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堂**
“我。。。。。。先开始是怕你知道我恢复记忆以后。。。。。。又要向以前这样对我,再也不对我好了,可是、可是我又想可以每天看到你,后来我就告诉自己,先瞒着也没关系的。。。。。。”影儿不安地抬起水漾的眸子去瞅他的脸色,待确定他无不良反应后继续壮着胆子说道,“到了后来你误解我念念不忘王友勋,我是想说出来的,但是你又不肯听我解释,之后又消失了这么久,所以我。。。。。。”
影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不过善良的她还是尽量美化了吟心当日对她的侮辱,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毕竟她不想要又臣为了自己去迁怒任何人,何况还是带给他童年唯一美好的人。
“对不起,是我不够好,让你受委屈了。”又臣将怀里的小人儿搂紧,邪气的神情瞬间销声匿迹,只剩下残存的硬度,“不过这也不是借口,你后来还是有很多机会可以说。”
影儿眨巴着大眼睛,犹疑地看着自己那位桀骜不驯的相公向自己追根究底,在她的记忆里,他好像从来不是有耐心问到底的人,今天他还真是不对劲,难不成他确实把自己当作审判官了?
又臣被她忖度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虚地低声吼她:“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东西。快点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否则小心我脱光你的衣服以示惩戒!”他志得意满地威胁他的小妻子,完全不顾她已经变得红彻了的小脸蛋。
“后来、后来皇上谕旨给你安排了婚事,接着吟心来找我,她让我考虑到你的前途主动放手。。。。。。我、我原想,皇上既然已经下旨赐婚了,你如果不接受的话那就是违抗上意,皇上那么翻脸无情,我怕他会让伤害你,而且、而且。。。。。。”影儿心惊胆战地盯住他那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唯恐他真的会实践自己的诺言,在这种地方让她光溜溜得一丝不挂。
“而且什么?”又臣俊眉一挑,进一步地追问。
影儿娇羞地垂下螓首,低喃道:“而且你也没说会纳我为妃。。。。。。”
“那你想不想?”他笑问,俊颜诡邪。
“我、我。。。。。。不敢想。。。。。。”影儿贴附在又臣身上的娇躯有些轻微的颤抖,她说话的语气像是深秋时节飘落殆尽的枯叶般没落,“你从没给我这样的承诺,我怎么好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这个问题是她一直逃避的,可是她也知道只有先成为安王妃才有可能成为他唯一的女人,但是她可能会有这种魅力,既成为他的王妃又成为他唯一的妻子吗?
“如果你可以想呢?”又臣宠溺地抚着她动人的脸庞,深诡的眼眸中充满了心疼和怜惜,“其实自从你被孟敬廷毒害后,我就向皇上请旨把你指婚给我,你的郡主之位也是为了能顺理成章做我的王妃才现行加封的。之前我没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可我没想到,没有我的承诺会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这是我的失误,对不起。”
又臣的话一说完,影儿停滞在眼眶里的水花就毫不迟疑地低贱下来——原来她那空架子是他有意为自己设计的,他并没有觉得自己配不起他,而从不给她承诺紧紧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天,真的吗?她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这样的幸福确实是属于她的吗?
影儿兴奋地大声认错,美丽的俏脸哭得那叫精彩绝伦:“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错了!对不起,又臣,你原谅我,是我没有完全理解你对我的感情,我不配做你的影儿!我后悔了,我后悔死了!今天只要一想到你要大婚,我的心就好痛,没来由得发疼,疼得快要停止跳动了。。。。。。。”
“哦?是吗?那我可得摸摸。”又臣邪魅地低笑,大掌已经不规矩地按住影儿丰满的左胸。
影儿激动地连触觉神经都麻痹了,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讯息,还是不知死活地在他胸口磨蹭,想借以这种方式回报他对自己的煞费苦心:“我向你发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你娶别的女人了,我想要做你唯一的妻子,永永远远守候在你身边,”影儿睁大期待的双眸,像做了亏心事似的窃窃问道,“可是你会再嘲笑我不自量力吗?”
又臣嘴角噙了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缓缓地摇摇头:“我喜欢你这副不自量力的样子,更喜欢你这副雄心壮志的傻模样,好像又变回了原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傻瓜。”大手由影儿胸口蔓延上了她细致的脸颊,抚弄着她浓密的长睫,“我答应你,谁要是想来破坏我们的感情,我都会拼尽全力来阻止的,你也不可以再像这次那么软弱了,知道吗?”
“嗯!为了你,我会强迫自己坚强起来。”影儿怔怔地点了点头,终于破涕为笑,一只小手玩弄着又臣锦缎上的排扣,另一只柔荑则在他的胸口部位转悠,“经历了这么多,我彻底懂了,爱是不分等级贫富的,如果我们立场坚定,没有人可以妨碍我们相爱。”
“早这样想不就好了,你也觉悟得太慢了。”又臣轻轻掐了把影儿哭得红彤彤的美靥,“如果再有人跑来让你离开我,你还会傻乎乎地照办吗?”
影儿孩子气地椅着螓首,小俏鼻仍委屈地向内吸着气:“不会了,我已经没有再一次离开你的力量了。”
“这才听话。”又臣轻抚她起伏的背部,技巧地哄停了她的眼泪。
“又臣,这几天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纠痛吗?我明明不想看到你娶吟心,但是我又不得不希望你们会幸福。。。。。。”影儿依附在又臣宽阔结实的上身呢喃,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媚态让又臣不由得旌旗荡漾,只是某个傻兮兮的小丫头还没意识到自己相公身体灼热的变化。
又臣痛苦地压抑自己想要她的欲念,并且寄希望于她自己停止那种挑逗的动作和媚惑的神态:“你希望我幸福,但是却自己变成了一个自怨自艾的怨妇?”他假装无所谓地反问。
影儿露出狡黠的笑颜,故意答非所问:“你这次把我要回去,以后我赖定你了,你可别想再赶我走。。。。。。”
在又臣眼中,她哭起来确实有种月中嫦娥泣泪的美感,但是他更喜欢看到她笑,因为她笑起来更美。
又臣优雅地俯身在影儿耳边低语了片刻,影儿小脸蓦然涨得通红,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呼后便像是躲避瘟神似的挣脱了他的怀抱,背着他娇嗔道:“你怎么那么不正经,就净想那回事!这是庵堂,如何好做出这种有悖常理的事来?”
又臣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慵懒张开的双臂突然收拢,将她整个儿抱住,邪佞地在她耳畔狡辩:“什么有悖常理,我们是夫妻,这种事再符合纲常伦理不过了。”
影儿被迫扭过柔软的身子,心口慌乱地跳动,她羞赧地轻问:“又臣,这样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你从我身边逃开了这么久,这样补偿我正好。”他倏然间低头吻住她,发狂般地吸吮她,似要吮走她体内的魂魄。
“唔。。。。。。”他用吻堵住了她的嘴,搞得她全身不由得一阵燥热,嘴上更是支吾不清了。
他明知道离开他自己是逼不得已,而且就算是要补偿,也不用选在教人清心寡欲的庵堂啊?
现在她是骑虎难下,完全乱了方寸,而又臣则暂时停住了放浪的亲吻,狂佞地歪着唇角,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羞怯难当的芙面,手上则抓紧时机,擒住她的柳腰,并将她一把拦腰抱起。
“啊!又臣?”影儿大惊失色,不由地逸出一声低叫。
又臣看着怀中的美人惊慌失措的娇态,抿起的嘴角浮出一抹邪味的笑意,但就是不再多说一个字。
影儿懊恼地停止了所有抗争,看来她那行动派的丈夫肯定是要言出必行,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了!
★★★
又臣将影儿抱紧屋内,当他看到周围陈旧的摆设和器具之后,他的眉心不自觉地拧起:“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影儿心窝一热,耳根也跟着红起来,扭过头呓语:“我们小老百姓只能住这种地方。”也许是因为他如王者的气质,如此地与这间简陋的小房子格格不入!
“饶舌!谁说你是小老百姓,你是我的王妃,记住了没有?”又臣凶巴巴地纠正她的说法,但是把她放置在床上的手势却是轻之又轻,好像深怕稍重一份就会将她弄碎一样。
“可、可明明就不是啊!”影儿小声提醒,现下又臣为了她把皇上的圣旨都抗了,那皇帝一定看她很不顺眼,怎么可能再让又臣娶自己?
又臣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影儿清澈的眼眸,低柔地向她许愿:“马上就是了,安王妃的名分我会给你。”
姨奶奶既然已经放话,他们的事基本上就成了大半,只要自己坚持,皇上也只有妥协让步的份。
又臣的冽眸像是移不开视线,如炬的目光直直地审视她,男性的修长的食指抵住她欲张开的小嘴:“嘘,别出声,让我好好看看你。”
影儿虽不再发音,但是满脸的狐疑之色还是透露出她的迷惑——他这是怎么了?他们也就大半个月不见,如何他的行为变得让她那么揣测不透。好好看看她?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还没看过她吗?
又臣也爬上了床,近距离地望着这些天还日思夜想的小女人,氤氲阒黯的眼神中竟带有一丝的痴迷,影儿被他火热的目光瞧得羞赧异常——早已不是第一次,为何她每次都表现得如同初夜般的青涩,搞得他心猿意马,整个人只为她癫狂!
又臣含住她小巧的耳坠吻吮、轻啮,放肆地向她细嫩雪白的耳背进攻:“给我,影儿。”
影儿身子蓦地一颤,这般温柔待她的又臣。。。。。。原是她以为此生不会再听到他亲口再喊她的名字,想不到却。。。。。。
“嗯。”她轻点下头,脸儿布满红霞,以手握住他有力的左臂,柔软的身子往上紧偎在他怀里。
影儿的身子不自然地微僵,又臣的手突然探人,她背脊一颤,屏佐吸。
“放轻松,这回我不会向以前那么用劲了。”他嘎声安抚她。
“又臣。。。。。。。”影儿不自禁地唤他。
又臣拧眉低笑:“舒服吗?”
“又臣,我。。。。。。爱你。。。。。。”她伸出藕臂勾牢他的颈项,樱桃般粉嫩的朱唇激情娇喘着。
“就这样喊我的名字,其他的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他低沉的嗓音充满抑欲,但是为了让她可以得到最大的满足,他忍住自己即可就想要她的欲念。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拉下了她的肚兜——
“呃!又臣。。。。。。”影儿仰起头,全身打颤,迷离的美目含欲半睁。
“又臣。。。。。。”
“嗯?”他正忙着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令人眩目的热潮,心不在焉地回答。
影儿在他的挑弄下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好不容易等到略有喘息的机会她才得以开口:“我、我可能有孩子了。。。。。。”
她这些日子来总是嗜睡,近期还又出现干呕的症状,和上会怀孕时的反应一样,虽然没有诊脉确定过,但是可能是母子间的心灵感应,她已经有八成的把握自己是有了。
又臣一怔,立即从她下体抽出捣乱的长指,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把她香馥的月同体使劲往他胸口塞:“什么!你怀孕了?”
他一直还欠她一个孩子,如今她终于有了他的骨血,这实在是个让他振奋的好消息!
影儿沁红的小脸蛋窝进他温暖的胸膛,羞怯地点点头:“好像是的,我的月事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来了。”
“那我们还能继续吗?”又臣小心地问她,如果因他的鲁莽伤了她腹中的胎儿,估计他的小娇妻好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让自己碰她了。
影儿的小脸烧得更红了,小手轻捶着他的胸口:“讨厌,你怎么那么坏!”他到现在还只惦记着刚才那点事,真是个“自私”的坏父亲。
又臣抓住她不轨的柔荑,故作无辜的俊脸扬起鬼魅的邪笑:“我怎么坏了,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总不能让我莫名其妙就禁欲吧?你说呢,我的小妖女。”
又臣溺爱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好笑地看着爱妻殷红的小脸。
“你动作轻一点,应该就没关系。”她倚在又臣怀里,声调像是酥糖一样甜美即化。其实她也没有底,不过他这么需要自己,她好像舍不得拒绝他唉。。。。。。
又臣熟练地将她重新轻撂倒在床上:“叫我的名字,影儿。”
“。。。。。。。啊。。。。。。”影儿声音梗在喉头。
“叫我的名字。”又臣又催促一遍,拉下她的亵裤。
“又。。。。。。臣。。。。。。”她接近饮泣地娇唤。
终于一阵战栗,他的热情激狂地播洒在她体内深处,两人同时达到至喜的巅峰。。。。。。又臣整个人松懈下来,伏倒在影儿身上,壮硕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完全覆住了她。
影儿瘫在他身下,身上沾满又臣淌下的汗水,她身上的幽香,亲昵地融揉了他男性阳刚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