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霸道忧儿哥

第七十一章:霸道忧儿哥

“这……”回过头看着自己身旁的人,段子忧轻轻的点了点头,人这才趴在了他的后背上,梅煜用力的拖住了人,一下子就把人给背了起来,一路朝着前面跑了过去,这是这么久就以来第一次,宁明筝笑了,笑的那么开心,梅煜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一路背着人跑出去了好远,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回过头看着自己背上的人,朝着他哎了声:“我说,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舒服!”人眉开眼笑的说着,好不容易能出来走走,还碰见了梅煜,在王府里呆了那么久,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个压力很大的事情了,如今所有人都在围着她转,她到真觉得自己像个公主一样了,被万人宠爱,只不过对于他们的宠爱,她总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望着满头大汗的梅煜,抬手用袖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低下头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蓄爷,你累不累啊?要不把我放下来吧?”

“行了,这点功夫累什么啊!我可是男子汉!我是男人!就你这小女人,怕什么的啊?”乐呵呵的冲着人说着,还把人给颠起来了,背着人绕了一个圈,随后对人说着:“哎,小郡主,你敢不敢跟我出去?”说着冲着段子忧那边努了努嘴,人此刻目光凶狠的盯着他们看着,那眼神仿佛要把人给活生生吃了一样,宁明筝刚才还没看见,这会儿看到了不住的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冲着人叫了一声:“忧儿哥!”

刚才还一脸阴郁的人顿时云开雾散,朝着两个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看人的趴在人的背上眼巴巴的瞧这自己,开口问着:“怎么了?”“忧儿哥,抱!”朝着人伸出手来,丝毫不在乎自己可能会被摔倒,但是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稳稳地怀抱之中,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人从人的背上给抱了下来,看着宁明筝满眼笑意的望着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个爱胡闹的。”

“我就是胡闹,因为我知道……你会接着我嘛。”宁明筝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段子忧竟然觉得脸红了,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小声的说着:“你……别这么说啊,我,我只是,我就是……”“好啦,忧儿哥,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什么心思,没关系,梅煜就是带我我跑跑而已,再说了,我都好久没跑过了。”撒娇似的对面前的人说着,段子忧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说着:“好了,我都知道,就是……忧儿哥心里不太舒服。”

到底自己抱着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她,不是一回事儿,至少在自己的眼里,这根本不能统一来说,这种心思反而让人有一种,沉积在心中的无奈感,仿佛自己有什么不可以触碰的东西,被别人碰了,这种感觉可真是,一点都不好。

梅煜却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歪着脑袋打量着两个人说着:“我说段大哥,我就是背她一下,也不是说抢她,你至于这附表情啊?”“什么表情?”疑惑的望着人,宁明筝噗嗤一下就乐了;“就是……想要把他给吃了的表情,真的特别像,不然你自己去那边照照,不过现在不像了倒是。”

认真的对着人说着,段子忧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咳了声,开口说着:“好了,我知道了,不过我告诉你们,现在到处都不安全,所以你们两个只准呆在这里,不准到别的地方去,听见了吗?”开口对着两个人说着,梅煜和宁明筝倒是很一致的撇嘴,分明是想去玩的,但是如果不听他的话,恐怕是没得玩了……

郁闷的抿了下唇,宁明筝把脸埋在了人的怀里,轻轻的蹭了两下,小声的说着:“我们不走,就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玩,行吗?”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眼前的人,段子忧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两个人的请求。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两个小崽子可是撒欢了,梅煜叫宁明筝趴在了他的背上,包起来就跑,那速度只在段子忧之上,段子忧嘿了声,侧过头看着自己身旁的人,开口说着;“不是,他怎么跑的这么快?轻功不错啊。”

“少爷在家里经常被侯爷训斥责骂,火了他就跑,久而久之,轻功就练出来了。”十六在旁边说着,段子忧哦了声,怪不得,他跑的这么快,虽然他一直抱着宁明筝,可是也不等于宁明筝就轻,这几天更是吃的饱饱的,抱起来格外的费劲,如今看着梅煜这样,倒是觉得新奇了,揪过十六,人脸上的醋意显而易见:“你们家少爷,不会是看上我家郡主了吧?”

“怎么可能,别说是现在她残废了,就之前她没残废的时候,我家少爷也没看上她,你……啊!”话还没说完,就被段子忧直接扑倒在地,凶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着:“你再给我说一遍,他怎么了?嗯?他嫌弃我家郡主哪儿了?你以为你家少爷好在哪儿了吗!”

“不是,我……行行行,你家郡主最好,天下无双,行了吧!我家少爷看上你家郡主了,行了吧!”没好气的冲着人吼着,却不曾想这下子人更火了,一拳直接砸在了人的门面上,直接把人打了个乌眼青:“谁允许你窥探我家郡主了!”

“哎呀,段大哥,你到底要人家怎么样嘛?”翠屏在后面都看不下去了,说好不行,说坏也不行,也太难伺候了,段子忧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看着地上的人,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尴尬的扬起头来看着翠屏,从人的身上爬了起来,紧接着十六就赶紧爬起来了,他可不敢再招惹他了,这人属王八的,逮谁咬谁,还死活都不松口了呢?真是让人无奈。

一帮人在郊外一直胡闹到了傍晚,他们也进不去城,只能跟随者宁明筝他们的车子一起回去,看着一旁宁明筝熟睡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脸。

宁明筝还是挺耐看的,梅煜心里想着,在大昂他什么女子没碰过,妖娆地,妩媚的,清纯的,俊俏的,对他胃口的,不对他胃口的,但是都没有一个如她这般自由自在,而且……心态很好,整整一天,他都没有看到她有半点的委屈或者是不高兴,哪怕被他不小心摔在了地上,都可以继续爬起来,该做什么做什么,这种劲头,是他在别的女子身上所看不到的,就像是……一个男人。

虽然这个比喻有点不太恰当,但是不得不说,的确是如此,宁明筝的性格太大大咧咧了,和她在一起,总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正在思索的时候,就看到宁明筝歪着脑袋枕在了段子忧的肩膀上,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小心的枕在他的怀中,看起来真的是累坏了。

毕竟已经好久都没有休息过了,这几她一直都休息不好,心里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他们觉得自责,觉得亏欠了她的,她又何尝不是觉得她是他们的负担呢?

没有办法活动,什么都要他们来照顾,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像是一个活生生废人一样,她从小就特别要强,什么都不靠着别人,就算是再难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咬着牙挺过来的,在公司的时候,其实她都听见了,都听见了他们说,她是爬床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可是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她用生酱油泡饭,用盐巴就馒头时候的苦日子。

那段日子几乎彻底改变了她的性格,她也明白了,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自己拿到手里,不然稍微一放松,就流走了,这些对她来说,都是相当痛苦的经历,直到今天她都无法释怀,如果不是意外的跑到了这里来,恐怕她一辈子都会活在尔虞我诈之中,她……已经有些累了。

他们对自己格外的关怀,让她有些恐惧,有些害怕,但是同样的,又觉得格外的舒心,人都是有惰性的,当一个人对她好,她就会产生依赖,就像是……段子忧对她的好,梅煜对她的好,其他人对她的好,她一笔一笔的全都记载了心上,他们那么在乎她,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快些好起来?

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从来不曾多愁善感得人,此刻却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关心而红了眼眶,眼泪滴在了人的衣服上,让段子忧顿时一怔,侧过头来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小声的说着:“乖了,小郡主,是不是不舒服了?”“没有,忧儿哥,抱着我……我有点冷。”小声的对人撒娇,段子忧也由着人的任性,哄着她,护着她,让她这一路都睡得很安稳,一直到了王府门口,才轻轻的把人给推行了,点了点她的鼻尖,小声的说着:“郡主,起床了,到了!”

“嗯?好……”双手习惯性的抱住了人,被人打横抱起报了下去,就连梅煜和十六都跟着一起下了车,一起进了王府里,今天这一天,把她给累得够呛,管家瞧见人回来了,立刻大声地叫着,把宁明绪给叫了出来,宁明绪瞧这人是安稳的,顿时松了口气,可是看着身后的两个人时,眉头就皱了起来:“明筝又把人给捡回来了?我不是说不让她再往回捡了?”

“回王爷,他们可不是被捡回来的,他们是自己跟过来的。”人说着,梅煜对着人深施一礼,开口说着:“在下昂律梅煜,宣平侯是我爹。”他这么一说,宁明绪直接愣住了,随后目光就缓和了下来,哦了声,开口说着:“宣平侯?可是昂律镇国候宣平侯?”

“你认识我爹?”梅煜没想到到这里来,还有认识他爹的,这下子可是有点慌了,毕竟是离家出走的,再怎么说,都不够光彩,,要是再被他告诉了爹,自己的屁股算是彻底完蛋了!

心里正想着呢,谁知道宁明绪却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笑的人顿时一阵的鸡皮疙瘩冒了起来,顿时打了个哆嗦,往十六的身后躲了躲:“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我拳脚很好的,小心我收拾你,听见了没有?”

“蓄爷,你搞错了,本王是宁明绪,如果不嫌弃,就在府上住上几日吧,外面风餐露宿,再怎么说,都不会有家里的饭菜好吃的。”认真的说着,人眨了眨眼睛,心叫可也是,这几日他们不是被关在城外了,就是进来之后吃不好,喝不好,才几日的时间,他都活活的瘦了一圈。

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跟前的人,也就是宁明筝没醒着,如果她醒着,一定会阻止宁明绪把人留在府上,梅煜想着这有吃有喝,还有住的地方,时时刻刻还可以陪着宁明筝玩,这有什么不好的啊?心里想着,嘴角也忍不住扬起了笑容,面对着人也客气了不少:“原来你就是宁王爷啊?失敬失敬,王爷年纪轻轻就辅佐皇上,做了十余载的摄政王,自然是国之栋梁。”

“玩笑了,翠屏,让子忧送明筝回屋,你去安排两个房间,叫他们住下来吧。”翠屏点了点头,府内的空房干净的有的是,就算让他们住下来也无妨,自然是直接带着二人走了,在他们离开之后,宁明绪的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石酒瞧着他,疑惑的开口问着:“王爷,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你给我看到了他们,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咱们的视线,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他们那种,不然我怕事情一旦出错,就不好收场了。”宁明绪说着,石酒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只好点了点头嗯了声,立刻快步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在那附近埋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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