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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上,你这爱答不理的,原来早就心有所属。”
纪队长一时无言,“政委..”
“也罢,强扭的瓜不甜,不管怎么说,你这老大难的问题算是有了着落,好好珍惜人家,千万别掉链子。”
男人军姿挺拔,语气坚定,“是。”
深夜,男人翻来覆去无法入眠,转而拿出手机翻出小人微信,盯着平静的界面,陷入沉思。
小丫头一声不响的出院,一条消息都没给他发,他怎么想都觉得放心不下。
思来想去,他还是忍不住发了条微信,回家了吗?
直到入睡前,那头依然安安静静,无人回话。
后面接连几天的高强度训练,累的男人沾床就倒,直到第四日深夜,床头的屏幕亮了很长时间,他睡得太沉,第二日醒来才发现有3个未接电话,全是江淼打来的。
他下意识回拨过去,那头已关机。
纪队长一整天魂不守舍,心里七上八下的落不了地,那晚又到深夜,他一丝瞌睡都没有,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这次终于如他所愿,等到小姑娘的电话。
不等对方开口,他急切的问出声,“你在哪里?”
那头明显愣住,而后压着声线,气音弱弱的,“我转到省人民医院了,手机被我妈没收,联系不上你。”
消防大队离省院不远,说话间,纪炎已火速穿好衣服,拧着车钥匙便要出门,不容拒绝的口吻,“我现在过来。”
小姑娘柔声拒绝,“太晚了...”
男人停步,声线低沉,“淼淼,我很想你。”
江淼的脸微微发烫,她掀开被子,偷摸瞧了眼陪护床上熟睡的江父,笑着应声,“好。”
约莫15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省院户外停车场中,他刚要拿出手机打电话,副驾驶门已被人拉开,一抹白影迅速窜上车,纪炎还没看清来人,小人便已迫不及待的穿过间隔带,男人默契的伸手接住她。
她窝在他怀里,乖的一动不动,男人抬眼,黑眸泛起亮光,江淼被盯得有些羞,四目相对,两人呼吸停了一秒,深吻自然而然的融合在一起,车内的热度不断升温,男人压抑几日的情绪寻到倾泻口,揉着她的腰,近乎嘶咬的亲她,小姑娘有些招架不住,没多久便软声求饶。
江淼埋在他颈窝处,气息不稳的轻喘。
纪炎透过车窗玻璃,看着窗外墨黑的夜色,良久,他终于开口,“淼淼,找个时间,我想正式拜访你的家人。”
小姑娘胸腔一紧,满脑子都是江母那张嫉恶如仇的怨妇脸。
“不要。”
男人垂眸,目光沉静,“为什么?”
小人紧闭双唇,思来想去,愣是没找到一个温和且有说服力的理由。
他等了半响没等到回答,索性强制性的抬高她的下巴,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声音低下来,“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所以你才这么抗拒吗?”
生日
江淼轻咬嘴唇,纤细的长睫微微扇动,沉默半响,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闪躲的眼神被男人尽收眼底,他的眼神变得昏暗不明,沉静的盯了她会儿,“让你为难了吗?”
小人头摇成波浪,“不是的。”
“那是什么?”
她垂下眼,又不说话了。
纪炎见状,知道追问也没太多意义,嘴角一勾,带着微微苦涩,“是我考虑不周,吓到你了。”
然后不等小人反应,他又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身上的伤养的怎么样了?”
江淼的脸烧起来,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男人没听清楚,抬头凑近她的脸,“大点声,再说一遍。”
他滚烫的鼻息蹭到她脸上,温温麻麻的,她身子也没出息的热起来,凑近他耳边,柔声细语的咬耳朵。
纪队长听的眉眼带笑,动作粗暴的将人儿按在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吻的她娇喘不止。
下车时,她整个人轻飘飘的,一步三回头的冲他傻笑。
男人粗糙的拇指抹开唇上飘散的星点水渍,香甜软滑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舌尖根部。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发动车离开之际,满脑子都是她纯到滴水的荤话。
“旧伤早好了,身上全是你那晚掐的印,你好意思问...”
各自养伤几日,两人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纪炎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临近深秋,各类安全事故频发,有时忙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24小时轮流转,日夜颠倒下,同江淼的联系自然也不如之前密切。
偶尔夜间通话,他疲惫的眼睛都睁不开,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声,有时实在累极了,自然而然的闭眼睡去。
电话那头的江淼心疼坏了,舍不得挂电话,便窝在被子听他微沉的呼吸,透过电流一点点灼烫她的耳,心暖了,人也满足了。
她出院后,在家又待了两日,江母还是那执拗的性子,一见她就拼命数落纪炎,他的工作跟家世全抖了个遍,能说的难听话不留情的往她脑中灌,她梗着脖子同江母据理力争,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还是江父出面调停,迅速想出折中的办法,暂时减缓家庭纷争。
两日后,江父亲自将她送去新买的公寓,也算是为女儿寻了处安静的修养之地。
其实就他本人而言,他对消防军人并无恶劣印象,反倒是曾路过时,在纪炎病房外偷瞄过一眼,病床上的男人五官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英气,看着倒是让人心安,也难怪自家姑娘爱的一往情深。
可虽说心理上站队江淼,但情感上又不可忽略自家老婆的感受,于是只能两边哄着,想着等江母怒气消散些,再循序渐进的给她做思想工作。
11月中旬,江淼的生日。
仔细算来,两人已有一个月多没见面了,思念的心如洪水泛滥,勾的她抓心挠肺的。
她提前两日给纪炎发了微信,也没说她生日,只说自己想见他,直到凌晨1点,那头才回复。
睡梦中的江淼迷糊着摸出手机,界面上的二个字倏地撞进眼底,她瞌睡瞬间醒了,一个人傻笑着在床上来回翻滚。
纪炎:等我。
之后的两日,她几乎沉浸在自己编制的幻境里无法自拔,满脑子都是男人宠溺的笑跟迷得她神魂颠倒的脸,她都不敢多想,想多了脸会烧起来,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李宸瞧见,调侃她一脸春相,她也不生气,始终笑眯眯的,心情好的不一般。
她婉约拒绝了家人跟朋友的邀约,24岁的生日,她只想跟心爱的人一起度过。
电话那头的江母阴阳怪气的对江父说:“人还没嫁出去,心早就飞了,以后有的是哭的时候。”
茉莉气的暴跳如雷,直说她是个见色忘友的坏女人,江淼一点脾气都没有,一律照单全收。
期待的时间总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生日当天,又恰逢是周六,她有一整天的时间好好捯饬自己,顺便把屋子收拾干净。
她特意换了个新发型,柔软的黑发上了卷,发尾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