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么?”肖清让起身,手指掐得泛白,“你,你们……”他想到了,他该想到了,全身失了力。这纵使荒唐,他也使不出手段,纪雀现下失了忆,再斗再夺只能鱼死网破。
一时沉寂下来。李昱和纪伯琰相视垂眼,“先回去吧。”太子开了口,“明日再商量。”纪伯琰寻这台阶下去,说:“那我们先告辞。”
太子点点头,纪子珩步子一顿,“我不会教他受一点委屈,今日,是最后一次放手。”肖清让定定看他一眼,无声吐了几个字。
“好好待他。”
回府的马车一晃一荡,纪雀一直抱着人,不肯撒手。“我错了。”纪子珩低声笑,揉人细软的腰,“可我得这样做,”他纳口气,说,“这给两家都让了步。”
纪雀湿哒哒哭,纪子珩亲亲他的眼皮儿,“乖宝贝。”舌尖咸得滤出甜。
“哥哥不要我了!”纪雀皱鼻子,他一向没心没肺,这会终于生出一些慌惶来。
纪子珩问,“你害怕吗?”纪雀点头,咕哝着“怕,怕。”纪子珩眼里终于浮出些笑意,“怕就好了。和你闹着玩的。”
他往先还担心纪雀什么也不懂,是个人对他好,他就哒哒和人走了。他也怕啊,怕人就这么忘了他,只留给他一个疮痍的,血淋淋的心。
就这样好了。纪子珩想,他和他的雀儿就这样一辈子。
回了屋,纪雀闹着不睡。纪子珩把人从水里捞出来,胯顶上去,说,“困了就睡。”纪雀不,他缠人,摸他下头那根,滚烫滚烫的,一下立起了。
纪雀眨眼,说,“哥哥,好热。”纪子珩乐了,吻上他的脖子,吐出气,“这几日都要,怎么那么馋?等会肏死你。”
纪雀“哼哼”地,说,“不,不肏死,纪雀要给子珩生宝宝。”纪子珩一凝,气一下沉了。这话是他之前教的,一直没学会,没成想今个全倒出来。
“妖精。”他骂着,把人剥干净了,肉还水淋淋的,他摸上纪雀的乳尖,揉几下,然后掰开那两条细溜的腿,阳根颤颤的,吐着沫。纪子珩抚上去,连着两丸泄力弄,纪雀“哇哇”叫,抽抽地射了波白浊。
纪子珩嗤笑,拨他脸,嘴对唇地亲。舌尖滑来滑去,唇皮又吮又吸,纪雀喘着,嘬糖似地,“啧啧”不放。
纪子珩寻了药,下头放了两指,在穴儿里戏弄抽插,纪雀泪眼涟涟,挺腰缩腿乱颤,前头那话要起不起,纪子珩看着,撤了手指,换上粗长肉棒,直直肏了进去,一贯到了底。
纪雀“呜咽”几句,被顶得呻吟颠儿碎,纪子珩不放过他,拉着那腿,一番狠劲抽插,猩红肠肉也跟着翻出。他喘气,叫纪雀喊人,那话一会儿慢慢濡研,勾的纪雀水穴痒的又缩又开,“哥哥……”
“不对。”纪子珩笑,下腰舔纪雀艶红的奶肉,纪雀扒着人皱乱的亵衣,“呜,子珩,修良……”又唤名又唤字的,纪子珩提身一操,一送一迎,纪雀被折腾得一身黏汗,下边又去了一回。
纪子珩也不饶他,将人翻过去,跪趴着,对着白生生屁股一顿搡弄。
纪雀湿哒哒的手指蜷着,发丝乱晃。肉体拍击的声音“啪啪”彻耳,他全身烧热,穴内狰狞性器翻江倒海;纪雀被肏得昏聩,心绪飘到好远,街上夫妻恩爱,妇人嘴里喊男人什么……“相公!”纪雀突地叫出来,纪子珩听了,眉眼一跳,“叫我什么?”他咬着纪雀的红耳尖,“嗯?乖乖,再叫一遍。”
“呜呜,相公……”
“好孩子。”他吃吃笑,将人整个抱起了,抽抽插插百来回,才终于射了精。
第13章 终于认完亲了
肖清让这夜回去,对纪雀的事缄口不言。肖清礼翌日从军营回来,瞧二弟魂不守舍的模样,问,“你怎么了?”
肖清让一脸苦涩,说,“若我找着星溢,他却不认得我,找别个人做哥哥该怎么办?”大嫂薛婉道:“你这话,怕是找着星溢了。”
肖清礼闻言,甫一拍桌,“你找到了?”这声音不小,薛婉一把拦住他,“你做什么,别让爹娘听见动静。”肖清让也拉着,说,“大哥,我找着了,却不知如何说。
“星溢他认不得我们,如今在尚书府,纪二公子要和他成亲。”
“你说什么!”肖清礼眼瞪圆了,薛婉也是惊愕,但也不忘招呼肖清礼冷静,几人去了屋中。
“你再说一遍,什么成亲?还有,你找着了,怎么不与我和爹娘说?”肖清礼踱了几步,又坐下,一身的燥气。肖请让道,“我想与太子表哥查实了再说,免得大家空欢喜一场。”
他嘴一扯,捋出个难看的笑,“星溢在江南得纪修良相救,现下过得也好。两人……”肖清让一顿,嗫嚅说,“两人两情相悦。”
“放屁!”肖清礼手攥拳,道,“你不知道星溢那情况?还两情相悦,你这哥哥,怎么当的!”这话一放,门就开了,三人抬头一看,却是老将军。
“爹!”肖清让起身,肖兴“嗯”一声,“你们坐。”他挥手,道,“我都听见了。”
肖清让闻言,哪还坐得下,掀起蔽膝就要跪,被肖兴一脚挑起,“跪什么?这事你没错。”他叹气,说,“当年星溢凶多吉少,你娘成日吃斋念佛,乞求上天垂怜,用自己的命换得星溢的平安,后头也不强求了,只盼他活着就好,其余全都罢了。
“如今知晓他在尚书府有吃有穿,这就足够了……”
肖清礼听了,也说不出话。几人沉默半晌,又听肖兴艰难道,“若他,他能让我们看一眼,抱一抱……”
肖清让猛地抬头,“爹,我这就去,”他急切出了屋,大声道:“我去接星溢回家!”
接星溢回家,肖府盼了多少日,多少年,这回终于盼见了;星星一样的孩子,不该在无家的黑夜里折翼太久。
纪子珩听肖清让来府时,正在教纪雀放风筝。“沙沙”的风轮声,纪雀咯咯地笑,喊,“我要自己来。”
那燕子就飞得好高,高过树顶,没到云层去了。纪子珩笑,说,“哎呀,燕子飞走了。”纪雀仰头望,张着小嘴呆呆地,说,“飞走了。”
“呜,没了。”他反应过来,瘪嘴。纪子珩牵他手,说,“没关系,我给你再做一只。”纪雀就又高兴了。
肖清让在凉亭杵着,纪子珩带人过来,“肖公子这是……”肖清让说,“家父,想看看他。”
纪子珩没做声。早晨纪夫人同他说,人家毕竟是血亲,有时候该放也得放一放。他也懂,心里却顾忌。肖清让瞧他这样,又道:“我们不抢人,就看看,我爹娘来这也行。”
“哪能教长辈奔波的道理。”纪子珩笑说,“你带他回去罢。”肖清让闻言,笑得眼都红了,作揖道:“大恩不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