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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玩法。到了中年,人懒且倦,眼下积攒了些放纵的乌青,对于普通性事早就不那么热衷了。
可是,他才四十出头,又叱咤一方,愿意讨好服侍他的人不计其数,可他很长一段时间看都懒得看那些新鲜可爱的小朋友一眼。
也是偶然,曾经的合作伙伴带他来了一回“brand”,那天正好是周五,舞台上的表演吸引了他——
一个强壮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另一个青年羞辱鞭打。
然而即使这样,那个男人还是勃起了。
魏知周沉寂的性欲因为这个场面有了微弱的萌动,他觉得,自己需要一条狗。
凭借他的身份,想要一条好狗并不难,底下的人自然而然的帮他物色好,送到面前。
那些狗够乖够浪,那一阵子确实也激起了他的欲望。
玩儿狗然后肏,时间久了,兴趣随之消退,有时候非要见了血才能让他释放出来。
然而魏知周不喜欢见血。
他嫌脏。
一嫌脏就硬不起来……
“魏叔其实很喜欢向我下跪吧,你看你的狗鸡巴都硬了。”
徐璋轻笑着踩他的裤裆。
魏知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正如对方说的一样,正在充分勃起。
他皱着眉,并不太能接受这种屈居人下的姿态,可是性的刺激太过明显,比他居于上位时,要令人兴奋得多。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赤裸身体,头上戴着真皮的犬形面罩,身形瘦长白皙,比起魏知周有些病态陈旧的躯壳,显得鲜活年轻。
徐璋踩完魏知周,脚尖一转,对用犬姿端正跪坐的青年困在cb锁里的鸡巴施以刺激。
“唔。”
青年小腹缩了一下,发出低低的喘声。
魏知周乜了他一眼,神情高傲不屑。
但立刻,训导鞭就打到他的大腿上。
“魏叔,注意姿势。”
徐璋依旧是那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语气也并不怎么严厉,然而鬼使神差,魏知周还是不自觉的调整了膝盖的角度。
“魏叔真乖,以后一定会是条好狗。”
徐璋伸手,想要拍拍他的头,却被魏知周避开。
紧接着,就是一记耳光扇过来。
“魏叔,你该叫我主人。”
魏知周拧起了眉,心里挣扎了很久,终于叫出了屈辱的两个字。
“主人……”
徐璋笑了笑,再次伸手放到他的头顶,有些宠溺的摸了摸他。
魏知周有些理不清心里的滋味,他很矛盾,一方面觉得耻辱,另一方面却又对这种程度的亲昵产生出一种微妙的向往。
chapter101
然而,没等他仔细体味,徐璋就将他放到一边,去同齐嘉玩耍。
魏知周与齐嘉并排跪着,耳边尽是他低低的喘息。
带着一种男人的娇媚,让他忍不住偷眼去看。
只见青年分开双腿,锁住的阴茎被徐璋在踩在脚下玩弄。
阳物胀得很大,卡在cb锁的凹槽里,看上去非常痛苦。
但是齐嘉很乖,低着头,很柔顺的跪在徐璋脚下,接受他各种亵玩。
见到这一幕的魏知周,勃起得更厉害了。
齐嘉忍耐的表情狠狠刺激了他的欲望,让他有种久违的冲动。
然后,他看见束缚的金属笼子被打开。一根红色的、漂亮的阳具一下子竖起到了小腹。
这样的勃起程度,充分证明了青年的感官——
不仅身体,心理也充分的对他面前的男人驯服。
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种微妙的信任与默契。好像不用说话,就能知道对方想要的一切。
魏知周隐隐感觉到妒忌,但却分不清对象是谁。
他既恼恨徐璋的胁迫,也看不上齐嘉轻贱的样子。
然而,另一方面,徐璋高高在上的样子很吸引他,齐嘉白皙的胴体和漂亮的阴茎非常迷人。
无法收回视线,目光焦灼在互动的两人身上。
黑色的皮鞭在白皙年轻的身体上留下红痕。
魏知周发现自己的前端湿了。
他很恼怒,想要调整位置掩饰反应,却立刻被发现喝止。
“魏叔,保持姿势,不要乱动。”
徐璋天生一副笑面,不论说什么都有点玩世不恭的意思。
魏知周在这轻佻放浪的语调里听出了些尖锐的意思。
他自认是见过风浪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尖锐而恐慌。
可是事实正好相反,他慌了,心跳快了好几拍,一种许久未有的强烈的性欲冲动随着心脏的搏动蔓延全身。
仅仅是看着,都让他尾椎发麻。
跪姿被面前这个比自己整整小了十七岁的青年用训诫鞭再次纠正,然后,对方又将关注放到了齐嘉身上。
魏知周感到有些失落。
从青年时代起,他几乎没有被人无视的体验,因而倍感恼怒,却又无从表达。
种种情绪叠加,让他觉得有些混乱。
直到徐璋来到他的面前,脑中的混沌迷茫才稍微有了一丝清明。
“魏叔从来没有被打过吧?”
皮鞭手柄划过他的脸颊,佻薄的抬起他的下巴。
魏知周目光划过徐璋,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他料定徐璋不敢动他。
徐闻亭的儿子就算手握他的把柄,却也还不够资格跟他耀武扬威。
果然,鞭子没有落在身上,只是隔着布料,轻微刺激他的皮肤。
“魏叔,想吗?”
不是惯来轻佻的语气。
忽然低沉下去的嗓音,震得魏知周身躯轻颤。
他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不想。
齐嘉身躯上的红痕,那样鲜艳的、活着的证据,能否在他日渐苍老、疲惫的身体上得以再现?
魏知周不确定。
可是身体里某种跃跃欲试的感官正在苏醒。
他很久没有回答,徐璋也不催促。只是轻笑了一声,用鞭梢戏弄他敏感的脖颈。
看今天的标题,就知道咱们魏叔应该快要出道了!
chapter102
其实魏知周也意识到,相比于施虐,他更希望被绑起来鞭打。
徐璋的威胁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实际上的效力,反倒是他将这个年轻人当做了找回欲望的工具。
然而他无法真的成为一条狗,单单是跪下来都耗费了太多挣扎。
“魏叔这么聪明,难道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试一试而已,连这都不敢吗?”
徐璋笑着伸手,解开魏知周衬衫第一颗纽扣。
魏知周有些紧张。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四十年,他见过许多生生死死,见过血液与破灭。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为任何事紧张了。
但显然,并非如此。
他感到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