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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里弄得狼藉一片,
再耸胯生猛地闯进去。
那一晚,她赤裸着下身给他开车,忍着精液汩汩流出的不适感,而那条内裤,就塞在他的西裤口袋里。
一想到他们在这辆车里发生过什么,在她屁股下面的座椅上交欢过,顾蔷就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污浊,一刻也待不下
去,“停车!放我下去!”
“等一下,这条路……”
“我让你停车!”顾蔷通红着眼睛,理智被恨意蒙蔽,竟然开始抢夺她手中的方向盘试图逼她停车,“……啊!!”
伴随着尖锐的鸣笛声,两车相撞。
讽刺的是,她在这场事故中只是擦破了点皮,而顾蔷却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没有受伤,便是罪过。
在那群人眼里,成了她心怀不轨的佐证。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女儿?!”医院里,顾夫人仪态尽失,扑过来甩了她一巴掌,尖尖的指甲划破了她的脸。
“妈!”顾霈蹙眉拦住她。
她被那股力道逼的退后几步,挨打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一时间只觉得羡慕。
如果她的妈妈还在,也会像这样摸着她的伤口,心疼的替她掉泪吧。
也会这样护着她,声嘶力竭地质问所有人,为什么要伤害她的女儿。
病床前,顾夫人未消的怨愤转嫁到了楚玄曜身上,“你怎么敢把我女儿交托给那种人?!她的人品,你还不知晓吗?”
他站在床尾,攥着拳,不置一词。
顾蔷尚在昏睡,苍白的脸没有血色,她清晰的从他眼里看到了悔恨。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让她开过车。
楚玄曜跟学校请假,在医院陪床的那两天里,楚教授在顾家的授意下,将她关在屋子里断水断食。
他把她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脱水的迹象,身体骤冷骤热,从他怀里挣扎着下地,却头晕地连站都站不稳。
他用力搀着她,她视野模糊,早已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那句话,声音低得好似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我应该早点娶
了她的,是不是?”
是啊。
如你所愿,你将作为她的丈夫,抚平她的不安,给予她关爱和照顾,和最为长久的陪伴。
眼睛打量着她和楚肇,像是看穿了什
么,浮现了一抹讽意。
他凉凉的,“这就是你所能想到的报复?跟他的弟弟上床?”
纪宵笑了,“得偿你所愿了吗?”
为了让楚玄曜厌弃她,一心一意对他妹妹。这个男人,数十天之前还给她和楚肇下过药。
顾霈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冷笑,扭头不语。
几年前,一个小姑娘惊慌地从夜场里跑出来,没头没脑地撞进他的怀抱里,揪乱了他的衬衫。
她显然认识他,“顾……顾霈,帮帮我。”
他抬头,看见门口走出几个满脸怒气的男人,于是揽着她将人带回了车里。
那几个人从车外经过,瞪着眼睛四处张望,她单薄的肩微微颤栗,很是害怕的模样。
他觉得有趣,安抚她,“放心,有我在。”
她“嗯”了一声,始终低着头,长发垂落,只露给他一个白皙精巧的下巴和鼻尖。
“老陆,把车开走。”
车子驶远,再见不着那几个男人的影子。女孩心有余悸地摸着小腹,明显松了口气。
车内光线昏暗,女孩的身材和容貌不甚清晰,他毫不避讳的端详着她,状似不经意的提到一句,“你很像我一个熟人。”
她一僵。
有意思的是,那段时间楚玄曜正满世界找他名义上的弟弟,日夜不休,连公司的事务都无暇顾及。
外界疯传,肯定是那纪宵手里捏住了楚家大少爷或者楚氏的把柄,不少居心不良之徒都想赶在楚玄曜之前捉住她,撬开她
的嘴。
不过眼前这个与纪宵十分神似的人,竟然是个女人。
顾霈探过身,距离拉近,她紧张地攥起拳头,“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送你。”
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却扣住了她的下颌,正要扳过脸细看,车身陡然一震,停了下来。
“少爷,我们被人追尾了。”老陆说。
顾霈蹙眉。
撞他们的是辆兰博基尼,而他今天开出来的是辆卡宴,虽然是对方全责,车主气焰却很高,跑到他们车前头指着老陆骂骂
咧咧。
顾霈不得不下车跟对方交涉。
等他处理好一切回到车里,那个女孩已经不见了。
(这几章平均时速300,还卡壳,想做快男(???ω??`) )
情人节快乐小短篇《命煞》一
《命煞》
一
早有人一语断定,她是他宿命中的煞。
宗门长老说,你二十七岁那一年,会有一个女子爱上你。她将成为你修仙路上最大的阻碍,彼时你道心不稳,道基崩塌,
百年苦修毁于一旦,再难翻身。
他本是天之骄子,少年英雄,宗门内外仰慕他的女子何止百千。即便他信,也不知该如何寻觅长老口中所说的那个人。
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指引,宗主十年前流落民间的女儿找到了,举教欢腾,万众伏首,恭恭敬敬地迎她归来。
电光火石之间,他无端知道,是她。
宗主苦苦寻觅女儿多年,现而今失而复得,自然是捧到了心尖上。而她继承了父亲的智慧和秉性,行事利落,巧思善谋,
资质也是罕有的上乘,回教短短十几载就博得了众教徒的爱戴。
愈是这样,想除掉她就愈发的难。
她待他,也确实与待旁的男子不一样些。
面对他时,眉眼里的柔和,格外小心的语气,还有偶尔不经意的肌肤相触,她陡然无措,又顾着大家风范,抿着唇佯装无
事,却又禁不住小小雀跃起来的唇角。
她每一时的变化,每一寸的女儿心事,他通通看在眼里。
暗暗握了拳,如鲠在喉。
于是那一日,连绵半月余的阴霾和雨水散去,山河清隽,群鸟起落。宗主和两位师兄在山门前等他们,等了许多时,在看
到衣衫残破的两人相互搀扶着归来的那一刻,面上笑意尽褪。
那一次除妖的任务,死了七人,只有他和她活了下来。
那七人是她入门之初便结识了的,年岁尚幼时的嬉闹玩乐,练功练到大雪埋了半边身子的刻苦,月下饮酒交心,多少次在
虎口险境中同进同退。
如此挚友,通通死在那场蹊跷的除妖任务中,连尸体都化作一摊血水,消弭无形。
她亲手做了他们的衣冠冢,掌心擦过白晃晃的剑刃,血撒坟头起誓,穷毕生之力也要找出元凶,还他们一个公道。
做完这一切,她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迈前一步,挽住了她的腰。
她颤了颤,扭头看他,目光哀婉,缓缓将脸埋在他胸前,泪水浸透衣衫。
他扶着她的后脑,喉头细微鼓动。
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是栽赃陷害她入魔,再用预先准备好的所谓证据,证明那七人之死是她所为。
她对他信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