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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四章 坦露心迹

春花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没有一点食欲,脑子都是乱糟糟的,更没有心思去看眼前的人的脸色。

随便的吃了几口,就把饭菜放下,看着燕昭等着他说话,以燕昭睚眦必报的性格,昨天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的。

“我吃好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累了,想睡觉。”刚刚还压制的怒气,像是一下就冲到了头顶,手中的碗筷直接就甩到了桌子上。

吓得站在旁边的丫鬟仆人赶紧跪在地上,就连十三也吓的不清,第一次见主子发这么大的火。

芍药看着侧过脸的夫人,还是被溅了一脸的汤水,心里虽然害怕,还是赶紧去给夫人去擦脸上头上的汤水,确被夫人一把推开。

“夫人,你脸上被划伤了!”

“你闭嘴!!!”

芍药被夫人严声呵斥,也没在说话,夫人好像也在生气,又好像不是。

真是好巧不巧,主子的碗正好摔到了正中央的鸡汤里,这下可好,本是给夫人补补身体的,这都补到脸上了。

燕昭也没想到自己会发这么大的火,就是随手一扔,也不知道怎么就溅了她一身汤水。

这下算是冷静了一点儿,倒是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的什么。

心里慌了,嘴上还是不能输,否则她岂不是更觉得自己是个好欺负的。

“你先回去换身衣服,我一会儿再给你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春花抬起头,看着自己,一脸的平静,脸上有着血迹顺着眼角滑下来,还有油乎乎的汤水。

狼狈的模样一如刚遇见自己那样,就连眼神也是。

看来她还是那个她,只是今天的没有伪装。

“你们都下去,我和你们主子有话要说。”

十三和芍药都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下,主子没发话,他们也不敢动啊。

“夫人的话你们是没听见吗9不下去。”

芍药和十三带着一丫鬟急忙下去,看步子像是后面有猛虎追着一样。

“你想给我说什么!”

“是你想给我说什么,就现在说吧,成亲之事,昨日之事,你尽管问。”

彼时的春花,说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又带着些无所谓,坐姿松松垮裤,手随意的放在腿上。

倒是让燕昭想起来,在青州牢房审讯时她的运筹帷幄。

他觉得自己可能又在被算计,就连问话也斟酌了一番。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她还没睡成功的算计过自己,古人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果然是有几分道理的。

“说说你和华南。”

“中秋晚上,哥哥入狱,我过去找人,半路遇上了刺杀,侯爷救了我,又让我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哥哥接回了家。

我发誓说三日内找到凶手,盛京之内除了侯爷没人能帮我,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侯爷,看他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找到凶手。侯爷确实是个好人,至少是我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就这些。”

“我们亲事。”

“你杀了我父亲,母亲,又想杀我,我自然不能让你好过,所以就费尽心思嫁给你,讨好你,既能让你断子绝孙又能让我韩家在盛京站住脚。”

明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真的听她漫不经心的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心痛,他是想着既然逃不掉,就一起生活,不挺好。

只是她似乎是没有耐心哄骗自己了。

“只要你愿意,你完全能继续讨好我,今天这又是做什么。”

春花听到这里,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轻轻的,有些无奈,又有些嘲讽。

笑完,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脸,汤油乎乎的,脸上像是贴了一层东西很是不舒服。

抬手才看见,手上不知道什时候也被碟子的随便划出了一道血痕,自己竟然没有一丝感觉。

燕昭看着她这般模样,感觉有些心疼,如果这个时候她愿意说一下好话,自己一定既往不咎,让她在盛京横着走。

“讨好?我能做的都做了,燕昭,我什么都做了,结果呢,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我差点儿以为我们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觉得我这样低声下气的活着都是值得的。”

“我已经两天没见到点点了,不知道好坏,小松这辈子只能当个残废,我再低声下气有什么用,你想怎么对我,外面那些人想怎么对我,我已经无所谓了。”

“燕昭,这次我是真的无所谓了,你想做什么尽管做吧。”

燕昭看着她笑着说着,云淡风轻的像是再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是真的绝望了吧!

在军营的那些时日,自己日日都在恨她,又在想她,甚至有时候看着画像会庆幸,那半年的“他”,这么好骗,才能被她算计的成亲。

大概从很久以前就想和她成亲了,只是他没有勇气。

“你是我燕昭的夫人,以后没谁敢动你!”

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想给的诺言,燕昭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你失忆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

慵懒的起身,春花摸了摸自己的衣裳上湿漉漉的汤水,真是有些难闻。

刚转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就悬空了。

条件反射的抓了一下,刚好就单手抱着燕昭的脖子。

“我说真的。”

看着他认真说话的模样,春花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燕昭普通普通的心跳声。

抬手把自己的另一个手也伸到燕昭的脖颈上,环着他的脖颈,用力起身,脸凑到他的脸上,几乎是面对面的贴着。

“燕昭,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听着她语气中的嘲讽,燕昭忽然觉得很轻松。

“我喜欢你,还想让你在盛京横着走,所以你打起精神,除了我,你可以报复任何人。”

刚刚还一蹶不振的春花,这会儿感觉心里更是乱糟糟的,本来都打算自暴自弃了,自己的付出终于有了些回报,放弃岂不是可惜。

芍药伺候着夫人洗澡,看了看她手上和眼角的伤口,所幸都是小伤,不至于留下伤疤。

“夫人,你是哪月的生辰啊?”

“十二月,怎么了。”

“没事儿,奴婢就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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