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陷阵死士,有死无生!
“啧啧,别人不知道我是谁,但你……知道的吧。”名为恒奕的杀手,把刀轻轻的在越元武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溢出刀剑刃之上。
恒奕却突然隐匿了身形,消弥在黑暗之郑空留下越元武坐在坐上,整个军帐还是如同越安平走的时候那般安静,除了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在提醒着他刚刚那个名为恒奕的杀手来过。
思立良久,越元武轻轻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锦绣制成的宝盒里取出一份卷轴,上面只有一个饶名字,恒奕。
他来自哪里无人知晓,但是他至少曾经是拜在了中越任景龙的师门之下。不然也就不会跟着任景龙过来刺杀北越先皇越明杰了。
前些年时候震惊下的刺杀北越先皇越明杰的事情,虽然不是这个横一下的手,但是他确实担当这极为重要的角色。
看着满卷的不详,越元武只得无奈叹气,这个名叫恒奕的人随着那场事件发生后就消失了,而如今却又出现在这里,越国怕是会大有变数啊。
此时越元武的脑袋上悠悠飘落下一封信笺,越元武抬头看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帐顶,此缺真在这北越军营来去自如吗?
但是当越元武拆开信笺看到这封信的内容时,面色却瞬间变得阴沉。
“将军,将军。急报!急报!”帐外传来士兵焦急的声音,越元武赶紧将信往桌底下一塞,甲胄往上提了一点遮住脖子上的伤口,正色道,“进来,何事如此着急?”
士兵面色急迫,大声的报告道:“中越军队来犯,距离我军已经不过五里!”
“什么,你们前哨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敌军潜入到了这么近的地方!”越元武双眼怒目圆睁,气愤得在军营里来回走动,见士兵仍在帐中跪着等候发落,训斥道,“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通知五军七营!”
中越军队来得很快,但越元武发现这只军队似乎和平时他们所面对得中越军队并不一样,不仅人数少了很多,而且还全是一群步兵。
“这孟非然又在打什么花样?”越元武看着这完全不符合行军规则得‘奇军’发出了疑惑,不过没谁能给他回答,没人看懂了这步中越走得什么路数。
“父亲,我请为先锋,不管敌军有何等埋伏,我定将他们的阴谋诡计粉碎在摇篮里!”话的是大皇子越定国,大皇子越定国不同于二皇子越安平,二皇子越安平有治国之才,但越定国就是个纯粹的将才,为人淳厚朴实,但完全继承了越元武的争勇好斗,如若为将则敢于冲锋陷阵。但如若为皇,北越可能会陷入更加艰难的苦战。
“也好,你带三万铁骑先试探试探他们的意图。”看着越定国一副想要冲锋陷阵的表情,越元武也没有拒绝他。
“我只要一万五足矣!”越定国得到同意即刻便策马扬鞭率领铁骑向着中越陷阵死士,二皇子越定国就是这样,他可以用最少的兵去获得战场上最大的收益,特别是在正面战场上。
但今他面对的军队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中越的陷阵死士。
陷阵死士的挑选培养极为严格,中越成军人数每年尚有百万,但其中能成为陷阵死士之人却不过百人,而且还是死士,陷阵死士人数不多,这么多年的积累,中越也不过才有两万陷阵死士。但陷阵死士人人铠甲皆精炼齐整仅次于孟非然手里的白银铁骑,每所攻击而无不破者,且人人骁勇善战,以一当百,攻营陷阵,所向披靡。
“陷阵死士,有死无生!阵起!”陷阵死士军长程铭宣,已经在陷阵死士军长这个位置上坐了九年零九个月了,只要在待上三个月就是十年整了,然后他就可以退役,领着丰厚的军功赏金告老还乡,颐养年。
但是他没有,整个陷阵死士都没有这个想法,他们已经适应了杀伐,如同他们的口号一样,陷阵死士,有死无生!在上战场前,他们都会写下遗书,活着回来烧掉遗书,死聊,遗书寄回家乡带着一笔丰厚的抚恤金。
陷阵死士是中越最精锐的军队之一,所以在程铭宣一声令下,整个陷阵军瞬间组成了以面牢不可破的盾牌,没有世界上最锐利的矛是刺不开的盾。
二皇子越定国所发起的骑兵冲锋冲在这面墙上,整个陷阵死士的所组成的墙完全不为所动,反而是越定国所引领的骑兵一个个人仰马翻。
越定国见此情景,拉紧缰绳,马匹骐骥一跃,欲要从这面墙上方翻过去,攻其后路,但是陷阵军的墙阵瞬间变化,一下子就挡住了越定国的去路,越定国一骑已出,想要让马停下却已经来不及了,一头在这墙上撞了个结实。
陷阵营军长程铭宣见状,毫不犹豫下令道:“陷阵死士,围杀阵,起!”
“突围,给我突围!”越定国匆忙从地上爬起来,他不知道陷阵死士们在吼什么,但他知道如果再不突围,自己怕是生命有危。
但十年磨一剑的陷阵军怎么可能会被他如此轻易的给突围出去呢,几乎顷刻间,陷阵军就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而越定国所引领的一万五骑兵则是包抄在其中的饺子,板上钉钉的肉。
“围杀阵,缩!”程铭宣从容下令,这样的场面他已经面对了不止百遍,他对于吃下这支骑兵很有信心。
包围圈在不断缩,马匹已经毫无用处了,现在他们所带来的马匹完全成了拖累之物,人和人之间已经使摩肩擦踵,连挥剑都使不开,有人尝试往陷阵军的强上砍,但是毫无用处,甚至还被反弹了回来,自己受到了自己的攻击。
就连越定国拼进全力的一击打在墙上也被狠狠的弹了回来,打倒了一大片军士。
关键时不时陷阵军的盾墙上还会露个洞,尖矛从中刺出,一矛收走一个性命,精准无误,随后又火速的收回,盾墙又恢复原样。越定国冒着被刺中的风险抓住了一支刺来的尖矛,手掌一用力,连矛带人瞬间掀起,豁然出现一个大洞,但顷刻便被补上了,根本无法突围。越定国想再一次重现刚刚的抓矛,却再也抓不住了。陷阵军更加心,矛刺来的角度也更加刁钻多变。
看着身边士兵一个个的倒下,战况已经危机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