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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七章

“玉儿,父亲本不想与你说那么多,可你该长大了。“平阳侯往外头走了行,虽说这距离越来越远,可这一番话却是清清楚楚传到了朱玉的耳朵边上。

朱玉的脸上盖着自己散乱的头发,一双眼睛是被那头发给遮挡住,旁人看不着神情,也不知他作作何感想,平阳侯打了个响指,就有外头,其他的人冲了进来,将这黑衣人一次性给拉走了。

动作之迅速,若非几人就这么灼灼的看着,想来都不一定能够发现这平阳侯是自己带了人来,今日平阳侯是带着好意来荣国府的,可以做足了准备,而这盛盛家叔侄也是揣着好意坐在这儿了。

若是双方,但凡有一个不满意想来,今日可不就是那几个黑衣人了。

从未有人与朱玉说过,他需要长大,也没有人说过他可以长大,皇帝不希望平阳侯的子嗣长大,平阳侯的子嗣长大了之后,若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这可是下了皇帝的面子。

朱玉不知为何觉得脸上有点凉凉的,微风吹过,竟是让他打了个冷颤,朱玉拿手将自己的散发拨开一阵乱摸,却是摸到自己的脸上有一滴滴的泪珠。

他不是感动,而是觉着由衷的委屈,他的父亲觉着他没有长大,希望他能够长大,做了这么多的事儿,终于能够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一伙的,也想从他的口中知道自己到底为何所做?

可千言万语都化为了平阳侯的一句你该长大了,朱玉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觉着心里头,喉咙里头竟是哽咽。

朱玉仍是想说些什么,可碍着如今这个场面,他的父亲已经将所有的话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便是再要说些别的都已经不太合适的了。

朱玉从来没有想到如今他会面临着如此两难的场面,他既不想现在就这么接受了自己父亲的安排,可是也不想就这么的窝囊地回到平阳府。

如果他这么窝囊地回到平阳府,随则以他的父亲来讲,也是会尽可能的让他安安全全的,可到底这也不是朱玉的作风,朱玉若真是那等子能够在府里头呆下去的人,也不会这么几年来一直被人关在府里投之后还是要想着往外逃。

可他也并不想就此接受自己父亲的安排,因着他的父亲便是进了这朝廷之后,似乎也没过多久就这般被人给设计害了下去,对于朱玉来讲,他是即想成为父亲这个般即便是后人在回忆起来都觉着是个大将军的人,也同样不希望自己成为那朝廷各类党派争斗的的牺牲者,又或者是没有用的棋子。

是以,朱玉从一开始就不想进入这些地方,那么便是踏都不要踏进,纵然再多的人与他说道这回事,朱玉都是能够在自己的这个想法之上越走越远的。

如今...如今对于朱玉来讲,他只想着...只想着自己的父亲能....哎...又或者是自己能够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他现在的自尊心已经漫上了喉咙了。

他无法接受,如今在自己被抓的人的面前,也就是这家两叔侄的面前被自己的父亲如此打压似的,他到底有没有长大呢?他并没有吧,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欺骗的不仅仅是他自己,更是所有人。

“你还不懂如何成长,如何长大呢?”听了半晌,本来平阳侯都要走了,他的背影在月光照耀下,拉得越来越长,他背对着朱玉,又没头没脑的继续问了这么一句话,到叫这剩下的人就是连盛晟二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平阳侯是打定了主意准备做何事?如何能够就这般的直直的在他们面前问出这等子话,朱玉好歹也是平阳府的世子呀,所以说如今这平阳侯府的确是远不如平阳侯当时是将军的时候,可到底也差不到哪儿去。

便是...便是着旁人说起来指不定都得用比较恭敬的语气呢。

平阳侯看起来倒像是打定了主意,打定了主意让这朱玉能够在盛晟的手下摸爬打滚打一段时间,又或者能够从这其中找出自己真正的价值,或许平阳侯又希望这段时间里头自己的这个傻儿子能够更加聪慧起来,而不是一直懵懵懂懂,便是只会闯祸。

可是这么多的想法,唯独只有这平阳侯自己一个人知道他如今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是多么的失望,他与他的夫人是伉俪情深,喜得麟儿,自然是满心开心。

这孩子从小聪慧,或许比之这些个真正聪慧的人来讲,他算不上可到底也是个好孩子,可却是不知道如何这些年来专是个会讲谎话的人的人似的,平阳侯是给了自己儿子一个台阶下,他说自己的儿子是为着那小娘子,这才出府的,可是平阳侯自己也有耳目啊,他如何能够不知道如今自己这儿子再做些什么荒唐事?

他参与到了什么,其中又为着何事平阳侯,以往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也不想干预多少,可如今这干不干预到最后竟然是给他,给平阳府惹来了杀身之祸。

他总不过是觉着这平阳侯或许没有原先自己刚刚下台的时候被人看的紧的了,又或者这么些年来自己这傻儿子在这江湖当中滚久了,已经忘记这朝廷的家住对平阳侯有多么的忌惮了,即便他这个儿子没有这些什么真正危害旁人的事儿,也没有做出什么让皇帝颇为忌惮的事儿,既然此事已经摆到了表面上来,那就证明没有他们看到的那般简单,即是如此,这自己的这个傻儿子又如何能就这么傻乎乎的被旁人当枪使了。

如今,人为刀咀,我为鱼肉,即便是平阳侯,再对如今自己的行事十分的了解分析,可也受不住这堆猪队友,对自己一直的拖拉呀,他希望跟着这几个后起之秀,这自己的傻儿子,能够学到不少他该学到的东西。

有一些东西,对于这平阳侯来讲,他不知从何讲起,也不知如何讲,当自己的儿子才能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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