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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裴思大手覆上花穴,所有敏感点被这手一掌包裹,大手一动,蜜液就流了出来。
温冬嗓子喊得哑了,开始微微啜泣。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卿卿,这诗里的琵琶声如何?”他眼眸中盛满愉悦,“我觉得这琵琶声,甚美。”
裴思的手渐渐放缓,温冬身子放松下来,没想到他突然有加快手速,温冬一时不防,一泻千里。
“……银瓶乍破水浆迸。”
他的诗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摸了一把温冬身下的水,“卿卿真是敏感,用手竟然就泄得如此之多。”
给温冬擦干净了身子,穿好衣服,他淡淡出声,“回去吧。”
温冬失水得厉害,步子虚浮,跌跌撞撞回去了。她真是太丢脸了,先是无缘无故被摸了胸,还喝了那杯加料的补汤,被裴思用手就弄潮吹了。最要命的是,他还一边教她背诗,一边狠狠地玩弄她!
又被裴思给嫖了。她气愤地想,什么时候能扳回一局呢?
等温冬走远了,裴思就进了屏风,随后里面穿来男人低低的粗喘,手撸动肉棒的声音渐响,终于,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飘散开来。
温冬的媚态又浮现在他脑海,身下巨物又勃然而起,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泡进了冷水里。
他坐在浴桶里,思索着今晚发生的事,想到那杯汤里下了春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不安分的女人不能留了。”他自言自语,眼中透着算计,“可疑的,还是得放到身边来,时刻监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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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子:裴思你太双标了!温冬就是个安分的吗????
意淫
玉画被赶出府的消息很快就在望春阁传开了,下人们私底下议论着,不知道这刚来的通房丫头怎么惹恼了王爷,竟被打了二十棍,打得皮开肉绽,丢到了闹市里。
温冬无意间听到,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暗道裴思也太狠心了,娇滴滴的一个姑娘,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虽然玉画说话不怎么好听,但也是个可怜的。
她想到那杯奇怪的汤,两件事一重合,忽然就明白了,只是玉画邀宠的方式也太蠢了些,男女之事下了药就远没有那些趣味了,且手段拙劣,光明正大就下在了汤里。
只不过那汤最后被她喝了呀,裴思也没喝成,那药还是极品,没什么毒害,倒不至于打她那二十棍子,赶出府去就已足够了。
果然,在皇家生存十分不易。
“夫人,王爷吩咐让您去北辰阁伺候,以后不必住望春阁了。”
温冬被这道声音拉回思绪,“行。”她回过头冲身后的丫鬟说,“阿碧,你收拾收拾东西,咱们搬过去吧,别让王爷等急了。”
阿碧闻言,正欲往里间去,却被裴安阻止了,“夫人,王爷是只叫了您一个人。”
“那阿碧呢?她服侍得挺好的,我也习惯了。”
裴安语气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王爷说您不过是个通房,不能坏了规矩,丫鬟是伺候人的,所以王爷让你去伺候起居。”
温冬一听,感觉自己被玉画那个蠢材连累了,好好的夫人做不成,又做回丫鬟。
这么一想,那二十板子打得好。
但贴身丫鬟接近裴思的机会就多了,温冬安慰自己,麻利收拾了行李,灰溜溜地跟着裴安去了北辰阁。
裴思白日一般都在书房处理政事,裴安就带着她来了这里。
“王爷,温姑娘带过来了。”
上首的裴思抬抬眼,嗓音清冷,“知道了,你出去候着吧。”
待裴安跨出门槛,裴思抬起了头,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温冬,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下次把衣服换了,做丫鬟得有丫鬟的样子。”
温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裙,的确是不适合穿来干活,那轻纱一扯就破。
她陪着笑,“奴婢明日一定换!”连忙给裴思倒上一杯茶,试探地问,“爷为何把我调回北辰阁?”
“怎么,不愿意?”
她忙不迭摇头,“不不不,怎么会呢,奴婢爱慕您,自然是想时时刻刻陪在您身边。”
裴思收回目光,专注于笔下的墨迹,不再言语。
温冬在底下站着,一时间无所适从,裴思没吩咐,似乎没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目光触及到他手边的砚台,脑海中又浮现了那日的景象——他笑吟吟,弹弄着她身上琴弦。
身下情不自禁涌出一阵潮湿的粘腻。而眼前那人毫无察觉,捧着书卷,眉目如山间雪,生出一股禁欲的气息,与昨日的他相去甚远。
她怔怔地想,下一刻,他会不会疯狂地撕碎她的轻纱, 强势插入她的花穴,堵住那淋漓的春潮。
不管怎样,她想。
想看到他对自己的胴体欲罢不能,埋在她胸前大口吸吮,想看他从云端坠落,与自己沉沦欲海。
好想,好想。
原本,她因为无依无靠才抱上裴思这根大腿,没成想,这根大腿长得颇合她的心意。
温冬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比其他女子,更渴望爱抚,更渴望被那火热填充,但她却发自内心不觉得这是件羞人的事,她是凡人,爱美色,逃不开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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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子:温冬骨子里对性是开放的,抱着享受的心态去做爱。
裴思的心疾
在书房呆了一整日,裴思回北辰阁用晚膳,温冬则立在他右手边为他布菜。
裴思吃饭时一言不发,对菜品也没什么喜恶,温冬给他布菜倒是很省心,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饭后照例有一盅汤,这是老夫人特意吩咐的,裴思不喜欢喝,但还是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完了,吃完饭,身子微微有些发热了。
温冬猜那汤是壮阳的,毕竟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