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组长是他？
静悄悄的走廊让方熠的心跳毫无预兆加快。
哪怕明知他是故意的。
直到来到那扇紧闭的大门前依然没有丝毫减慢的迹象，于是他调整呼吸，直到终于恢复正常后才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
房间中传出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后，方熠伸手推开大门，当他的双脚踏上柔软的地毯，还没看清房中的情景时，心中蓦然泛起一个玄妙的感觉。
——这一次应该是真正觉醒，是他期盼已久的开始。
这个想法让方熠的心境陡然间完全平静，再也没有那种患得患失，甚至应该是一种洞悉。
随着心中所想，他开始仔细观察起另外五饶变化。
目光很快在这个约莫四十平方左右的会议室中扫过，最后停留在坐在长方形会议桌当中那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身上。
男子看上去很平常，不过这种平常却带给方熠不平常的感觉。
从相貌上方熠认出他是局长汤东拙。
只是还不等他行礼，汤东拙脸上很自然泛起微笑，抬手指了指左手边的位置。
“来这里坐，就等你了。”
汤东拙的做法很不官场，竟然不等到方熠开口就给出指令。
方熠隐然感觉到什么，轻轻一笑，坦然走到汤东拙左手边空着的位置，缓缓坐下。
可容纳二十人围坐的会议桌旁除了汤东拙，只坐了五人，一女四男，看上去没有一个年龄超过三十五岁的。
汤东拙和方熠的举动立刻让五饶目光集中在方熠身上，特别是其中一个身穿正装，算得上英俊，皮肤很白，眼睛细长的年轻男子，更是久久停留在方熠身上，似乎是想将他看透。
这一刻很漫长，也很短暂。
“给大家介绍一下。”汤东拙还是挂着那种相当自然的微笑，指了指方熠，“方熠，前东华公安局重案组组长。”
方熠心中一动。
这个介绍很有意思，不介绍方熠现在的任职，而是三十多年前担任的职务，这里边蕴藏的信息量似乎相当丰富。
他是冷冻人复活的消息就算在华国也属于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
随着心中所想，他开始仔细观察起另外五饶变化。
唯一的女子绝对称得上惊艳，精致的脸庞甚至让人会怀疑是不是假的，不过她实在有点太冷，那双美眸中似乎总是笼罩着一层冰霜。
只是还不等他行礼，汤东拙脸上很自然泛起微笑，抬手指了指左手边的位置。
对于汤东拙对方熠的介绍也很冷。
但是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冷美人有种让他相当熟悉的气质。
很近，也很远。
离开方熠最远的是个身材魁伟的壮汉，脸上的线条就像是刀刻斧劈般分明，被衣衫包裹的身体能让人感受到蕴藏着惊饶力量。
他很沉默，不是对方熠的沉默，而是一种态度。
无论对什么人或是任何事。
最年轻的男子有着新鲜的目光，这是对任何事物的新鲜感，稚嫩而充满兴奋，他应该只是一个刚出道的新人。
方熠能够感觉到他目光中的和善以及淡淡的崇拜。
或许重案组组长的身份已经足够这个新人羡慕、崇拜。
只是汤东拙为何会叫来一个新人？或者这个新人有什么过饶本事？
这一次就连方熠也没放过。
衣着最随便的男子看上去三十岁出头，虽然注视方熠的时间最少，但是目光却是最锐利的，哪怕他已经掩藏得足够好，甚至让人感觉到他似乎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方熠还是准确捕捉到那一瞬间。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汤东拙和方熠的举动立刻让五饶目光集中在方熠身上，特别是其中一个身穿正装，算得上英俊，皮肤很白，眼睛细长的年轻男子，更是久久停留在方熠身上，似乎是想将他看透。
方熠对他的定义实际上简单而客观。
有意思就是这个人并不想他不想接受的人去了解他，所以他会用别人很在意的态度去掩饰，哪怕被人误解。
不过以后谁能保证还是这样？
英俊男子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方熠。
他很聪明，也很直接。
直接到让方熠能够感觉到毫不掩饰的敌意，看来这个男子应该也猜到了汤东拙召集这些人前来的目的。
而汤东拙对方熠的态度让他直接将方熠当成对手。
汤东拙的笑意渐渐敛去，方熠唇角边的笑意未散，对他来，这个会议本身的意义才是最重要的。
汤东拙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一下正事。”
汤东拙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目光从另外五人身上一一经过。
“民众的安全永远是国之根本，但是犯罪又始终存在，目前我们警方的破案率始终不能让他们满意，经过无数次讨论，我们决定必须改变目前的局面……”
“只是怎样改变很让人头疼。”
他忽然将搁在桌上的右手抬起，拇指和食指狠狠揉了揉左右太阳穴。
这个操碎心般的动作立刻让汤东拙看上去很是可怜。
谁都能隐隐猜到他的意图，不过没人敢笑，更没人会在心中鄙夷他的做作，汤东拙的每个动作都出奇的自然。
哪怕明知他是故意的。
汤东拙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成立特别调查组对影响恶劣，甚至引起民众强烈恐惧的案件进行调查，争取尽早破案肯定是一个好办法。”汤东拙放下右手，继续用浑厚、低沉的声音道，“不过资金却是一个大问题……”
“所以，各地公安局全面实行是行不通的，因此……”
连贯的话语忽然停顿。
——这一次应该是真正觉醒，是他期盼已久的开始。
汤东拙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再次扫视了一下众人。
这一次就连方熠也没放过。
答案事实上已经呼之欲出，众饶心跳在这一刻都在变快，除了从踏上会议室中地毯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在患得患失的方熠。
对重获生命的他来，还有什么看不穿的。
有也只会藏在心底最深处。
汤东拙忽然呵呵一笑。
“你们都是局里精心挑选的精英，都是聪明人，应该已经猜到到这里的原因，所以我宣布，特别凶案调查组正式成立……”
“你们都是局里精心挑选的精英，都是聪明人，应该已经猜到到这里的原因，所以我宣布，特别凶案调查组正式成立……”
“你们就是第一批组成员。”
明确答案后会议室中骤然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安静。
没人鼓掌，没人欣然领命，更没人拍着胸脯一些振奋人心或是立誓之类的话。
很近，也很远。
只有含意很明显的目光集中在方熠身上。
这一刻很漫长，也很短暂。
“他是组长？”
英俊男子微微仰起下巴道。
随着心中所想，他开始仔细观察起另外五饶变化。
神态中却满是另一个问题。
汤东拙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凭什么？
汤东拙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其实我的正式算不上正式，只能是我的希望，而唯一能够压下那些反对意见，生怕浪费纳税人钱款的方法只有一个。”
微笑很自然从他脸庞上消失，柔和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
“拿出你们的实力，证明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