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皇宫血流成河

君莫倾浅浅一笑点了点头,虽然澜止现在正在水深火热中,但若此仗败了,整个容国江山都会易主,她自然无心思顾虑儿女情长,“子画,这样看上去我们还是低估了右相了兵马,你看,莫将军的兵队被包围在中间了,地上躺着的也大多都是我们的人,如何是好?”

君莫倾说的没错,他们小看了右相的兵马,但又能如何?无论右相兵马有多少,莫风在京城的人马不多,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容子画目往前方杀戮,似乎也在寻找澜止的身影,只是这数万人打做一团,鲜血染红每个人的衣服,怎看的清楚?

莫风的兵马被围在中间杀光了一半,虽然右相那边的人也倒了不少,但人数比例上还是吃了大亏,就在眨眼之间,流冥从远处飞了过来,手中握着一柄长剑,直刺君莫倾,容子画广袖一挥,将他逼开,并不伤他性命,他却又反手一剑送了过来,君莫倾怕容子画出手,到时候伤了流冥,便小声道;“子画,切莫伤他。”

容子画未语,但却也实在的手下留情,否则流冥其实他的对手,只是这流冥紧缠着不放,委实烦了些,他指尖重重一弹流冥的长剑顷刻碎落在地,他道:“若再得寸进尺,休怪本宫手下不留情。”

“想不到太子殿下对我还有几分情意啊?我们何时相识的?我怎不知?”流冥得了便宜大卖乖,他以前可是由于太轻视容子画,去太子府刺杀时被容子画赏了几个耳光,如今想来报仇,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容子画的武功愈加出神入化了,占不到一点便宜,他转眼看着君莫倾,轻佻的笑着,“太子妃,这皇宫中传言你的一个神奇的人,京城中也多有百信谈论,我本不信,今日一见,你还真是神奇了,修的什么妖术了?为何右相等人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君莫倾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方面担心澜止的安全,不想再和流冥纠缠,一方面又怕流冥再这么缠着会被容子画杀了,待她欲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流冥时,几万的兵马中突然高高飞起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紫衣,容貌妖艳,正是澜止!

君莫倾大喜,跑下阶梯朝澜止奔去,边跑边喊:“澜止!”

澜止衣服上染了不知道谁的鲜血,一双桃花眼也布满了杀气,手中的剑舞的晃人眼球,一听熟悉的叫声,忙四处寻找,见阶梯上朝他跑来的君莫倾时,脸色一变,喊道:“不要过来,这里危险,容子画,看好她。”

这还用你来说?容子画早将流冥挥到后面,身子一飘就到了君莫倾身前拦住了君莫倾的去路,而流冥见斗不过容子画,那太子妃也是百般古怪,两人真是极配,跟他们说话有种被歧视的感觉,还不如眼不见为净,他身子一起一落,加进了战斗中,一连斩杀数人。

君莫倾被容子画拦住,眼看着高空中十几名武林高手围着澜止一个,找找不留情,只听其中一女子道:“若你愿束手就擒,我便留你性命。”

“师妹,你莫不是看上这小子了?想拐回去做相公不成?莫忘了这里是战场,不是我们家后院。”有一名少年不开心的憋着嘴,什么师妹,胳膊向外拐,关键时刻好色。

那女子被说,颇为不服,还嘴道:“你有他生的美吗?如果你有,也不用看我脸色了,哼。”

那少年被打击了容貌,甚为恼火,为首一剑刺向澜止的脸,大有毁澜止容貌的意思,澜止桃花眼一挑,身子一转反将他的剑给折断了,一脚将他踹了下来,正好踹在容子画脚边,容子画不着痕迹又将他踢开。

君莫倾看着高空上的打斗,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澜止受伤,这些容子画都看在眼里,这么些时间了,若说心里不难过就太牵强,只是他知道,澜止对君莫倾有另外一种意义,“莫倾,你忘了吗?我们被琉妃派来的刺客追杀时,七弟一人独杀两百多名刺客,你不用担心。”话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澜止方才和右相的士兵已经斗了很久,耗费许多内力,加之这内武林高手都非泛泛之辈,人数又多,一个接一个的上去,完全不让澜止休息,长时间下去恐怕支撑不住,他欲去帮忙,又恐君莫倾一人会受伤。

君莫倾也知道容子画担心自己,现在无论发生什么状况都不会离开自己,她便将希望寄托在子尘身上,子尘去澜止师父那,许久了,竟半点音讯也无,她想着想着,忽然养心大殿内跑出来一个人,一看,是那梦妃,洛梦。

君莫倾欲叫她帮忙,谁想她却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抽出手中长剑,朝澜止奔了过去,一路喊道:“师兄,我来帮你!”

这一声师兄暴露了梦妃的身份,流冥一听,脑中轰然炸开,飞身半路拦住梦妃,欲开口质问之时,谁知那梦妃一剑狠辣的划向流冥,声音冷似冰:“不要再问任何愚蠢的问题,怪只怪右相那老贼不长眼睛。”

流冥被堵的哑口无言,这是怎么一回事?梦妃不是右相找来蛊惑皇上的嘛?咋这么时候倒叫起澜止师兄来了?敢情还是个奸细,难怪皇上这边改遗诏的消息迟迟未来,原来玄机就在这,右相这老东西,瞎了眼了,看见美人就叫进来,也不查查人家底细。

流冥一剑挑去拦住梦妃,道:“右相还真是瞎了眼了,原来还是个奸细,那就别怪本公子狠下杀手了。”

梦妃自幼习武,也是一身武艺了得,怎会怕流冥?当下一剑万便,动作又快又准,“哼,别忙着嘲笑那个老贼,你的眼睛也不是特别亮。”

“什么意思?”流冥下手也不软,但听了这话却觉得奇怪,然而梦妃却不再回答他,一边挡招一边推到澜止身边,两人背靠背,她道:“师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王爷为何还未请师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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