色不好看。

项辙却觉得好笑,“我没有肯定啊。”

“那我......我还......”

“如果你要问那个问题的话,我只能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项辙看到他眼里希望的光慢慢散去,毫不在意地继续说到:“我现在只是以项氏集团总经理的身份跟你谈合作。不是以N大校友的身份,更不是以你前男友的身份。”

彭郁筹愣住了,浑圆的杏眼露出惊讶的神色。

设想的台词似乎用不上了,他许久才说:“你想怎么合作?”

“我希望你们可以把项目还给项氏,项氏将会补偿你们该项目百分之十的利润。”

百分之十,已经是非常大方的一个比重了。

但是润玫这次跟宇富的项目不仅仅是为了赚钱,更重要的是扩大合作对象和知名度,更是为挑战新领域做试探。

只不过,如果项辙真的愿意跟自己在一起,他宁可不要这个项目,大不了再等其他机会。

因为他真的,望项辙望了好多年。

“我还是觉得,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他不甘心地再次提起。“虽然你提的条件不错,但你应该知道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接受的。你是聪明人,也不用我挑明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究竟孰轻孰重。”

“这件事除了润玫,你不会再找到其他任何人能够帮你。”

“而且我也不会让他们帮你!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帮你!”

侍者这时走了上来,将包装好的蛋糕放在了项辙面前,鞠了一躬又下去了。

“谢谢。”项辙点头微笑,仿佛没听见彭郁筹说了什么。

“项辙,你为什么就不能再跟我试试呢?”彭郁筹稍稍平复一点,执拗地问。

黑色水钻灯下,柔美优雅的琴音继续柔缓地传来。窗外天色渐黑,星点霓虹骤然亮起,红绿交织,无尽长龙般瞬间连成一片。

“嗡”口袋里的又手机传来一声震动。项辙一看,是许茂佳:

【小辙,你爸爸今晚回家,已经到机场了,你早些回来吧。】

看完后他立刻点了删除,将手机放回了上衣口袋里。

“既然谈不下去,就结束吧。”项辙礼貌地点头,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就要离开。“不早了,我有事先走了。”

“等一下!”彭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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