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被包养了

她美滋滋地想着,手脚也麻利了许多。她哼着曲儿,有模有样的在那儿剪,而陆重山似乎很信任她,也不过问,也不担忧,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都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她了一声,“大功告成!”

陆重山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正是她那张带着些许玩味笑容的脸。刚刚穿越来到这里的当晚,她累了一,整个人也是憔悴了许多,当时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地。

如今这么近距离一看,发觉,其实也是一枚美女。虽没有大家闺秀的那种容貌,但家碧玉的形象还是妥妥地。尤其是她一笑时,就会眯起的大眼睛,像会话的星星,总是让他忍不住多看。

邵轶枢双手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赞叹道,“嗯!不错!”

虽剪得不好,可是也顺眼了许多。也是把头发剪短,她才发觉,原来他好像并没有那么丑,甚至可以有一点点帅。

“只是,”她迟疑了一下,然后一手抓起他的胡子,“这个还是有点辣眼睛了!”

“我的胡子又不是辣椒,怎么会辣你的眼睛?”陆重山抬起脸,一脸真地问道。

邵轶枢没有搭理他,拿起剪刀,一剪刀下去,那胡子就没了一半。

看着她手上那一把胡子,陆重山大惊失色,大呼,“你为什么要剪我胡子?”

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邵轶枢也有点慌了,嗫嚅道,“那,那个,头发都剪了,胡子,也,也剪了好啊,向,向现代人看齐吗?”着,转身要去把它扔掉。

陆重山却一把将它抢了过来,双手捧着,脸上渐渐露出痛苦的表情。

邵轶枢皱了皱眉,心想,“不就一把胡子吗?有必要这样吗?”

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竟然,“什么叫就一把胡子,这是我作为男饶象征!”

“呃~~”邵轶枢斜睨了她一眼,接着把目光移到了裤裆,,“你男饶象征不是应该那里吗?”

陆重山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裤裆,紧接着脸一红,赶紧夹紧双腿转向另外一边,然后冲她嚷道,“你往哪里看呐,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邵轶枢被他这样一喊,方觉自己失态,却还是高傲地抬起头,,“怎么,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看一眼怎么了!”

没想到她出这样的话,陆重山是吃了一惊,接着,怯怯问道,“我是被你包养了吗?”

她不过随口一,可是听到“包养”这个词儿,她却莫名地自豪,脸上露出撩意的笑容,“对,你就是被我包养了,你也是我的人了,我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啊?”陆重山似乎有点失落,“我竟然被包养了!”

“嗯!对!”邵轶枢点零头,接着从身后沙发上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把电动剃须刀和一只胡须膏。

“这是什么呢?”陆重山指着她手上的东西,好奇地问道。

“剃须刀啊!”邵轶枢着开始拆封。

看她欢快地在把弄那些玩意,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却在她看向他的时候,又把它藏了起来,换上一副不情愿的面孔,“一定要把我的胡子弄掉吗?不弄不行吗?”

“不行!”邵轶枢着,拿着剃须刀就要动手。

陆重山却有点惊慌,身体也很“诚实”地往后仰。

“别动!”邵轶枢声喝道,同时,伸出一只手,死死摁住他的脑袋。

也不知道是自己力气大,还是他的脖子脆弱,她那样一摁,他整个脑袋就往前倾。她专注给他剃胡子,没来得及躲避,脸竟与他的脸贴在了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给人剃胡子,她本来就紧张,如今他的脸不但贴着自己的脸,她也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嘴唇有过别样的温度,手上一哆嗦,竟让剃须刀上的一个侧角给刺到了他的脸,他的脸瞬间渗出了血丝。

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见,可陆重山却咿呀鬼叫起来,“啊,出血了,出血了!”

他一叫,她倒是把他亲了她这回事给忽略了,赶紧取来纸巾给他擦。

“你到底会不会的!”陆重山摸着没了一半的胡子,一脸怀疑。

“我会,我会!”邵轶很不客气地回道,接着,又拿起了剃须刀,威胁道,“你再乱动,等会可就不止那个伤口了啊!”

陆重山没敢再吱声,坐得端端正正,眼睛也不敢再盯着她瞧,干脆把它闭了起来。

折腾了几分钟之后,总算把它剃干净了。

本以为,就他憨憨的傻样,再怎么拾掇,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可如今,剪去了他的长发,还有那邋邋遢遢的胡子,他整个饶容貌与之前判若两人。

之前,只觉得他眼睛好看,鼻子高挺,如今没有胡子,才发觉,他的五官竟是如此俊俏,就像雕刻的一般。她竟看痴了,心里也有了悸动,竟然还有把他收入囊中的想法。

感觉周围安静了下来,陆重山才慵懒地睁开眼睛,“好了吗?”

他的声音就如一记惊雷,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呃!可以了!”她慌慌张张地擦拭工具,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陆重山摸了摸自己那并不光滑的下巴,皱了皱眉头,不仅不光滑,他还抓到几根长长的胡子。他深深呼了口气,自己用力把他拔了下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呐,这个给你了!”邵轶枢把收拾好的剃须工具给了他,“以后你还得用的!”

陆重山没有推辞,伸手拿了过来。

邵轶枢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已经十二点了,便吩咐道,“你收拾一下这里,我去做午饭!”

“哦!”陆重山应了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不时地去挠脖子,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咝弑声,兴许是落下的头发,刺痛的。

邵轶枢这才想起,他还没有洗头。她走到他跟前,踮起脚尖,望他脖子上瞧了瞧,上面果真有粘了许多头发。

“我帮你擦擦!”她拿着纸巾,伸手手臂,可擦了半,汗都出来了,也没给他弄干净。

“你还是去洗个头吧!”邵轶枢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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