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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5)

玉玲早已暗暗恋上仁帆,口虽不说,偶然到帐房一眇,传出无限深情,仁帆早已是色中饿鬼,岂有不领略之理,玉玲近看仁帆更加英俊,从身体深处散发股股振人提神的阳刚之气,一时间,哄动春心,那里按纳得住如火淫心,一双涎瞪瞪秋波直直盯着仁帆,笑容可掬地说:

“我和你去楼上说句话儿!”

“夫人有哈话?”

“到了就知道了!”

玉玲说完转身即走,仁帆听罢喜得满心痒,不知搔处,此时方寸已乱,慌忙吹灯追赶,深夜月皎,追之不及,一会儿便不见踪迹,便转而轻声咳嗽,四处睃望,王玲在花丛中,见他过去,又探头舒脑来望说:

“傻儿!这儿!”

两人眼意心期,已在不言之中,仁帆常在风月中行走,什么事情不明白,今晚明明是给他开了一扇大门,叫他入巷,仁帆追上去拉她手,二人摄影潜踪,上了楼,开了门,这房间是陈洪义死去的大老婆房间,白日间人迹罕到,空寂无人,极是一个幽僻去处,里面摆放着黑漆双门描金床,大罗圈金铃银钩帐幔,宝象花拣妆,桌椅绵兀,摆设整齐,床帐铺盖依旧,丫环偶来打扫,倒也干净,月光如水银洒地,明如白昼,玉玲关门后做出一副妖娆搂住他说:

“我与你是前世姻缘,今夜相遇,愿谐枕席之欢,共效于飞之乐!干不干?”

“夫人!只怕有人知道……!”

“不怕!世人也难管你我暗地的事,你把心放开些,胆子放大些,干事要使尽力气,天塌下来了还有四角的撑天大汉哩!人生在世,最该风流一天是一天!”

“夫人!……”

二人说得情浓如火,按纳不住,一把抱住亲嘴吮舌,添尝津唾不过瘾,霍仁帆干脆解开玉玲内衫,露出美玉无暇,鲜嫩白洁,香馥馥紧就就如扣碗般香乳,搓摸良久,然后用口吮舐,用脸在乳沟间擂晃,玉玲从小娇生,肌肤玉质花腴,极其柔嫩,玉玲仰身迎播,两个相搂相抱,极尽绸缪,仁帆干脆将她衣衫脱光,二人倒床莺恣蝶往,带雨尤云,未肯即休,那陈如舟风吹飘飘,几时痛快过,今天撞到冤家身强力壮,正是登峰造极之时,本事高强,玉玲如同进入仙境,任由他万般揉搓,搏弄,但见他两如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风穿花,罗袜高桃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博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娇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弄耸得玉玲樱桃口嘘嘘气喘,星眼朦胧,香汗淋漓,酥胸荡漾,紧插慢抽,乐极情浓,怡然感之,双手紧抱,心心相印,腮脸相偎,恨不得今生今世不分离,恨不得连同身躯也一同钻入那妇人的腹中,登时精来,一泄如注,四肢无限畅美酥服,完毕那玉玲犹不许抽出,她的床上功夫,堪比娼妓,又是妙龄气盛之际,于是又重开战鼓,酣战不已。

世上慈母多误子,淫妇必欺夫,常言道:男儿无性,寸铁无钢,女子无性,烂如麻糖,是夜二人不顾生死廉耻,意态猖狂,仁帆死下功夫调戏玉玲,玉玲百般奉承,这正值妙龄之际的男才女貌,雨意云情方才整衣悄然而出,双方的约定再来,陈如舟犹自大梦方酣,睡得如同死人一般,毫无察觉。真是:

月落花阴夜漏水,相逢凝是梦高唐,

夜深偷把银缸照,犹恐流光把春丢,

蝶恋蜂恣未即休,被翻红浪帐挽钩,

灵犀一点透酥胸,眉黛两弯垂玉脸。

自此以后,玉玲在仁帆手里狂风骤雨都过了,更是一个心眼向着他,心想:

“谁晓得这个冤家这样尽我的意,就是医我的病一样,白天黑夜,教我整天想着他呢!”

一日不来,难熬天亮,二人情沾意密,如胶似漆,玉玲全身心被他拴缚住了。当然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怪不那个,有诗道:

寂静兰房箪枕凉,佳人才子意深长。

倚席灯影耀萤煌,红罗锦绣美蕖浪。

方才枕上浇红烛,忽又偷来火隔墙。

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来往狂。

情浓乐极犹余兴,珍重檀郎莫相忘。

水性从来是女流,背夫常与外人偷。

佳人心爱才子身,荡荡春心不可收。

倚门相送情郎去,漫烟桃花去路迷。

怎睹多情风月标,教人无福也难消。

风吹列子归何处,夜夜婵娟在柳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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