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剑客船影

姜渊手握重兵,找一两个剑道高手想必不难,赵蝉衣早就打好如意算盘。

“走吧,先去吃饭。”赵蝉衣朗声道。

三人从相府出来,一路向着东街走去。

“姐,要不就这家吧。”绿珠指着不远处的飘香楼。

赵蝉衣点点头,带着三人走进去。

飘香楼规模比云梦楼得多,故而来吃饭的都是些平明百姓,倒也热闹。

二看到赵蝉衣三人进店,立刻走了上去,“客官来点什么。”

“来几样招牌菜。”赵蝉衣道。

“得嘞,三位稍等。”二笑脸道。

赵蝉衣觉得有些口渴,先倒了杯茶,这时只听旁边一桌人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什么。

“你们听了吗?昨日相府大姐献给四王爷的赈灾三则今日在安河实施。”

“你这消息太慢了,没看到昨日城郊的灾民都没了,是以工……”

“以工代赈,”又有一人开口,“一则以工代赈、二则以民治官、三则束水攻沙,此乃赈灾三则?今早兄长刚下朝告诉我的,兄长还这次治理安河水灾有望。”

听着的议论声,赵蝉衣脸上露出笑容来,这下总算能把她草包的帽子给摘了。

绿珠接连称赞道:“姐好厉害。”

“那是,也不看看你家姐是谁。”这可是老祖宗的智慧,她不过是拾人牙慧,相信用不了几日安河灾情便会好转。

不多时二便传了六七道菜,赵蝉衣心中高兴,赏了他点碎银子,那二急忙道谢。

赵蝉衣嗅了嗅香味,只觉得味蕾大动,吃的甚是欢快。

三人风卷残云,不多时便将饭菜全部吃完。

“姐,接下来咱们去哪里。”绿珠摸了摸肚子问。

赵蝉衣打了个饱嗝,想了想递过去两百两道:“你去牙婆那里买两个婢女、两个侍卫,记住这些人都要力气大,长的壮的。”

经过昨日的事情,赵蝉衣发现望兮苑人手不够,连个看门的都没有,才会让郑兰芝来去自如。

“绿珠明白。”

人走以后,赵蝉衣将目光落到楚朝云的身上,“走吧,随我去拜师学艺。”

朱红色的大门上‘渊王府’三字笔走龙蛇,门的两旁两尊石狮子透着丝丝威严,汉白台阶上两只护卫队林立左右。

赵禅衣第一次看这阵仗,忍不住叹了句:“碧瓦朱甍,好生气魄。”

“来者何人。”看守的侍卫将人拦下问。

“相府赵蝉衣,有事来找四王爷,劳烦通传一声。”

“稍等片刻。”那侍卫完便转身回府通传。

不多时,人便回来。

“赵姐请随我来。”侍卫恭敬的道。

赵蝉衣颔首,跟在他的身后。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姜渊府中难免有些好奇的左瞧右看,看了半晌她接连咋舌,这渊王府还真是华丽。

单看前面那座石桥,桥面便是白色大理石切成,桥头上还镶嵌着几颗碎宝石,她都忍不住想要去偷下来几颗。

三人走了没多久便到了堂屋,屋内除了姜渊,还有一白衣公子,正是宁成。

“见过四王爷,”赵蝉衣行了个礼道。

姜渊还没有发话,身旁的宁成便坐不住了,“原来这位便是蝉衣姐,当真长的国色香,倾国倾城。”

赵蝉衣尴尬的笑了两声,这人话的语气怎么跟青楼里的老鸨似的。

“好了,”姜渊轻声呵斥一声,“赵蝉衣你找本王什么事。”

赵蝉衣嘿嘿笑了两声,“王爷,我想问一下你手下可有剑道高手。”

她又想干什么,姜渊没有轻易回答,倒是旁边宁成那个大嘴巴跳出来:“姜渊身边的船影可是用剑行家。”

“太好了,”赵蝉衣高兴一笑,“我手下有一位也是练剑之人,只是少了个师傅,如果王爷……”

感情这是来找他借人来了。

姜渊看着她身后的楚朝云问,“你的是他?”

赵蝉衣点点头,期待万分的请求着,“还请王爷答应。”

“夜凉,你去把船影叫来。”姜渊道。

夜凉退出堂屋,不多时就带回一人。

那人长得又高又瘦,脸色苍白,若不是手中拿着一把长剑,赵蝉衣还以为他是哪里的读书人。

“船影,接下来的几个月你便跟着赵蝉衣,悉心教导她身边那个少年练剑。”

船影颔首,沉默的来到赵蝉衣身后站着。

赵蝉衣对楚朝云挤了挤眼,他会意立刻上前道:“多谢四王爷。”

先前楚朝云在她身后被挡住大半个脸,姜渊看的模糊,此时看他眉宇觉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过了半晌姜渊这才道:“跟着船影好好学,以后保护好你家姐。”

“朝云明白。”

赵蝉衣看目的达到也不欲多待,“王爷日理万机,蝉衣还是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宁成噗嗤笑出声来,“蝉衣姐还真是不留情面,找王爷要完人就溜之大吉。”

被他这样嬉笑,赵蝉衣也是有几分心虚,定了定心神这才道:“公子笑。”

宁成只是笑而不语,赵蝉衣更加心虚。

姜渊倒是不以为意的,“这几日本王将去安河赈灾,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来王府找宁成,他会帮你。”

“好,”赵蝉衣答应一声,顿了顿又道:“王爷你路上心。”

姜渊没想到她会关心自己,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放心,本王出不了什么事。”

“两位还要依依不舍到什么时候,”这时宁成带着几分嬉笑声开口,“蝉衣姐不是要回府,不如就由在下护送。”

赵蝉衣与此人不熟悉,想都没想便拒绝道:“不用了,本姐自己回去便可。”

话音刚落,赵蝉衣便对姜渊行了个礼,带着人踱步走出堂屋。

离开渊王府后,几人快步回到相府望兮苑,正赶上绿珠将四名仆人带回。

绿珠走上前来问,“姐你看这些怎么样。”

赵蝉衣瞥了眼欣慰的点点头,看模样应该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不过长的倒是高大,以后打起架来也强势些。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赵蝉衣来到他们跟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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