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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张唇乖顺地将师叔的舌纳入口中,任由宁致远吞食翻搅,宁致远压着人,怎么也吻不够,只要长安在身边他就总想侵略。

唇齿纠缠间不时传出水声,宁致远顶着长安的上颚,身下的动作也轻缓,等到吻够了,才将长安揽抱着翻了个方向,让长安压在他身上,伸手给人揉着腰间的酸软,他下手狠,今夜把人掐疼了,这会儿就得来讨好。

性器蛰伏在湿软的穴肉中不知何时会复苏,宁致远餍足地喟叹,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下来,长安被婉和的温存和腰间的揉捏弄得酥软,软得发困,听宁致远说,“小六,含着睡吧,师叔不闹你。”

长安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迷糊间将腿分开搁在师叔腰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整夜都感觉身下漫着热意,又胀又满。

残缺的玉阙找到了契合的另一半,只有融合才算真正完整。

唔……既然开了荤,就要吃到饱??,下章还有,小可爱捂好肾。(后面的章节就是剧情??啦,有我爱的刺激py_(??ω?? 」∠)_

第23章 餍足(上)

长安每日的晨起都有固定的时辰,昨夜的欢爱原本十分耗体力,但他潜意识里总记得今晨有修习,还是强撑着醒来。

侧头望着窗外的日光,直觉肯定迟了,纵然后来同宁致远夜里胡闹长安也从未迟过修习的时辰,仓惶着彻底从混沌中清醒。

长安按着师叔的胸口,趴伏在对方腰侧的双腿撑着膝就要起来,老狐狸昨夜果真没出去,却也说一不二,确实没闹他。

晨勃的性器安静地栖在体内,长安手脚并用地准备起身,性器才从穴里滑出一半,一直安静睡着的宁致远却抬手,迅速地将人又按了回去,宁致远睁开双眼的姿态慵懒却危险,笑着明知故问,“怎么?”

长安嘴里念着,“迟了迟了,师叔快放我起来”,难得急出叠词,说着又要抬起腰身。

师叔的药丸确实有效,歇了一夜腰竟也不酸软,就是穴口处还有些不适,长安想着午后的试炼恐怕不太好受了。

按在长安腰间的手松了力道,宁致远迅速翻身将人压回榻上,性器还顺势往里挤了一点,飞快地在长安唇上碰了一下,这才顺着毛安抚,“你师父下山去了,要明日午后才能回来,你师兄们难得忙里偷闲,哪里会乖乖待在灵山。”

难怪昨日这般清静,师叔早就知道,就是不告诉他,昨夜还可着劲儿折腾他。长安挡住宁致远落下来的吻,因为腿间还占着人,只能虚虚曲着腿踩在师叔腰侧的榻上。

宁致远看见那双兔耳在烦躁地摆动,果然听长安说道,“师叔闹了我一日两夜,今日总该放我休息,明日师父就回来了。”

直白地提醒师叔他可不想烫着后穴进行试炼,宁致远喉间低笑,弯着桃花眼蛊惑,伸舌撩了一下捂唇的掌心,长安果然立马抽开,师叔这副模样太招人了。

指节挤进指缝中扣住,不让长安再有躲吻的机会,宁致远的性器难得没有顶弄,俯下身轻快地啄了一下长安的唇,又转头去含他的耳垂,将素白的耳垂含得泛起了红,就这么埋在长安耳边。

他太了解长安,且擅用自己的优势,只要他想,呵气也能像调情,还能让人浮想联翩。

长安被呵得心口颤了一下,听师叔说,“此次机会难得,师叔总得吃得心满意足才是。”

他的自制力其实很好,放在往日就是此刻停下倒也无妨,只是过了这两日,之后哪怕夜里还能缠绵,宁致远都只能克制,他的欲望撕开了口,只有填满了才能心甘情愿重回笼中,而落锁的钥匙现在在长安身上。

宁致远蛊惑地笑,又一锤定音地假意商量,“你若不想落下这两日的修习夜炼,待过了今日,师叔陪着你练剑,小六,你再许师叔一日。”

灵山当初凭借着宁致远一柄破风剑重回江湖视野,哪怕如今并不如何参与江湖事,做着隐于江湖的闲云门派,却也依然能叫一些世家满心欢喜地送族中的孩子上灵山设法拜师。

宁致远性情随意,从未以自己的修为为傲,于他而言不过是护持身边人的手段,但他在剑术上天资极高,这一点无从否认。他若愿意陪着练剑,长安的剑术必定能大有进益,长安没想到素来教剑只看学生意会的师叔拿这个条件来诱他,竟然只是为了一日欢爱,这要让上门求学的人知道不知该作何感想。

长安不知道师叔在榻上的许诺能信几分,但他确实被打动了,反正也就一日,长安咬咬牙,师叔虽然在情事上手段了得,耐力惊人,但目前也尚算守信,昨夜说了不闹就放人睡到晨起,长安想起这两夜的荒唐,嫩巧的舌尖不自觉舔了一下干燥的唇,他想喝水了。

宁致远也不急,耐心等着猎物落网,抬手去拿水,等口中含了水回身,就见长安抬眼望过来,气不过一样,“老狐狸!”

老狐狸弯了眉眼,埋首给人喂水,又喂了一颗药丸进去,这才满意,“今夜师叔保证让你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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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在满室通明的房中承欢,比幽暗的泉洞中激荡萦绕的呻吟更叫人无措,明知道灵山今日只剩下他和师叔,长安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羞耻,师叔似乎总在试探他能够接受的底线。

黏腻的吻在晨间化成养分,宁致远在长安身上身下的深入从来不遗余力,在喂完水之后就马不停蹄地投入索取,他总能在疼爱中将时间无限延长,让长安生出要被占有到天荒地老的迷乱。

长安被师叔从后拥着伏在床榻里侧的墙上,双手抵着墙面,被宁致远挟着分开双膝跪在软被上,宁致远一直不肯出去,就连方才想换个背入的姿势也只肯掰着长安双腿将人翻面,他不愿浪费一丁点时间。

晨勃的性器一直坚硬地抵在穴洞中,穴肉随着长安的翻动和宁致远的动静不停地吸缠,但宁致远还没动,长安知道今日肯定不好过,师叔肯提出陪练的条件,那么要收回去的代价一定更甚,老狐狸在榻上从不做亏本买卖。

长安还在瑟缩着往上,师叔的性器虽然没动,但在调整姿势时不间断的轻浅戳刺弄得他有点痒,宁致远不让他缩,他跪在长安身后,长腿曲跪将长安双膝分得更开,直到可怜的膝头只能将将点在软被上才满意。

他舔咬着长安背后的红莲,这两夜的放纵过后,长安身上吻痕和咬痕遍布,衬得原本白皙干净的身体格外情色,宁致远的手伸到长安身前,一手握住长安晨勃的性器撸动,一手往上巡过腰侧,擦过长安胸前的突起时还激起了身前人的轻颤。

宁致远在舔咬中轻笑一声,手又摸过喉结,将长安的脸掰过,俯首吻去,蛰伏的性器终于苏醒,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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