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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一门心思盼望裴思对女色上上心。
不过,明明初夜和花园那晚,裴思的老二都精神的很啊,把她肏得欲仙欲死,每次都把她做得连连求饶,他的阳具又大又长,时间也长,再加上,这么久了,他就碰过她两次,哪里需要什么补药?
让她觉得更加奇怪的是,裴思一个能力如此强的男人,为何才上了她两次,难道自己魅力不够?
“发什么呆,去给本王准备沐浴。”
温冬以为只是准备换洗的衣服,没想到裴思居然让她顶替了裴安的位置,要她提整整一浴桶的热水过来,一时间有些讶异。
“王府的银子是那么容易拿的?”裴思语音上扬。
“奴婢这就去。”
温冬长得柔弱,平日里也没干过重活,但她力气不小,很快提完沐浴的用水,只是微微喘气。
裴思见状,不动神色地说了句,“倒是没看出来你有这般力气。”
“回爷的话,奴婢这是天生的。”温冬笑笑说,抬头对上裴思探究的目光,她一愣,“爷还有什么事?”
“过来更衣。”
她走近裴思,一股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裴思比她高出一个头,低头就看见温冬柔软光泽的发顶,身下人正专心给他解着扣子。
外袍褪去,露出裴思精壮的胸膛,温冬抑制不住贪恋,手指尖若有若无地去触碰那紧实的肉体,手指绕到腰胯上,一勾,一脱,那沉睡的阳根就暴露在空气里。
热水氤氲了室内,在两人之间悄悄弥漫开情欲的气息。
“你出去候着吧。”
“爷要不要奴婢搓背?”
“不用。”裴思脸色有些不悦。
温冬有些失望,带上了房门。
温冬一出门,裴思喉咙里就漫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子越来越热,是那盅补药起效了。
他低头看着渐渐昂扬起来的阳物,跨进了浴桶内,大手握住自己的紫红色肉棒,开始套弄起来,弄出阵阵水声。
说起端王,时人称: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是京城里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郎君。
原本与青梅竹马的安平郡主订下婚约,却被太子横刀夺爱,自此,不近女色。
坊间传言,端王这是被伤了心,又有人说,端王这是对安平郡主的忠贞。
裴思听到这些传言,嗤笑一声,果真,世人愚蠢。
他不近女色另有原因。
他又想起那件事,脸色顿时黑了,额角青筋爆起。
那是他一生中最耻辱的事。
自那以后,面对女人就没了兴趣,御医说是心疾。
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撩拨起了他的欲望,本以为心疾不药而愈,换那玉画一试,却仍是无效。
水渐渐冷了。
紫红色肉棒的顶端溢出晶莹的液体,被涂抹到棒身各处,肉棒便亮晶晶的,套弄起来滑腻黏手。
咕叽咕叽,那是欲望在呐喊。
奴手艺也是极好的
门外的人站了良久,却迟迟不见裴思唤她进去更衣。
温冬思忖着水快要凉了,又去提了一桶热水,抬手轻敲房门,
“爷,奴婢给您加点热水吧。”
里面没人回应。
“该不会是睡着了吧,眼下春日初至,天还有些凉,可不要害了风寒。”
她连忙推门而入。
裴思回头看她,星眸里盛满了情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已如箭在弦上,他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反而越来越急,只见,一股浓稠的白浊射了出来,大多数射入水中,还有一点溅到了手上。
温冬看得呆住了,鼻子闻到了那股霸道的男性气味。
男人不着寸缕,身子包裹在朦朦胧胧的雾气里,他情色满脸,低低的粗喘声仿佛近在耳边,那根肉棒被淫液浇灌得水淋淋的,仍是勃起的状态,温冬只觉得水润可爱,好想亲亲它。
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脑海中炸出了一片空白,定在原地,痴痴地望着裴思高昂的阳物。
“放下水,出去。”裴思潮红未退,却语气淡定。
温冬被拉回神,“啊,好。”
她放下热水,关上门的前一秒,说道,“爷,您下次要泄火,就唤奴吧,奴手艺也是极好的。”
“滚!”裴思崩开了伪装,撑着浴桶边缘的手青筋暴起
温冬麻溜地滚了。
晚上就寝,温冬很自觉地去了外间守夜的床上,裴思这么嫌弃她,肯定不会让她上他的床。
她撇撇嘴,她前世定是和这厮结了仇,堂堂王爷总和她过不去,今天一天又是端茶又是打扇的,摆明了刁难她。
她累得筋疲力尽,倒床就睡。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裴思勾唇冲她笑,一瞬间冰消雪融,他眉眼含情,她晃了眼。
“卿卿,过来。”他扶住她的后脑,将她带到他的身下,凑到那紫红色的阳物面前,
“它想要你亲亲。”裴思吻了吻她的嘴角,温柔对她说。
莹白玉手握住那高涨的欲望,触感既柔软又坚硬,明明是血肉做成的肉棒,却能顶撞得她身子发颤,腿心不拢。
硕大的肉棒在手中弹动,似乎在控诉着温冬的冷落,她轻轻含住安慰它,丁香小舌舔扫过肉棒上都纹路,像俯身舔水一样舔吮蘑菇头,头顶传来喑哑性感的喘息。
“卿卿,好不好吃?”裴思的嗓音如醇厚绵长的酒。
她抬起迷离的水眸,回以更深的包含,手握着肉棒进近出出,故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口水吞咽声音,口中的肉棒应声而硬。
裴思将他的肉棒深深埋在她的喉管,他抓住她的头发,快速抽动起来,
“都射给你!”
温冬贪婪地看着裴思情动的脸,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内心充满了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