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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徐璋看他的眼神像是在待价而沽。
但另一方面,心底又隐约为对方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而雀跃。
这些微妙的情绪,对于魏知周来说都很陌生。
他想,只是试试而已,徐璋只是一个工具。
自己才是那个被服务的对象。
“做好准备了吗?魏叔。今天,我会先从你的乳头开始玩起。”
魏知周垂下了视线,在徐璋面前作出服从的姿态。
青年只是笼统的描述,可乳头却像真的被什么东西拂过,微微有些发痒,想被捏弄刮搔。
敞开的衬衫里,是一具不算年轻的肉体。
很白,很瘦,稍有些病态。
但总的来说,是漂亮的,常年养尊处优,让这个中年男人有一具很不错的肉体。
这让徐璋很满意。
从第一次见到魏知周,徐璋就觉得他很适合做狗。
这种直觉出自一个DOM的敏锐,并在前段时间得到了另一个角度的印证——
半个月之前,魏知周带了只警犬来brand,很招人眼。
离开之后齐嘉偷偷跟他说,他觉得魏先生的眼神其实是羡慕那条狗的。
徐璋问他为什么。
齐嘉说,他是狗,他看得出。
徐璋但笑不语。
他从小听家里的长辈提起这位姓魏的叔叔。
泥土里出来的人,身上带着一股子邪性。
这是徐父亲口说的话,徐璋一字不差的记住了。
原本不觉得有什么,邪就邪呗,又不是一路人。
但最近看他玩儿狗倒是很有趣,明明自己才是想被玩儿那个,却非要维持着上位者的姿态去玩弄别人。
真有意思。
徐璋这人,只要一对什么感兴趣,就非得弄到手不可。
而且他发现,只要魏知周来brand,齐嘉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过去。
他了解齐嘉,是他将齐嘉从危机边缘拉回来的,他清楚他身体的每一寸,也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乖了一辈子的人,的确很容易被老头子说的那种邪气引诱。
很早之前他们就聊过,齐嘉接受他多奴,偶尔同人约调他也非常配合。
徐璋无法窥得对方内心的全部,但至少,齐嘉对于魏知周是不排斥的,他的眼神里,甚至隐约有种难以描述的敬仰崇拜。
所以当他吩咐齐嘉过来帮魏叔口交时,青年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用犬姿爬到身前,听话的脱掉魏知周的长裤,张口含住那根半勃的鸡巴。
chapter103
魏知周不是没享受过口交的快乐。
但是一边被人玩弄,一边被人服侍的体验还是第一次,这让他很快在齐嘉口中完全勃起。
齐嘉舔得很认真。
他听说过一些关于魏知周的事。
那些故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传奇,所以,当这位活在传说中的魏先生开始频繁出入brand的时候,齐嘉不由自主的对他投下过多关注。
他是齐仲民的私生子,没见过生母,自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长大。
齐仲民从没承认过他的身份,也从不过问他。
即使被之前的主人抛弃,落到几乎身心都要崩溃的地步,似乎跟他的家庭都不相关。
本来也该是这样,齐家没有他这样的孩子。
他乖了三十年,从无人问津的私生子变成K大最年轻的副教授,所有人都以为他性格敦厚纯良。可没人知道,他一辈子最羡慕的就是离经叛道的人。
魏知周将他所有的羡慕向往具象化。
出身底层,枪林弹雨里拼出来的高高在上……
当然,他喜欢徐璋,爱慕他,依赖他,将他当做神明。
那时如果不是被徐璋收留,他到现在还是一条无主野狗,流连于各色人中,用性欲快感来麻痹内心的空虚。
“嘉嘉,含深点,让魏叔爽。”
徐璋命令道。
齐嘉听话的加深了吞吐的力道,让嘴里的鸡巴顶到喉咙。
他已经习惯了口交,这种程度的深喉并不会让他觉得不适。只是他很惊奇的感觉到,除了主人的鸡巴,居然还有另一个人的可以令他这样满足。
魏知周的阳具没有徐璋的庞然大物那样骇人,然而不论形状大小,都相当出众。
徐璋用鞭柄玩弄着魏知周的乳头。
那里大概鲜有人碰,但却相当敏感。
只要冰冷的鞭柄划过,胸口就会产生轻微的战栗。
魏知周皮肤很白,因而胸口处的两处褐色刀伤便显得尤为明显。
徐璋抚摸他的伤疤,看着他耽于欲望的脸。
“怎么来的?”
像是随口一问,却让魏知周一下子坠入冰窖。
他不愿意回忆起那段往事。
那时,在H省叱咤风云的人物还不是他。
他不过是冯先生手底下一枚有用的棋子,或是一把锋利的刀。
他很年轻,相信兄弟情谊,却不肯信世事无常。
总以为一起拼过枪,挡过刀就是生死之交。
所以,当兄弟的枪口对准他,告诉他卧底身份时,魏知周愣住了。
然后,他又笑,边笑边伸出手,等着昔日兄弟为他带上手铐。
胸口上的伤,是某次火拼,他为他留下的。
他曾自豪的认为这是一辈子情谊的证据,到头来,却只是证明了自己的愚蠢。
他担下了所有罪责,这才让身后那位注意到他。
出狱之后,他直接去到那位传闻中的冯先生身边,十二年,才终于成为现在的他。
永远不用讨好谁,却也再也不会信任谁。
然而,曾经将他送进监狱的正义卧底,到底没有抵抗住金钱与权力的诱惑,最终因为收受巨额贿赂落马。
魏知周觉得讽刺,觉得人性奇妙。
他从来不懂人。
chapter104
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里,唐杯正光裸着上身,跪在何顾面前。
何顾伸出脚,在他胸前滑动。
乳头很硬,在脚底被挤压到变形,身后的鞭伤整齐的分布在背脊两侧,微微破皮却没有流血。
长裤里的鸡巴被CB锁锁着,涨得发疼,唐杯粗重的喘着气,乖乖接受主人的玩弄。
何顾坐在丝绒沙发上,微垂着眼皮,表情冷淡,很有些睥睨众生的意思。
那眼神非常不屑,看得唐杯心头和小腹都发紧。
“主人……”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往常锋利的双眼在何顾面前总是那么温顺。
何顾轻笑一声,问他。
“想舔脚?”
唐杯点头,原地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何顾将脚伸到他嘴边,示意他伸出舌头。
唐杯听话照做,如愿以偿的舔到了主人的鞋底。然后,他用牙齿解开鞋带,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