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厉司寒认为的你很饿

那又说明什么,这不是他囚禁她的理由!

她画兮,生来就不是做温室的花朵,让人关牢笼里的金丝雀。

她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想和行为。

可是这些,厉司寒从来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一味的要将她的羽翼折断。

画兮不明白,厉司寒对她执着的是什么?

“我真的不饿。”

眼看着,真的到了餐厅上,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不同口味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说出去的话,总不能收回来吧,她还要脸的。

“你饿。”厉司寒强调。

“我真不饿。”

口是心非的画兮,又瞄了一眼,突然觉得饿了,但面子还要维持住,不能崩,不然以后她在厉司寒面前就没有脸可言了。

“你饿。”

厉司寒再次强调,这次,他直接将碗单手拿了起来,一只手拿着不合适,改成了拿筷子,夹块菜,又不合适,换成了勺子。

画兮:“……”

呵呵,你有强迫症吗?

要吃就开始吃,锁她起来又抱过来,禁锢他在怀里就不能动了,想用美食诱我,不可能。

“张嘴。”

厉司寒的声音还是清冷淡薄,不过在对画兮说话时,温和了一些,目光也柔和起来,低沉内敛的声线,更是迷人的不像话。

那声音就在画兮耳边上方,听入她耳朵里,感觉都要怀孕了。

“我去!”

门口看不到了,转到了落地窗外的几人。

管家和保镖偷偷瞄着,画胭直接震惊的张了嘴:“太过分了啊,竟然把我姐给锁起来了,我姐犯法了吗?”

气昂昂的话音突然一转:“那副镣铐看着像是纯金的哎,卖了值多少钱?”

管家保镖们:“……”

姑奶奶,你脑子里被钱给洗了吗?

你姐知道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妹妹吗?

在说,他们的少爷又不缺钱,这姑奶奶就算想要,一句话就是。

画胭到是想啊,可从小到大学的是,不义之财不能要,更不能不劳而获。

其实也没……这么正义凛然,厉司寒怎么可能给钱她姐还有她,不就是怕她拿钱跑了。

嗯,正好,她姐又有借口跑了。

说我亲爱的妹妹都不在了,我要去找她,我要跟她远走高飞!

啊呸,远走高飞个鬼,有厉司寒在想想都不可能,她要是跑了,厉司寒可能直接将她囚禁,然后就更有借口关着她姐强制性的留在身边了。

比如说,阿兮,小胭很喜欢待在兮园,从今以后你不能走了。

想到此,画胭更想吐槽了。

这鬼屁的借口,她真的怂的,她怕厉司寒啊,这个人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人,却跟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

画胭暗暗的祈祷,姐,你自求多福吧,反正死不了的,我也救不了你。

厉司寒勺子举着半响,画兮没有动,他淡淡重复:“乖,张嘴,你现在很饿,需要吃饭。”

画兮:“……”

饿个屁,我现在是饿了,可是你一副哄孝的口吻喂我吃,我哪里还吃的下。

老吓人了。

最后,实在受不了美味(男色)的诱惑,她乖乖的吃了一口。

哎呦我去,真的挺好吃的。

一顿饭下去,她就像个乖宝宝的被喂着,厉司寒也不吃,似乎挺享受喂着她吃的过程,性感的薄唇偶尔扬起,但因为角度的原因,画兮看不到。

覆盖她周身的都是来自厉司寒身上冷冰冰的气息,像座冰山。

行啵,吃饱后,厉司寒心情似乎不错,是喂她吃饱后的,将她抱回了沙发上,不一会餐桌上有佣人收拾。

急急忙忙赶回来,又觉得自己身上有异味,厉司寒将画兮放在沙发上后,才上楼回房间梳洗。

周围没了那股压迫人的气息,画兮松了口气,窝在沙发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她现在就想死一死,尼玛,三世了,死了两次都摆脱不了这个男人,到底要闹哪样。

那个时间跟她开这种微笑,这是要气死她啊!

“姐。”

客厅内没了危险人物厉司寒后,画胭才在管家众保镖的视线下,猫着身子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到画兮身边的时候,还拿着手挡着脸,确定没有危险人物,她才坐了下来。

双眼闪闪发亮的看向画兮脚下的金镣铐,对着手指,小声的开口:“姐姐~”

这娇美撒娇式的声音,差点没让画兮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一脸古怪的看向旁边忽然又单蠢起来的妹纸。

“咋了,你这么异常,那不对劲,脑子烧怀了?”

“你才烧坏了。”画胭嫌弃的打开了伸向自己额头上的手,嘟囔着:“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呗。”

画兮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软成一团,吃饱了就不想动了,跟个废物一样的生活,让人烦躁啊。

“什么事?”狡黠狐媚的狐眸漫不经心睨了眼画胭,示意她继续说。

画胭笑嘻嘻了一下,目光都没离开那副金镣铐:“姐,这是纯金的吧,能给我吗,卖了一定很值钱。”

闻言,画兮眼神瞬间古怪了起来:“你很缺钱?”

“缺……”画胭下意识的点头,意识到什么,赶忙的改口:“哪有啊,我一点都不缺,就是这金子太瞎眼了,我就是有一点点心动……”

嗷嗷,嗷嗷,她才不说她就是缺钱了。

听完,画兮的眼神更古怪了:“妹,你忘了老爸了?”

“他老人家在北城也算富甲一方啊,你缺钱了可以问他要。”

“啊!”画胭惊呼了一声,懊恼的挠头,小脸皱着:“我还有个爸爸的吗?”

画兮:“……”

行,这个妹纸已经学傻了,还学霸呢,简直就是个书呆子。

画兮摇摇头,扶额叹气:“你知道你爸要是听到这句话,会被气死吗?养你这么大,你竟然还能忘了。”

对着手指瘪嘴的画胭,满脸无辜:“我还不是眼里都是姐你吗,我怎么想起来。”

画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爸是你后爸。”

画胭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姐,你就说给不给吧。”

画兮无所谓,动了一下脚:“你能拿去,给你。”

“等着!”画胭激动的起身,跑出去一趟,回来手上多了把锯子,笑的无害又纯真:“姐,你放心(*^_^*)我不会伤到你脚脚的。”

说着,笑着拿锯子走过来,这副模样像极了个老巫婆。

“等一下!”画兮急忙打住,眼皮狂跳了几下,畏惧那把锯子,到时镣铐没有开,她到是截肢了。

“你要是想让我当残疾人你就直说,不需要这种工具的。”

画胭啊了一声,茫然眨眼:“什么残疾人?”

“……”关键时刻脑子短路。

叹了口气,画兮道:“真不明白你,要钱可以跟老爸说啊。”

画胭拿着锯子,垂下了眸,委屈巴巴:“姐,你不知道,老爸他说了,我们俩要不回北城,不回家,他说死也不会给我们一分钱的。”

看把他们两姐妹给可怜苦逼的啊,钱都没有了。

“你没有跟他说,我们被囚禁了吗?”

“说了!”画胭情绪激动起来:“可是他不信啊,以为我在说慌,说我们两个出去读个书,还把自己读出不孝来了,你看,他都不相信我,一直以为我在骗他。”

想到此,平时没心没肺脾气又暴躁的画胭就想哭起来,多可怜啊。

尤其是她姐,被一个男人死死盯着,老爸竟然不信。

画兮这时又道:“你怎么不视频通话?”

画胭飙着小情绪:“我视频了,他说我们在演戏。”

“……”

唉!

画兮是无奈了,瞧便这傻妹纸给焦急的都哭了。

“过来,坐着,把锯子放下,这种东西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画胭乖乖的走过来,听话的把锯子放下了,深吸了几口气。

“我知道锯子危险啊,用来锯树的,可是树它不喊痛啊。”

闻言,画兮担忧的扫过去一眼,全然是一副无可救药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又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读书还读傻了呢,这是学霸吗?

智障吧,读这么多书,像个随时都携带危险的神经病人物。

画兮伸手摸向了脚下的镣铐,一抚过,只听见咔擦一声,镣铐断开了。

画胭正伤心这呢,听到这声音,顿时忘了哭,惊奇的看着已经到她面前的金镣铐,嘴巴张了张。

“卧槽!”

“姐,你怎么做到的,怎么就开了,还断了?!”

看她惊奇的模样,画兮真不忍心打击她,摸了摸她的头,笑的魅人:“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拿去……”正想慷慨一番,余光间看到一抹身影出现在楼梯间,画兮急忙拿过了画胭手上的镣铐,往脚下一套,几秒间,镣铐完好无损的套回在了她脚上。

发生这件事,不过短短几秒。

画胭嘴巴却张的可以塞下鸡蛋:“我我我……”

嘴巴突然被画兮捂住,她惊愕的瞪大了眼,呆呆地看着画兮。

尼玛,她惊呆了!

这是她姐,好厉害啊,跟变魔术一样,想学!

“!!!”

兴奋的拿开了捂在嘴上的手,正想开口,突然感觉到什么,全身背脊都僵硬了起来,机械式的扭头,惊恐的就看到了往这边走来的人。

在她眼中,跟恶魔一样可怕的厉司寒。

然后,她给了画兮一眼“姐,你保重,我会爱你的”表情,溜的比驴还快,瞬间就没了影。

画兮:“……”

不带这样的,能不能不不…怂,看看我,老淡淡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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