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圣上来赏
其中一个婢女上前来:“我们没有名字,都是主家赐名。”
赵蝉衣略一思索道:“以后你们两个男子便叫沧海、桑田;你们两女叫做月明、生烟。”
“多谢姐赐名。”他们齐刷刷跪下道。
“绿珠,日后你便是望兮苑的大丫鬟,这些人都归你管束。”
绿珠神情激动的点点头,而后来到他们面前朗声道:“日后你们跟着姐,忠心耿耿的话绝不会亏待你们;可若有吃里扒外的我第一个不放过!”
四人齐刷刷的回答:“人不敢,定然一心一意侍奉姐。”
绿珠训斥完后带着人纷纷退下,赵蝉衣甚是满意,以后望兮苑便放手交给绿珠打理。
这时身边的楚朝云上前一步道:“姐,我先和船影师傅去院子里练剑了。”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变强,这样才能保护好赵蝉衣。
“我和你们一起练。”赵蝉衣早有这个打算,她不能只依靠旁人,自己也要会些防身的本事。
可是下一秒船影便无情的拒绝了她。
“姐你身子太弱,还是先练好基本功再。”船影打量了她几眼道。
原主常年被人欺负,身体自然不好,赵蝉衣心中暗叹。
这时船影又道:“姐先练几日的基本功,如果坚持的下来我再教你剑术。”
赵蝉衣颔首,她一定要摆脱这副病殃殃的身体。
同时锦绣苑内。
郑兰芝回想着仁心堂刘掌柜的来信,心烦意乱。
赵蝉衣竟然把算盘打到仁心堂那边,还真是翻了。
“母亲,父亲那日为何偏袒赵蝉衣。”赵疏影回来后百思不得其解,赵正玧当时明明已经动摇。
郑兰芝冷哼一声,“还不是想起了那个女人。”
“赵蝉衣的生母?”赵疏影试探的问了一句。
郑兰芝阴沉的点点头,那个女人死了都不安生。
赵疏影一皱眉,“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日后父亲若是处处护着她,只怕仁心堂……”
“你父亲喜欢她不假,可也恨毒了她,否则又怎么会……”
到关键地方,郑兰芝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很不愿提起那段往事。
赵疏影心中好奇,府中关于赵蝉衣生母的事情少之又少,就好像是被谁下了禁令般,无人提起。
郑兰芝不愿多谈起那些陈年往事,摆摆手,“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
“母亲注意身体,女儿退下了。”赵疏影见状只能告退。
这几日赵蝉衣按照船影制定的计划,日日早起训练,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脖子处的伤也好了,不曾留下疤痕。
因为赈灾三则的缘故,安河灾情得到很快的治理,赵蝉衣的名字一时间声名鹊起。
此时身处舆论中心的赵蝉衣正拿着木剑跟着船影练剑。
船影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眼中有些许赞赏,本来他以为赵蝉衣不过是而已,没想到居然坚持了下来。
正在他们练的正起劲的时候,王超从外面快步跑来。
“王管家怎么来了。”赵蝉衣将木剑收起来问。
王超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大姐,圣旨来了,快到堂屋接旨吧。”
圣旨,怎么突然来了,赵蝉衣心里嘀咕一句,立刻随他前往堂屋。
堂屋里此时已经聚集全相府的人,赵蝉衣打眼望去,前来宣旨的正是从安河城赈灾回来的姜渊。
姜渊见冉了以后,立刻道:“赵蝉衣上前接旨。”
“相府嫡长女赵蝉衣,献赈灾三则,解灾民于水火之中,实谋世女子楷模,朕心甚慰,特赐黄金百两、夜明珠一颗,玉如意两对,钦此。”
赵蝉衣听到黄金百两眼中放光,欣喜若狂道,“臣女接旨,谢皇上。”
她起身接过圣旨,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只见相府众人脸色各异,郑兰芝母女的脸色最是难看。
“四王爷前方灾情怎么样了。”
“已经大好,只差束水攻沙、修理好河堤。”姜渊如此。
赵蝉衣这才放心,赵正玧此刻上前来,“四王爷既然已经来了,何不来府上坐坐。”
姜渊眼神无意间瞥向赵蝉衣,“好,不过本王爷去望兮苑坐坐便可。”
赵蝉衣一愣,这人怎么要去她的院子。
赵正玧也是没想到,只得应允,“蝉衣,替为父好好招待四王爷。”
“父亲放心,”赵蝉衣冷漠的答应着,然后上前做了个请的动作,“四王爷,请。”
两人一同离开够,原地还未散开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四王爷难道是看上大姐了?”
“这也不准。”
郑兰芝听到这些言论,立刻呵斥道:“还不快去干活。”
众人一听立刻灰溜溜的跑走。
郑兰芝将目光看向赵疏影,只见她脸色阴沉,想必是因为方才的话。
赵疏影过了半晌后道:“母亲我想去望兮苑。”
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和姜渊亲近的机会,而且在赵蝉衣那个狐媚子指不定会用什么手段勾引姜渊。
郑兰芝有些犹豫着想要开口答应,可是却晚了一步。
赵正玧拒绝道:“你不准过去。”
“为何?”赵疏影不解的问。
“前日太子有意无意提起关于你的婚事。”赵正玧道。
赵疏影是个聪明人,立刻就猜出他的意思,“父亲想要把我嫁给太子?”
当今太子姜亦龙可是好色之人,虽然没有娶正妃,可是娶了三四个侧妃,侍妾更是无数。
赵正玧竟然想要将她嫁给这种人。
“父亲,我是断不会嫁给他的。”赵疏影斩钉截铁的。
赵正玧皱了皱眉,“这事还不确定,不过从今往后你离四王爷远些。”
警告完后赵正玧便大步离去,原地的赵疏影双拳紧握,很是不甘。
另一边的望兮苑,赵蝉衣等人刚刚回来。
绿珠端着清水上前侍奉着。
姜渊看了眼,有些嫌弃,“你这地方穷的连个茶叶都没有?”
赵蝉衣不爱喝茶,所以望兮苑内也从来不备着茶叶,此刻居然被人嫌弃她面子多少有些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