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怎么回事?死期到了!

澜止甩甩袖子上的血,也是一脸的吃亏样,“这群高手想来都是右相的亲戚,这么卖命,若子尘那小子再晚来,我们两可就倒霉了,你趁乱赶紧跑吧,这事跟你没关系。”

“难道跟你就有关系了?若不是为了那太子妃,你又怎会身处险境,她倒好,远远站着冷眼旁观。”梦妃心中怀有怨恨,她为了澜止才来到皇宫,澜止却是为了那个太子妃又回到残忍的皇宫,在她的记忆力,这座皇宫对澜止而言是最残酷的存在。

澜止手中挡着招,嘴里不忘为君莫倾开脱,他说:“你哪里看到她冷眼旁观了?她没武功,过来找死啊?”

“是吗?那她还不是为了太子殿下只身跑去右相府当奸细了?师兄,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她爱的是谁嘛?你何必为她在这拼死拼活,如果我们要脱身,我们现在就能走,我们回去,不要……”梦妃紧紧靠着澜止的背,替他挡掉一些剑,欲说服他离开皇宫,现在很明显就是敌占了上方,真是可笑的皇宫,那么强的一个国家,兵马都养哪去了?就这么一点点杀鸡吗?那太子殿下站在一边看是什么意思?倒要我们这些外人帮他拼命了。

“好了,任何人都不要在我面前说君丫头的不是,我叫你走你就走,啰啰嗦嗦想陪葬啊。”澜止捉住梦妃的手,想把她甩出人群,梦妃却怎么着也不走,就跟在他身边挡着剑,道:“陪葬就陪葬,你死我也不想活了。”

澜止的五个师兄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节节后退,都靠到澜止这边来,澜止见他们身上都受伤了,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便道:“你们都走吧,多谢这些天你们能来相助,快些回去吧。”

“师弟,到这个时候了,如果我们几个先走,师父到时候看不到你,也不会轻易饶了我们的。”你可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我们把你抛下了,不就等于把脑袋抛下了,澜止的师兄们异口同声,纷纷离场坚定,且自小与澜止感情甚好,这个时候自然不愿抛弃师弟独自离开了。

“你们师兄弟感情倒是好啊,这事本来和你们和我们都没有关系,只要你们说出太子在哪,我们就放过你们。”只听那看中澜止的少女又开口说话,眼睛直勾勾盯着澜止,梦妃一剑刺过去,冷笑道:“玄兮请来的都是些什么废物,太子在哪?没见过总该听过名声,天下第一美男,不就在你身后养心殿前,蠢货。”胆敢盯着我师兄看,打我师兄的注意,讨打不是?

那少女看这梦妃这么美,又与澜止靠的这么近,心里很是不爽,眼睛朝养心殿那边看去,果然见到有一白衣人负手而立,眉目如画,气韵若仙,“哇,那就是太子啊!真好看。”

花痴就是花痴,梦妃趁她不备,一脚将她踹开来,与无名师兄们被包围在中间,无法突破,莫风的兵马已经倒下一半了,而右相那边却还有整整一万的兵马,怎么斗的过?

容子画仍旧淡定的看着,君莫倾却是等不及,她看见澜止衣服上都是血,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便道:“子画,不如我去将右相绑过来,令他们住手?”

“父皇在他们手里,他同样可以挟持父皇命我们投降。”容子画眉目微微蹙着,按照眼下这个情势,若再无帮手,就算自己上去帮忙,也挽回不了大局。

君莫倾越看越着急,恨不得自己也习得一身武艺,忽然,人群中的流冥拿出了怀里的令牌,高高飞起,令道:“终将士听令,这群人冥顽不灵,我方多次劝降皆无效果,就地斩杀!”

杀令一下,将士们顿即热血沸腾,喊声震天,澜止眉头蹙起,暗骂子尘办事不利,再不来可真就完蛋了。

这时,宫墙上突然出现了大批江湖人士,他们身穿青衣,长剑在手,气势十足,还有三个熟悉的人,正是陪子尘去寒山的三个澜止的师兄,君莫倾一眼就认出来了,开心道:“子画,救兵来了。”

她话音一落地,宫门忽然被重重打开,铁骑成滚滚而来,带着一阵尘土扫荡而起,子尘身披铠甲,手持长剑,策马而来,他举起手中剑,面容肃穆,高声道:“杀!”

君莫倾与容子画相视一笑,“子尘。”

子尘率领着三百名大内高手,个个骑在马上手握长戟,策马奔了过来,长戟所到处,无不鲜血飞溅,流冥那帮人被打的措手不及,不一会就被折了一大半,右相请来的那群江湖人亦是大惊失色,纷纷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死期到了。”看到师父带着整个门派的弟子都来了,澜止信心大涨,手中剑杀出了一跳路,直取流冥脑袋,君莫倾大惊,喊道:“手下留情!”

澜止的剑中途转开,流冥也因此逃过一劫,他稀里糊涂的看向养心殿前的君莫倾,暗想这怎么回事?太子手下留情,太子妃也护着自己,难道还真是旧相识了不成?

右相一万的兵马被突然杀过来的武林高手以及子尘给杀了大半,流冥带着剩余的一半节节败退,情势急转而下,子尘步步紧逼,杀气难挡,长剑往前一直,喝道:“反贼,还不快束手就擒。”

右相请来的这群武林高手一见情况不对了,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们服软了,“王爷,此事原与我们无关,我们这就离去。”

“想走?晚了,除非横着出去。”子尘战袍一甩,手中长剑将一人头颅砍下,君莫倾看着惊心动魄,按照子尘这个杀法,不多会流冥也要成为剑下亡魂了,她思索了会,在容子画耳旁低声说道:“子画,不如叫子尘过来,你去吧。”

“你想放过流冥,只怕养虎为患。”容子画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只是这万里江山,岂能开玩笑?

君莫倾摇头,仔细解释着:“不会,虽然我不知道他和右相只见到底有什么交易,但他绝对无心染指江山,他只是完成一个约定,子画,我在右相府的这些时日,多亏了他的照顾,他一心相信我,可是却如此欺骗了他,若不是我,他……也不会败这么惨。”若不是我当了奸细,利用了他的感情,他又怎会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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