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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舌被吸得酥麻的同时,浅浅抽出一点然后重重刺入。
他动作迅猛,却能一心三用,一边肏弄着长安,握住长安性器的手跟着进入的速度撸动,还能搅着长安的舌撩他上颚,身前的人细密地颤着,喉间都是哼喘。
宁致远的舌灵巧,总在撩过上颚之后跟着身下的动作顶入,长安嗯哼着承着侵袭,被师叔凶悍地顶得膝头都离了榻,落下还没能沾着膝下的软被就又被顶上去,身前还被这样强势的撸动,圈握住性器的手掌热得厉害,让长安想起师叔给自己含着性器吞吐的湿热口舌。
可是师叔的舌明明还在自己口中搅弄缠吻,感觉就像被三个师叔同时侵占,长安被这个想法激荡得止不住战栗,哼叫着喊师叔,引来了更深重的占有。
宁致远放过软舌,将翘挺的臀撞得通红,还是不够,要更深,要更重,要更疼,他狠力的侵占让长安止不住地喘息。
明知道师兄们不在,可此刻日光正盛,照得房间通明透亮,长安按在墙壁上的手耸动得厉害,他抬手按住唇,不想让自己在日光下喊叫,宁致远不让,原本滑到胸前揉捏突起的手往上,轻易就将长安双手束紧摁去墙面。
他微抬起身,让长安的臀贴得更紧,性器肏得更深,握着长安性器的手忽然加快速度,肏干的动作也越来越凶,长安晃着脑袋,受不住,听到师叔低哑的喘息逼近肩处,“小六,叫出声,师叔想听你叫。”
随后一口咬在红莲上,长安眼尾通红,被撸得舒爽,又被肏得难耐,受不住乖声叫师叔,越来越强烈的情浪拍得他止不住颤,终于泄在宁致远手中。
宁致远耐力惊人,高潮来得要迟许多,此刻还早着呢,高潮中的穴肉总吸得又热又紧,长安还在余韵中持续泄着细颤,宁致远却喜欢在这个时候加快速度,不给长安喘息的时间。
他松开手中的性器,手掌按上小腹,要更紧更密的贴合,长安尤其受不住背入的姿势,他抱不到宁致远,也无法预测肏弄的节奏,这让他禁不住夹紧穴口,又会迎来更重更凶的侵袭。
宁致远拉过长安的手一起按在小腹处,耳边嗯嗯啊啊的叫唤挠得他心痒,速度加快,长安的小腹被这快进快出的侵袭顶出弧度,他被挟着按着,听到师叔说,“摸到了。”
这感觉太刺激,长安被肏得轻叫,小腹不断地凸起宣示着身后人的占有,他满面浮红,泪眼朦胧,“师叔......重......师叔......”
宁致远就笑,更重地刺入,压着长安的手更紧实地压着小腹,甚至还在顶入凸起时轻轻按压,“重一些才好。”
长安无法,被弄得腰身弓起,却被师叔迫着压紧,只能求,“师叔......抱......” 宁致远感受着穴肉重重压迫,又肏着人,抬了身挤进更深处,又快又狠地撞,在长安不停的吟叫和师叔声中浇给了他。
长安脱力地被师叔按紧,整个人贴靠在宁致远胸前喘气,小腹上的手还强势地按着,长安也不管,喘息间宁致远还持续着浇灌,性器在穴中跳动,他环抱着长安,转身靠着墙面坐在软被上。
长安身前已经狼藉一片,穴洞还衔着师叔的性器,入口处也尽是湿滑,宁致远的心跳从长安背后跳到他胸口,两人一起缓着劲儿,长安轻喘着叫,“师叔~”
宁致远在他转头时埋首,默契地接个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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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微风凉爽,顾临之和林惊晚在树下正下着棋,两人旗鼓相当,总要打和,凉风拂过带起一片舒适,顾临之笑着落下白子,“险胜,承让了,师兄。”
林惊晚笑着摇头,一边将黑子收回棋盒,打算再来一局,抬眼却见顾临之直勾地望着他背后,“怎么?” 顾临之抬手招小狐狸过来,林惊晚收完棋子就听见顾临之笑,“小七怎么跑这儿来了?你师兄是不是又在修习?”
小狐狸跟林惊晚住过一段时日,被照顾得很妥帖,如今除了长安就只跟林惊晚亲近,嘤了一声就跳到林惊晚坐榻旁,窝着休息,改了小七这个名字之后,几个师兄打趣长安是不是也想要个师弟,之后调笑的时候就将长安说是小狐狸的师兄。
林惊晚抬手轻柔地顺着毛,听着顾临之调侃他,“如今小七就只跟小六还有师兄亲近,今日还能对着我嘤一声,我也足意了。”
林惊晚笑得无奈,“小狐狸性子随了小六,得时常在身边陪着哄着才亲近,你若吃味,改日同小六说一声,让小狐狸跟你住一阵儿?”
顾临之急忙摆手,他先前养过一只小青雀,平日里妥帖周全的人在养小动物时一点办法也没有,险些将小青雀养死,后来还是林惊晚照料,好了之后又将青雀放了。
他觉得动物生来自由,不喜欢圈养,小狐狸是不愿意走,后来才被长安留下的,“师兄可别笑话我了,要是把小七养坏了,小六得跟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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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哪有心思急,他正窘迫地被师叔衔在身前,宁致远没有放弃背入,长安受不住的姿势他却喜欢得很,因为察觉不到变化而不安的穴肉总能将他夹得舒爽,吸得痛快。
他盘腿坐在昨日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上,像兽一样叼着长安的肩,也不咬,慢条斯理地舔弄,将另一边肩膀也染上他的气息。
屋里弥漫着精水的些许腥味,又被宁致远身上的青草香盖过,长安如今只能闻到这个味道,他身上全是师叔的味道。
长安坐在宁致远怀里,双腿被架在师叔盘起的膝盖外撑得大开,腿间泥泞不堪,双腿上全是斑驳的指印,红的,青的,紫的,有些被揉散晕开了,贴在原本白嫩的腿上跟纹身似的,淫乱得不行。
他被肏弄得仰颈,贴在宁致远怀里,他已经学乖,知道师叔不许他喊不要,难耐地侧头想埋进宁致远颈边,身下的侵占没停,一直在顶,他被撞得呻吟不稳,“师叔......不......”
还没说完又被撞散,他只能抑制住颤抖,把话说完,“唔......不看......”
宁致远却不放过他,扯了一边腿挂在臂弯抬起,另一只手按在长安胸口处轻轻地掐揉着突起,低沉地耳语,“不看什么?”
长安被肏干得颤抖,浑身被红潮染遍,挂在宁致远臂弯的腿颤得厉害,他知道师叔想听什么,可是这太羞于启齿了。
每回长安觉得羞耻度已经到顶的时候,宁致远就会将他抛进另一个境地,他根本无力招架。
像是在诱惑,又像要挟制,宁致远在又快又狠的几个深顶中又问一遍,“小六,不看什么?”
长安被撞得急喘,咬着唇不想讲话,宁致远就叼着耳骨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