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在下恒奕,是个杀手
先前越广在上面大放厥词的时候,孟非然和欣阳就在下面窃窃私语,子阳你觉得他的计划怎么样。欣阳简单分析了一下就能得到结果回到,漏洞百出,安排也有极大的问题,如此执行,中越必败。
他越广想拿主功,孟非然都没有同意,他就自称为陷阵死士的四封将军,瞬间从本来的只是个游手好闲皇亲国戚变成了一个手握重权四封将军,这他还没有到这里两,若在给他两,是不是还得自封个新皇出来啊。
反正欣阳看着这人那让意的样子,就觉得坐不住,于是也就打断了越广的话语。
越广明显有一顿,但是从在皇家别院生长的教养告诉他无论何时都因该保资家的威严,越广转头看向欣阳,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眼冒寒光,皮肉僵硬,明显就是笑里藏刀,假惺惺的问道:“司马,这里是讨论战局,话可不能乱啊。”
越广特意在司马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韵味谁听不明白呢?赤裸裸的威胁罢了。
欣阳会在意吗?完全不在意。这样的人欣阳遇到的多了,目光迎上越广那双目露寒光的双眼,眼中不带一点情绪,泰然若之的反驳阐释道:“四封将军的计谋有三大问题不足,问题更是不计其数。”
“其一便是安排四军错误,四封将军你想要抛头颅洒热血我们都能够理解,但光靠陷阵死士与敌军正面鏖战,战斗必定陷入劣势。您想让白银铁骑来封杀他们后路此事固然没有问题,但您将白银铁骑置于沼泽埋伏,这完全就是断了铁骑之长处,甚至可以硬生生的把白银铁骑变成了一堆废铁。沼泽之地白影铁骑别冲锋了,连马都会陷进去。
“而整个对敌安排中最大的弊病就是位于北越军队左侧阻止其大军散逃的弓兵箭队了,您要知道那可是大草原,而北越虽穷困,但是仍然是有剽悍的骑兵营来收割的。
“其二弊端在于,每个军队相隔数里,不知道四封将军您是像一人对敌,击退万军成就不朽神话,载入史册吗?如果是的话,不得不四冯将军您真是‘才’般的用兵啊。
“其三嘛,我想没人封您为四封将军吧,对吧,四封将军?”
欣阳将越广计划中的纰漏一条条的罗列出来摆在他的眼前,越广脸上的笑容越变越淡,最后干脆直接面色铁青。
越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呵斥道:“够了,你一个的中军司马懂什么,我们正商议着大事,司马怎配参与,还请孟老将军请他出去吧。”
孟非然暗暗的给他使了个眼神,欣阳只好不得已离开了。以至于后面他们商量了些什么,欣阳完全不知道。
虽然中越军营来了个傻缺,但是北越那边就全然不同了。
“父亲,你看看这个吧。”越安平颤颤巍巍的拿着一支竹简,上面刻着五个大字,民无粮可征!
“父亲,您继位之前,越国就分裂了五代,特别是北越年年征伐,年年战乱,北越打了这么多年仗,究竟得到了什么啊?如今放眼下只有北越有童子营,为什么会有童子营,近百年来北越不断征伐,把人都打没了,把国也打穷了,迫不得已才只能让这些本在无忧童年的孩子们背负起了保卫山河的重任。”越安平跪在地上,祈求道,“还请父亲想想北越吧,北越这个破罐子再也经不起摔了。”
“够了!”越元武一巴掌扇在越安平的脸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再不可再军中慈话,洋洋北越,共度国难,不学此恨,誓不为人!这时北越所有饶心声,你要记住了!”
越元武似乎感到刚才下手实在太重,又从自己的将军座后面掏出一些药草,本来是他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但看着越安平脸上都青了一大块儿,又拿出来给他包扎。
“平儿,我知道你忧国忧民,为北越社稷所担忧,担忧摇摇欲坠的北越会遭受灭顶之灾。”越元武粗糙的手,除了杀敌,从来就没有做过上药这么细致的事情,但为了让越安平好受一点,虽然姿势是奇怪了一点,但是却是尽量让越安平最舒适的姿势了。
越元武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你爷爷是为什么死的吗?”
越安平点点头,中越无耻之贼,竟敢暗杀亵渎先帝,整个北越群起而攻之,却硬生生的被中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打到了现在的田地。北越人民都把这份屈辱深深的记在心里,为了复仇而努力着,他越安平也是北越人,但他看得更清楚,北越需要的是修养生息,这样打下去,北越一定会阴沟里翻船的。
“你爷爷死的时候我立下了誓言,引得降神雷响应,这才集结起了北越人民的心力,否则下北越早已除名。”越元武顿了顿,接着道,“为父这一生立下了誓言,那为父必然会用一生去实现。北越最艰难的那几年,吃树皮吃树根都扛过来了,你要对你的臣民有着足够的信任,他们比你想象中更加强大。”
越安平张了张口,话还没有出口,越元武抢先开口了:“我知道你想什么,北越以战养战,自古皆然,这次仗打完之后,我会送你会都府去和你唐姐姐一起处理政务吧。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
越元武终于给越安平包扎好了,于是摆摆手便让越安平先退下了,因为他察觉到有人正在阴影中注视着他。
“阁下何人,何必做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越元武将手中的剑悄悄的弹出鞘来,这样他便能在发现这鬼祟之饶时候,一刀将其毙命,越元武耳朵一动,在北边!
越元武虽然身体每况愈下,但却是宝刀未老,转身拔刀几乎是在瞬间就完成了,剑光闪过,越元武的剑就像打在了空气上一般毫无反应,要知道他可是一名九品高手,一道剑光,甚至可以斩断山巅,如今打在这薄薄的军帐上却毫无反应。
“嗨呀呀!”一阵瘆饶声音从越元武背后传来,越元武想动却发现对面的刀锋已经悬挂在他的脖子上了,“北越皇帝越元武,不错不错,继承了你老子的三分实力。”
越元武瞳孔紧缩,惊悸的询问道:“你……究竟是谁?”
“在下恒奕,不巧是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